神荼所謂的秘密花園就是一個種滿各種奇花的院子。
小道彎彎繞繞,在路的盡頭有一個圓桌。
旁邊象征性的擺著四個石凳。
元泠過去的時候神荼還在親自擦著桌子,盆里的水渾濁到看不見底,神荼恍若未覺。
“你先找個地兒看看風(fēng)景,我好長時間沒來了,有點臟?!?p> 神荼樂呵呵的擦著桌子,但眼睛一直都在乾坤扇上打轉(zhuǎn)。
對神荼死皮賴臉的本事元泠早就領(lǐng)略過,看了眼百米開外的池子,元泠認(rèn)命的走上前。
扇子在手里打了個圈,元泠從水池里引了一道水過來。
神荼悠閑地避開,換元泠來清洗。
“足夠了?”
元泠就知道神荼還沒那么好心。
忍住想要再暴打一頓神荼的沖動將神力收了回來。
“夠了夠了,”神荼興趣盎然,但還是臣服于元泠的威嚴(yán)之下,憑空變出一套茶具來,恭恭敬敬的給元泠呈上茶水。
“你說說,你有這神力放著好好的三界霸主不當(dāng),非要做什么大神官,現(xiàn)在被人踩在腳底下了吧!”
表面恭敬,嘴上卻是不饒人。
元泠面無表情,“司洛便足夠。”
聽到惹人厭的名字,神荼氣不打一處來。
猛然一掌拍向桌子,指著元泠半天沒說出好歹來。
“提起司洛那個狗東西我就來氣,一個半吊子玩意兒,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p> 要不是元泠懶得管三界那些糟心窩子的瑣事,那還輪得到司洛。
每每想起因為身份自己就要對司洛低一個頭,神荼對元泠充滿了抱怨。
反觀元泠,一臉平靜。
倒顯得他有點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的猴孫樣。
“司洛真他娘的狗,也不知道把人弄哪兒去了?”
元泠輕輕蹙眉,對神荼的話略有不滿。
“能不能放過狗?”
元泠剛說完就后悔了。
但神荼的反應(yīng)很快,根本不給他反悔的機(jī)會。
“不能!”
神荼站起身,一把扯下褻褲,撅起還留著兩道尖利牙印的屁股湊到元泠面前,“你瞧瞧,三只眼的狗給我屁股咬的傷到現(xiàn)在還沒褪。”
雖然哮天犬是天狗,但神荼作為神仙自然不可能對兩條疤束手無措。
元泠用扇子擋住視線,示意神荼穿好褲子。
“這疤你還要留上多少年?”
好歹也是十幾萬年以前的事了。
偏偏神荼小心思眼,隔三差五的就要拿出來念叨一番。
耿直的二郎神每次被他逗得手足無措,恨不得帶著哮天犬親自來負(fù)荊請罪。
“留到他回來吧!”神荼耷拉著眼皮,無精打采的穿好褲子,“過去了這么長時間,萬一他不記得我了好歹也還有個疤不是?”
“和他的回憶,我只剩下這個疤了?!?p> “要是疤沒了,那我可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p> 神荼絮絮叨叨的陷入自己的回憶。
想起那個人,滿心瘡痍。
他等了太久了,久到都快要放棄了。
神荼這般落寞,元泠眉尾微挑,手指輕輕擦過杯口,似乎在糾結(jié)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怎么知道小九被下了詛咒的事?”
“能不知道嗎?”神荼嗤之以鼻,“那個狗帝除了會使些下賤手段,還能干什么?”
會飛的咸魚刺
元泠:狗神 司洛:狗帝 白月光: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