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阿黎想惡心死楊桃
黎塹偏頭看了他一眼,馬后炮選手。
直接就著楊洮的手拔出了匕首,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沒有一點(diǎn)提示,匕首直接劃過了胡驕被蛇咬的那里。
胡驕皺了眉,好歹是沒有直接甩開黎塹的手。
放了血,手里的匕首帶著血被他直接插回了鞘里。
隨后便是簡單的止血包扎。
黎塹心里還記恨著剛才這人的行為,包扎的時候微微用力,還惡趣味的最后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
雖然,技術(shù)不過關(guān),看不出是蝴蝶結(jié)。
“傷口別碰水,回去我會給你一些藥,一日三次,飯后服用,連續(xù)兩天?!?p> 他擰著眉頭,轉(zhuǎn)頭看向楊洮,“還需要我給你治療嗎?”那雙杏眼半瞇著,昭示著主人對人的不喜。
楊洮心中多少對這個少年有些防備,以毒克毒的救人之法走得就是極端的路子。更不談剛才少年露出的一手,還能控制毒蛇傷人,就因?yàn)楹糜严惹澳筇哿怂?p> 他的猶豫被黎塹看在眼里,不由的嗤笑了一聲,“愛治不治。”說罷,甩袖離開。
他同意治療,是看在師兄的面上。如今倒是害怕起來,早先干嘛去了?
黎塹突然停了腳步,勾起了嘴角,側(cè)身看向了還站在那里的兩個木頭樁子,語氣略顯惡劣的笑道:“忘了說,你先前服下的藥水和藥丸,就是用十重毒蟲配九種毒草做出來的?!?p> 不是覺得接受不了嗎?
那就惡心死他!
滿意的看到楊洮一臉受了驚訝的模樣,黎塹心里舒暢了。
回了自己的竹屋,從箱子里翻出來了一個落灰的瓶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又那袖子擦了擦。
他到竹亭這邊,將瓶子給了訾殊杲,“師兄,這個你替我交給那個叫胡椒的,剛才跟著我,讓蛇給咬了?!?p> “消氣了?”訾殊杲接過,看了一眼瓶身,朝他挑起了眉頭,“什么時候的?”
摸了摸鼻子,黎塹自己也忘了。反正都是壓箱底的存貨,能知道是治療蛇毒的已經(jīng)是燒高香了。
“左右不超過一年。”黎塹不怎么有底氣的說道,聽著那兩人說話的聲音入了耳,他抬了眼瞼望了一眼。
起身,有些歉意的看著訾殊杲,“師兄,你的那位朋友看不起我救人的法子,我就不強(qiáng)行救人了?!?p> 說完,抬腳直接走人。為了避免與楊洮他們碰面,他還特意繞到了后面去。
楊洮看著黎塹因?yàn)樗麄兊某霈F(xiàn)而起身離開,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舒服。
這會兒他臉色有些蒼白,眼角也有些泛紅,看著竟好像虛弱了幾分。
來到了竹亭,楊洮欲語還休的看了訾殊杲一眼,很快便低下了頭。
“阿黎給你的藥?!宾な怅讲⑽纯礂钿?,心里的那點(diǎn)好感這會兒反而消退了一些。
“阿黎自幼在醫(yī)谷,性子多少嬌縱了些,還望你們不要介意。”他并未問兩人的情況,反而是替黎塹說起了話。
楊洮抬頭看向他,眼里多了幾分錯愕,卻很快的掩飾了下去,“臨燊,抱歉,是我猶豫的態(tài)度惹到了黎醫(yī)師?!?p> 想想自己前一日服下的藥都是一些毒蟲毒草,楊洮就感覺胃里面有些鬧騰了起來。
毒草他倒也能接受,可是毒蟲,他腦子里面閃過了剛才見過的毒蛇,還有那條在黎塹身上的毒蟲,只覺得惡心得很。
胡驕拿著藥瓶在旁邊沒接話。
黎塹來了廚房。多了三張嘴,青茗一個人有些忙不過。
不過青茗這會兒正在處理辣椒,廚房里透著一股嗆人的味。
“咳咳,小醫(yī)師,您怎么過來?”青茗捂著嘴,瞧見黎塹還挽起了袖子準(zhǔn)備親自動手,連忙說道:“小醫(yī)師,您別忙了,我這也快好了,您別來沾了油污?!?p> “又不是雙手不沾陽春市的閨中女子,還怕沾了這點(diǎn)油污?”他連泥地都滾過。
“那您幫我把菜端出就行,我這再炒兩個青菜也好了。”青茗說道。
黎塹點(diǎn)頭,往旁邊桌上看了一眼已經(jīng)做好的幾道菜,拿起了托盤。
他將菜端到了廚房外面的石桌上,往竹亭那邊看了一眼,師兄還和那兩人坐在一起暢聊著。
等青茗做好了另外兩個素菜端了出來,黎塹便直接坐了下來。
“你替我去叫他們一聲。”
“是?!?p> 但是,等青茗帶著他們過來,黎塹卻不見了蹤影。
青茗看著桌上的菜,每道菜份量都少了一些。
“……小醫(yī)師,應(yīng)該是回房間吃去了。”青茗看向訾殊杲,心里也有些納悶,怎么感覺小醫(yī)師生氣了?
楊洮和胡驕對視一眼,心下了然。這位黎醫(yī)師,是在生他們二人的氣。
“最近小醫(yī)師在鉆研一本醫(yī)書,應(yīng)該是又想到了什么,回房間去記下來了。這段時間,小醫(yī)師經(jīng)常如此?!鼻嘬f道。
吃過了小醫(yī)師親手做的飯,怎么的也得對得起那一頓飯。
至于黎塹,單純就是不想在還沒平緩心情的時候與胡椒楊桃共桌吃飯,不然挺隔應(yīng)的。
結(jié)果他這一進(jìn)房間,再出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頂著黑眼圈出門,黎塹這哈欠就沒停過。他手里還拿著一張紙,直接去了訾殊杲的房間。
“咚咚咚?!鼻昧碎T,他直接靠著門邊便闔上了眼瞼。一副困得不行的樣子。
訾殊杲打開門,黎塹沒了支撐,直接朝著他倒了過去。
“阿黎?!”訾殊杲叫了一聲,聲音里帶著淡淡的慌亂。
他以為是黎塹又要犯病了。
“喏,師兄,這個藥方給你那個朋友。我減少了幾味毒蟲,用其他的幾味藥材代替了?!彼f話的時候,眼睛都是睜不開的,“啊~我先回去睡了,吃飯不用叫我?!?p> 他扶著門揮了揮手,踉踉蹌蹌的往自己的竹樓走去。
躺回了床上,黎塹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
困意襲上頭的時候,他心里還在想著:下次不能再當(dāng)爛好人了,不然,哪還有機(jī)會給他猝死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活過來。
而另一邊,楊洮聽了訾殊杲的話,內(nèi)心很是復(fù)雜,一時間羞愧襲上心頭。
“黎醫(yī)師現(xiàn)在何處?”他應(yīng)該去向黎醫(yī)師道謝,以及道歉。
“應(yīng)該剛睡下,有什么話等他醒來再說也不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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