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好有道理
“不是吧阿sir,他就是賭神高進(jìn)?”
陳小刀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躺著的高進(jìn)。
就連阿珍和烏鴉都投來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隨便設(shè)一個陷阱整人,就整到了賭神,這也太夢幻了,電影都不敢這樣拍。
對于陳小刀這種賭徒來說,賭神就是他們的偶像,他們的神。
相當(dāng)于古惑仔親眼見到關(guān)二爺一樣。
看到陳小刀興奮、忐忑、不安的模樣,許樂也猜得到對方在想什么。
幾分鐘后,陳小刀三人才緩了過來。
“刀仔,不知你這里方不方便,太晚了,我打算和我同伴在你家過一夜?!?p> 趁此機(jī)會,許樂對陳小刀誠懇的提出一個要求。
“過夜?阿sir,你該不會是不小心迷路才到這里的吧。”
陳小刀疑惑道。
不過想到留陌生人在家過夜,他有些不放心,但又怕許樂惱怒趁這個機(jī)會報(bào)復(fù)他。
“放心,我不會白住的,這是一千塊錢港幣,就當(dāng)我和我同伴的住宿費(fèi)了?!?p> 換位思考,許樂也知道這是強(qiáng)人所難。
第一次認(rèn)識就留人過夜,這不是心大就是膽肥了。
“哈哈,阿sir,不就是過個夜而已,用得著那么客氣。阿珍,把樓上空著的那一個房間騰出來,順便再拿一套干凈的被褥?!?p> 陳小刀拿過許樂手上的鈔票,讓女朋友阿珍去招待許樂。
待到許樂和阿珍走后,他臉上笑開了花,手指沾著口水在數(shù)錢。
“真大方啊,這一千塊錢港幣都夠我們吃一個月了?!睘貘f欣喜道。
“你懂什么?!标愋〉杜牧艘幌聻貘f的頭,接著道:“明天跟我去大口九那里玩牌,我讓這一千塊錢翻幾倍?!?p> “老大,還是別賭了,這個月都輸了好幾千了,別忘了我們還欠大口九四萬塊錢。”烏鴉猶豫道。
“搏一搏嘛,不說了,你快去睡覺吧,今晚我要照顧賭神師父?!?p> 陳小刀讓烏鴉回去睡覺,自己一個來到高進(jìn)床邊傻笑。
不過這一幕卻是沒人看到了。
…
“許警官,房子已經(jīng)收拾好了,你們今晚就在這將就一晚吧?!?p> 阿珍眼睛帶著歉意道。
許樂當(dāng)然不會介意,而莎蓮娜也不是什么挑三揀四的富豪千金。
“阿珍,再給我拿多一床被褥。”
莎蓮娜看到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床,一條被褥,秀眉輕挑,和顏悅色對阿珍道。
聞言,阿珍看了一眼許樂,又掃了一眼莎蓮娜,明白了什么,于是又拿了一條被褥過來。
“許sir,你今晚睡地…??”
莎蓮娜話未說完,就看到許樂直接上床了,愣了幾秒,她才反應(yīng)過來:“許警官,你能不能有點(diǎn)風(fēng)度?”
“先到先得,公平競爭。如果你想睡床,那我也愿意吃一點(diǎn)虧咯?!?p> 許樂雙手一攤,無所謂道。
這一副無賴的模樣,把莎蓮娜氣得半死。
合著你長得帥,我睡你就是你吃虧,我賺了?
呸!
我為什么要和他睡!
莎蓮娜把腦海偏離的畫風(fēng)掰正,對比一下雙方的實(shí)力差距,冷哼了一聲,有些不情愿的打地鋪。
第二天一早,許樂便感覺到身上暖暖的,而且脖子和腰上似乎被什么東西死死纏住一樣。
他不禁嚇了一跳,睜開了眼睛。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條深不可測的溝壑。
伴隨著呼吸間,一股有些好聞的沐浴露香味繚繞鼻尖。
眼光往上移,看到的卻是一張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
許樂有些發(fā)懵,身子一動不動,腦海中梳理昨晚的經(jīng)過。
沒有喝酒,排除酒后亂性。
而他也沒有昨晚戰(zhàn)斗的記憶。
沒有夢游,許樂沒有夢游的習(xí)慣。
之前在賓館中,他也不見莎蓮娜有過夢游。
…
就在許樂一一排除諸多選項(xiàng)的時候,莎蓮娜睫毛微顫,眼皮緩緩睜開。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許樂眼神呆愣的盯著她胸口。
“啊?。∧銥槭裁磿谖掖采?!”
莎蓮娜憤怒道。
陡然被九十分貝以上的聲音震到,許樂雙耳嗡嗡作響。
幾秒鐘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看到莎蓮娜怒不可遏的面孔,許樂沒好氣道:“方小姐,請你好好看清楚,這到底是誰的床?!?p> 聞言,莎蓮娜突然醒悟,臉色漲紅,有些尷尬。
她想起來了,昨天半夜她跑去上廁所,回來時迷迷糊糊就上床睡覺了。
不過這是她的錯嗎?
明明是許樂睡了她的床。
想到這,莎蓮娜理直氣壯,反駁了幾句。
見到許樂不吭聲,她又冷哼了幾聲。
“對了,許警官,難道你昨晚睡覺不脫衣服的嗎?”
剛說完,她的臉?biāo)查g就紅了。
瞪了一眼許樂,罵了一句流氓,把纏在許樂腰間的大腿挪開,獨(dú)自下床。
二十分鐘后,許樂下樓撞見了阿珍,阿珍神色有些古怪的看著他。
農(nóng)村房子隔音效果差,想必剛才莎蓮娜的叫聲讓她聽到了。
可那又如何,反正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抱著這一個想法,許樂直接和阿珍打招呼:“阿珍早啊,高進(jìn)醒了沒有?”
“醒了,不過他有些不對勁,阿sir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卑⒄涞?。
聞言,許樂頷首,來到了安置高進(jìn)的臥室。
只見陳小刀和烏鴉二人滿臉無奈的陪著高進(jìn)。
“阿sir,你終于來了?!?p> 見到許樂,陳小刀有些高興。
“怎么回事?高先生他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眼前的高進(jìn)沒有絲毫賭神的樣子,反而像一位智商只有八九歲的兒童。
“師父他好像失憶了,怎么辦阿sir,要不要聯(lián)絡(luò)他的家人,讓師父的家人帶他去治療一下?”陳小刀問道。
“師父?”
見到許樂臉色有些奇怪,陳小刀嘿嘿笑道:“我決定要拜賭神為師父,先叫師父再說?!?p> 反正不是拜他為師父,許樂也沒有多糾結(jié)。
“我叫許樂,你叫我樂哥就行,不用阿sir阿sir這么生分。至于通知賭神家人,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想法?!痹S樂道。
“為什么?”陳小刀詫異道。
“你想想大晚上的,賭神為什么會一個人走這么偏僻的小路?說明賭神肯定遇到了麻煩,而且還是一個不小的麻煩,你這樣光明正大的帶賭神出去找他家人,豈不是讓賭神的仇家知曉?”許樂解釋道。
“好有道理?!?p> 陳小刀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