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寧仇走進屋里,拍了一下“徐庶”的肩膀。
“喂,簡雍,你們主公叫你帶著魏延等下過去他那里?!?p> “徐庶”,或者說是簡雍整個人僵了一下,隨后緩緩回頭:“啊哈哈哈,所以你已經(jīng)知道啦?”
寧仇抱臂看著簡雍:“給你一個眼神,什么意思自己體會。”
這很明顯就是知道了?。?p> 簡雍扯了扯嘴角,轉身帶著魏延就往外走:“咳,好吧,既然主公叫我過去了,那我就先走了哈。再見……”
啪。
寧仇的手按在了簡雍的肩膀上:“等一下,在走之前,你不覺得自己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呼!
寧仇看著停在自己面前的爪子:“魏延,你這是什么意思?”
已經(jīng)進入變身狀態(tài)的魏延聳了聳肩:“我不明白你跟憲和突然之間怎么了,不過按照軍師的要求,我這次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他,所以我不能放任你對他動手?!?p> 寧仇看著魏延,魏延也看著寧仇,從眼神之中二人都能感覺到,對方?jīng)]有服軟的意思。
“好了文長,人家就是要我解釋一下而已,犯不著動手。”
簡雍無奈的扒拉開魏延的爪子,然后看向了寧仇。
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從一個長相陽光、氣質溫柔的青年,變成了一個不修邊幅、態(tài)度懶散的大叔,倒是跟他先前的舉動符合了許多。
不過寧仇仔細看后發(fā)現(xiàn),他的年齡應該沒比自己大幾歲,只是因為對自己的打理過于隨便才導致看著顯老。
另外,簡雍身上的衣服也從藍白色外套變成了灰色大衣。
反正,跟先前完全是兩個人了。
“所以你為什么要對我隱藏身份?”寧仇問道。
簡雍撓了撓頭:“我這不是覺得,元直的身份更容易取得信任嘛?!?p> “先前我們交流了半天,我也沒能確定你到底介不介意我是簡雍而不是徐庶,所以就沒有坦白身份……”
寧仇瞬間就想起了對方先前的某句話——我是真的你就幫忙嗎?
“好吧?!睂幊鸱鲱~,“那你先前說的玉石收割者集團?”
說到這個,簡雍表情明顯嚴肅了不少:“這個是真的,我們確實有收到相關的情報,并且準備去處理?!?p> 寧仇聞言轉過頭,道:“張闿,你那邊今天是不是有一批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去的人?”
張闿愣了一下,但在結合前言之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于是在打了一通電話得知確實有一組人至今未歸后,他身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下來了。
“呂布大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玉石收割者!老張他們今早說是要出門找笮融需要的目標,但是這說白了就是到處賭錢玩樂,平時大家經(jīng)常這樣,所以我們也就沒管。”
“我是真的沒想到他們是帶人去襲擊新人轉世者,我和弟兄們也是真的跟玉石收割者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簡雍翻了個白眼:“你姑且不論,你的手下你也敢保證嗎?”
“敢!他們都是一早就跟我一起的弟兄,絕不可能是玉石收割者!”
張闿的態(tài)度可謂斬釘截鐵,這令寧仇多少有些驚訝。
“那么,那批玉石收割者又是怎么回事?”魏延問道。
張闿咬了咬牙:“那批人是幾天前被笮融安排過來的,我確實不清楚他們的底細。但是我手下的十幾個弟兄我能肯定沒有問題!還請各位相信我!”
寧仇微微瞇眼:“張闿,你應該知道,曹魏里有的是能人異士能測出你是否在說謊。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你話里有虛,那么就算你不是玉石收割者也會因為私藏他們受到其他罪責。即使如此,你也敢保證他們都沒問題嗎?”
張闿咬了咬牙:“敢!我們這些人雖然確實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混義氣的,平日里也幾乎是形影不離,他們之中絕不可能有人能當玉石收割者!”
“那這個嚴潘呢?”魏延指了指暈死在地上的嚴潘,“他你也信得過?”
張闿看了一眼嚴潘,道:“嚴胖子……這家伙雖然行經(jīng)低劣,但是本質也就只是好酒、好斗、好賭,對玉石、力量并不感興趣,我不認為他會是玉石收割者。”
寧仇看著張闿,翻了個白眼:“罷了,隨便你,反正負責分辨你們是否說謊的人也不會是我,愛咋咋地吧?!?p> “現(xiàn)在你們自己去魏氏大廈,聯(lián)系那邊的負責人溝通加入,剩下的也就不歸我管了。”
張闿聞言大喜,對著寧仇深鞠一躬就帶著一眾小弟離開了房間。
不過沒兩下子他就又帶著倆小弟回來了:“那個,嚴胖子我能帶走嗎?”
