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
不得不說,葉銘澤和紀(jì)舒白的手藝確實不錯,各種食材都烤的剛剛好,雞翅外焦里嫩,辣椒更是一絕。
韓燁一邊吃一邊忍不住感慨:“到現(xiàn)在我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連東西都要傭人去拿的紀(jì)舒白燒烤會烤的這么好吃。”
“他誑你的。”葉銘澤一邊吃一邊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
韓燁一愣:“什么?”
葉銘澤聳聳肩,沒再說下去。于是韓燁的目光直接鎖定在還在燒烤架旁邊的紀(jì)舒白身上。
他快步走了過去,蹲在紀(jì)舒白的旁邊,問道:“剛才澤哥說你誑我,你誑我什么了?”
紀(jì)舒白撒孜然的手頓了頓,說道:“沒什么。”
“這樣啊?!表n燁點點頭,又問道,“那說一下為什么你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燒烤會烤的這么好吧?!?p> 紀(jì)舒白沉默了。
韓燁偏過頭看向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怎么不說話了呢,紀(jì)大少爺?”
紀(jì)舒白:......
他繼續(xù)咬牙切齒的說道:“所以那時候不拿東西,純粹就是懶的,是不是?”
紀(jì)舒白:......
韓燁把紀(jì)舒白烤好的羊肉串一把奪了過來,哼了一聲:“烤你的吧,懶人只配烤串不配吃串?!?p> 紀(jì)舒白看他耍小孩子脾氣的模樣,忍不住舔了舔唇角,笑了出來。
韓燁聽見他的笑聲,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拿著吃的一步一跳的走了。
一行人邊聊邊吃邊喝,張張因為怕葉銘澤胃疼,喝的是飲料。葉銘澤不知道張張身體的酒量如何,因此也沒喝酒。反倒是韓燁,一個人連著喝了好幾瓶啤酒,后來嫌不過癮,還纏著葉銘澤開了一瓶紅酒,自己喝了大半。饒是他酒量很好,可還是顯露出了醉意。
因為喝酒興奮起來的韓燁勾著葉銘澤的肩膀,把盛著紅酒的酒杯不由分說的塞到他的手里,說道:“張張啊,新人都是要測酒量的,來,讓我看看你能喝多少。喝!”
坐在一旁的張張看著葉銘澤逐漸黑下來的臉,弱弱道:“那個...我才是張...”
“澤哥你別說話!”他忽然道,“看我表演就可以了!你不能因為你喜...唔...”
紀(jì)舒白及時的捂住他的嘴,只剩下嗚咽的聲音以及張牙舞爪的掙扎,他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十分歉意的說道:“抱歉,他喝多了,開始說胡話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帶他走了。”
看著文弱的紀(jì)舒白力氣卻出奇的大,直接把韓燁扛在肩上帶走了。
張張看著吵鬧的韓燁,又看了看臉已經(jīng)黑得不成樣子得葉銘澤,心底默默為他祈禱著酒醒之后把這些事情全忘掉,葉銘澤能放他一馬。
葉銘澤揉了揉被吵得有些漲的太陽穴,冷笑道:“明天讓他收拾行李滾蛋吧。”
張張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吧?”
葉銘澤扭過頭,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怎么?這才幾天,你倆的關(guān)系就這么好了?”
他連忙搖頭,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我覺得你說的十分有道理,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葉銘澤這才神色略有緩和,冷哼了一聲。
他起身,活動活動有些疲乏的身子,懶散的說道:“行了,把沒吃完的先放進冰箱里,剩下的等明天阿姨來讓阿姨收拾吧。”
張張一臉的不可置信:“十幾分鐘就能收拾完的事情,還要明天請一個阿姨嗎?”
喃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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