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山?跟越澤山有什么關(guān)系?”
不只是越銘,眾人也大為不解,好端端的,這二人怎么和越澤山攪到一起去了?
蘇清妤冷冷一笑,
“也沒什么,不過是覺得我做事不夠光明磊落,不屑與我為伍罷了。”
“???”
越銘更懵了,這都哪跟哪?怎么還自貶上了?
再有,蘇清妤為人他也看在眼里,心黑歸心黑,跟不夠光明磊落這種詞還是挨不上邊的。
蘇清妤翻了個白眼,跟越銘簡單的說了下情況,不過倒也沒說別的,只說元玥懷疑她用不正當(dāng)手段奪取了內(nèi)門資格,又討要丹藥遭拒反水。
眾人聽到此處無不好奇,幾個內(nèi)門弟子并不清楚蘇清妤是從哪冒出來的,是哪個長老的弟子,又是怎么進(jìn)入的內(nèi)門,
至于元通幾人畢竟身在外門,跟元玥接觸還是有的,也相信元玥的說辭,倒是現(xiàn)在看蘇清妤面色坦蕩的說起這件事,又難免有些動搖…
總之,蘇清妤進(jìn)入內(nèi)門的過程,在眾人眼中還是頗為神秘的。
此時聽到她提起這茬,都支棱起耳朵期待著她跟越銘再多說幾句,好歹讓他們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對于此事越銘顯然是知道的,眉頭皺起,一句無理取鬧還沒說出來,
耳畔忽聞一道怒聲凄切,
“通幽門在破山境內(nèi)罔顧禮義滅絕人性,屠殺我望春山弟子,還請幾位尊者為我望春山做主??!”
話音剛落,眾目睽睽下,一老者老淚縱橫朝著高臺之上五位尊者直直跪下,
在老者身后,也只剩下區(qū)區(qū)四名弟子,身形蕭瑟眼中帶恨,此時也盡皆跪了下來,死死盯著通幽門那邊。
此話一出滿場嘩然,畢竟大家可都記得,當(dāng)初進(jìn)境之時望春山弟子可是有十人之多。
夜闌大陸上各宗門之間從來不是鐵板一塊,破山境內(nèi)殺人奪寶之事也并不是沒有,大多數(shù)的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現(xiàn)在被人留下把柄捅到明面上來還是頭一次。
發(fā)生了這事當(dāng)然很嚴(yán)重,沒等幾位尊者開口,通幽門長老也跟著撲通一聲跪下,
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訴,
“這是污蔑!這是污蔑啊牧安尊者!通幽門如何大家有目共睹,望春山說我宗弟子濫殺屠戮,這是絕對的污蔑!您看看,您看看我宗弟子…”
說罷一把拉過身后的路渺,又指了指剩下的五個,眼淚掉的是別提了,一邊捶著胸口一邊自責(zé)道,
“我宗在境中也是損失慘重!去時足有師兄弟一十二人,可您看看回來的呢?也只剩下這幾個了,這要我回去如何跟師兄弟們交代?”
“他望春山說我通幽門如何,依我看倒是你望春山如何,如何我弟子去時一十二人,歸時只剩六個?是非與否,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
一頭當(dāng)場磕在地上。
“牧安尊者,請為我通幽門做主!”
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通幽門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現(xiàn)在口口聲聲只叫越澤山的牧安,在場之人誰又不知道通幽門是越澤山的附屬,
如此豈不是明擺著要混淆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