寧仇揮了揮手,張闿大喜,再度深鞠躬便讓倆小弟帶上嚴潘離開了房間。
“你真相信張闿的話?”簡雍問道。
“按說肯定是不能完全信,不過里面有多少真有多少假……這種事輪不到我來操心?!?p> 寧仇撇了撇嘴,曹魏勢力別的不敢說,謀士方面絕對算得上是人才濟濟,再要他這個呂布轉世者想辦法那還了得?
“相比起張闿他們這些小角色,你們才是我現(xiàn)在感興趣的問題?!?p> 簡雍聞言一愣:“還有什么問題?該說的我不是都說了嗎?”
寧仇上前摟著簡雍的肩膀:“老簡,你先前騙了我一波,現(xiàn)在不得給點好處?我也不欺負你,你先前對我說了假話,那我現(xiàn)在要你給幾句真話不過分吧?”
看著一臉流氓氣的寧仇,簡雍扯了扯嘴角:“也不是不行,不過得看你要問什么了?!?p> 寧仇笑了笑:“放心,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你蒙我的是主要過程是隱藏身份,那我只問你靠什么蒙過的我,很合理吧?”
“我靠!”
簡雍聞言當即一個附身,從寧仇的手臂下掙脫了出來。
“大哥你跟我鬧呢?這里面很明顯涉及了屬性效果這種重要機密的好不好?你問我這種機密還說不過分?”
“我們萍水相逢,互不認識,結果你詐稱徐庶忽悠我,敢問你覺得這過分嗎?”寧仇抱臂挑眉道。
“又沒什么區(qū)別,我簡雍也是劉備軍的謀士啊,只不過是地位沒元直他那么高而已,難道我說自己不是徐庶你就不幫忙了?”簡雍不爽的說道,“你莫非想搞地位歧視?”
“你猜如果你先前說自己是簡雍,我還會不會跟過來?”寧仇面無表情的問道。
簡雍想都不想:“當然會!”
寧仇不語。
簡雍嘴角抽搐了一下:“講道理,應該會吧……?”
寧仇依舊不語。
“難道你不會???”簡雍咬牙道。
“好吧,我會?!睂幊鹛ь^望天,“不過肯定是抱著另外一種心情幫忙就是了。”
雖然簡雍確實是劉備軍的謀士,不過等級和徐庶差太多了。如果早知道是他的話,寧仇肯定不會抱著“反正有軍師當大腦,所以不用思考”的想法隨便行動。
不知道這個重要信息的結果就是,寧仇回顧先前,總覺得自己可能漏了很多細節(jié),這點讓他感到很傷。
簡雍尷尬的別開視線:“好吧,我可以給你大致講解原理,不過那些別人的具體屬性效果和所屬人員你就別想了,這種事我不可能隨便透露的?!?p> “可以,你說?!睂幊饘捜莸恼f道。
反正本來他就是抱著隨便敲一下情報的想法隨便問問,如果實在沒有估摸著也就算了,不過既然現(xiàn)在能有,那當然是有多少聽多少了。
簡雍嘆了口氣:“首先,當然是幻系屬性,這點估計你也猜到了。”
“嗯?!睂幊瘘c頭。
簡雍撓了撓頭:“那是我某個朋友的能力,可以改變他人的外形?!?p> 寧仇皺眉打斷道:“能夠做到全無破綻?”
“不能,起碼用在別人身上的時候不能?!焙営簺]好氣的說道,“所以想騙過別人的話,往往還需要其他屬性的幫扶,比如我的屬性——話術?!?p> “鑒于這是我自己的屬性,沒礙著別人什么事,就直接告訴你吧。”
“我的屬性話術可以通過語言一定程度上影響他人認知,甚至可以進而影響部分規(guī)則。語言影響可以直接可以簡接,不過需要讓他人信服才能起到效果?!?p> 寧仇了然的點了點頭:“所以你先前用話術影響了我的認知?”
“差不多,不過雖然聽上去嚇人,實際上也就只是讓你下意識的忽略掉一些我身上違和的細節(jié)而已。”簡雍撇了撇嘴。
“另外,言語的力量往往取決于使用對象對言語的認知,而那個嚴潘的屬性也是依托于語言,所以被我嚴重克制。”
話說到這簡雍的嘴也就閉上了,顯然不打算透露更多信息了。
“好吧,明白了,那魏文長的屬性……”寧仇還想得寸進尺。
“我的屬性就沒必要說了。”魏延語氣有些冷淡。
“我沒騙你說什么,也沒坑你什么。而且說到底,你其實也沒什么實際損失,憲和給你那些情報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p> 見魏延態(tài)度頗為堅定,寧仇人聳了聳肩:“好吧,當然?!?p> “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簡雍問道。
寧仇攤手:“當然可以?!?p> 目送簡雍、魏延離去之后,寧仇獨自陷入了沉思。
“總覺得,哪里有問題……”
悠然一片葉
明天有概率不更新,因為可能會有活,不知道忙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