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小鬼做跳板,宇哲下大棋(下)
從顏宇哲說話的口氣上,偉天也是第一次見到了比自己還能裝B的人,但是也成功的吸引了偉天的注意,他也很想聽聽顏宇哲有什么看法,并沒有打斷他,而是由著顏宇哲繼續(xù)說下去。
“幽州和冀州相距不遠,粗算一下大概有三股勢力,幽州的劉焉,還有北平的公孫瓚,冀州韓馥,這三個人現(xiàn)在基本上是相互依存的關系,但是依在下看,這種關系并不牢靠?!?p> 說著,顏宇哲將桌子上又拿起一根木筷橫立在三根筷子的中央接著道:“現(xiàn)在主公算是三人勢力中的夾角,雖主公無任何官職在身,但主公這支兵馬,應該是這三人都有些忌憚的,養(yǎng)虎為患這個道理他們不會不懂?!?p> “那如果這三人齊力為難主公,到時候主公不就變成了最被動的一方?”
韓當一眼看出了問題的所在,偉天當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只是沒有好的解決辦法而已。
而顏宇哲卻微微一笑解釋道:“確實,要是他們?nèi)她R心,當然會讓主公瞬間無安身之地,這只需要給主公安一個匪徒罪名就行,但問題是,他們?nèi)瞬粫?lián)手,袁紹對冀州早就有所企圖,而公孫瓚雖然名義上是騎都尉,是當初張純叛變之時立下戰(zhàn)功,由朝廷欽定的,但是這個名頭是由公孫瓚求著袁紹,得來的?!?p>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幽州上有公孫瓚,下有袁紹,而袁紹和公孫瓚雖然有利益的關系,這利益應該是為了這個幽州吧?”
偉天可算是聽懂了顏宇哲想要表達什么,說了一堆才說到關鍵的地點上。
“現(xiàn)在黃巾四起,看起來各地官員財閥都在為剿滅黃巾出力,而他們其實各有所圖罷了,誰都想將自己掌控的地盤擴大,現(xiàn)在韓馥應該忙著清理冀州下圍的黃巾,而主公對于幽州的劉焉,即是危險也是機會。”
“你的意思,我這塊燙手的山芋,會讓劉焉甩給公孫瓚?”
聽顏宇哲這么一捋,偉天很多事情都清晰了起來,怪不得劉焉到現(xiàn)在還遲遲沒有動靜,以自己的名頭來說,他應該早就注意到了,故意派一個傻縣令來試探試探自己,要是自己容易俯首聽命,劉焉也不用費那么多事,但如果自己不聽....
“主公機敏,無須我再多言?!?p> 偉天看了一眼顏宇哲,這個人倒是反應很快,思維也很機敏,尤其是對當下局勢的了解,絲毫不比自己這個穿越過來的人知道的少。
只是這么一個人,自己為什么沒有聽說過呢?歷史上應該有他的名字才對:“宇哲啊,話要說完才對,你接著說。”
這次輪到宇哲有些吃驚了,偉天并不像自己來之前想象的那樣,一個新人談論未來誰會聽?但是偉天還真的在聽,反而讓宇哲心里一暖。
“那在下就繼續(xù)了?!?p> 從進門到現(xiàn)在,宇哲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看樣子自己還是被賞識到了:“我認為,不出意外,劉焉會借平定黃巾之名,讓主公去幫助公孫瓚,這對于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好消息,公孫瓚這個人雖然有一些英雄氣結,但內(nèi)心是非常狹小的,容不下他人,他之所以以袁紹為首,大部分也是因為袁紹的名頭比他大?!?p> “這個我知道,我只是好奇,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么處理公孫瓚這個點?”
歷史人物偉天已經(jīng)不想再研究了,宇哲的話也說的十分明確了,目標也已經(jīng)定好了,可是怎么處理,才是最關鍵的事。
“殺!”
顏宇哲目光露出了一絲狠色:“公孫瓚這個人必須殺!”
“可公孫瓚是袁紹的手下啊,別的不說,公孫瓚這個騎都尉的名頭,殺掉他也是殺害朝廷命官啊。”
韓當并不贊成顏宇哲提出的方案,現(xiàn)在站在朝廷的對立面,就是站在天下的對立面,只會更危險!
可顏宇哲卻對著韓當搖搖頭說道:“如果不殺掉公孫瓚,主公就無法在這幽州立足。”
“那直接殺掉劉焉豈不是更好?更方便?”
“不對。”
不待宇哲說話,偉天就先一步打斷了對話解釋道:“幽州地界太大,四處都是劉焉的親信,但公孫瓚不一樣,他手里握著的只有北平,盧龍等三四座城池,而那邊雖然是幽州地界,中間卻有徐無山阻擋,拿下他,比拿下劉焉影響要小的多。”
“沒想到主公早就了解幽州地圖,這樣也省事許多?!?p> 偉天無奈的白了一眼顏宇哲,你怎么也開始拍起馬屁來了,看個地圖都要夸一下。
“只要拿下公孫瓚,等于是清除了劉焉屁股后面的老虎,到時候我們再假意交好劉焉,表面上只求個官做,到時候這名不就手到擒來了么?”
經(jīng)過偉天的解釋,韓當算是聽明白了,可一旁的張飛還糊涂著呢:“你們說什么這個那個的,俺一句沒聽懂?!?p> “哈哈,二哥,你不需要聽懂,到時候有你忙的了。”
偉天大手一拍張飛的肩膀,每次張飛說起話來都讓偉天覺得憨憨的,非常有喜感。
“行了,這個事情我已經(jīng)清楚了,不過劉焉想讓我去北平,至少也得等到明年了,現(xiàn)在還有小半年就入冬了,宇哲啊,我這個冬天怎么過,就看你的了。”
偉天現(xiàn)在是完全放心了將自己的后勤工作交給顏宇哲,就剛剛那一番言論,已經(jīng)給偉天交上了一份滿意的答卷,這個考核已經(jīng)算是過了。
“我們顏家倒是有一個織坊園子,大概每天也能生產(chǎn)個小百件棉衣,我著書一封,現(xiàn)在就開始為入冬做準備?!?p> 哇!偉天今天可算是見到什么叫財大氣粗了,有錢了說這點小事簡直和喝水一樣簡單,虧偉天這段時間為入冬急的頭發(fā)都掉光了:“先定一個小目標!存夠足夠的糧食和碳火,讓士兵熬過這個冬天,不能有一人損傷。”
這是偉天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冬天,雖然還有四五個月的時間,但是偉天有些害怕,原來看電視的時候,都說古代的冬天要凍死人,偉天可不想自己連一個冬天都熬不過去。
地攤夕
公孫瓚(?-199年),字伯圭(出自《劉寬碑陰》,《三國志》等文史多作伯珪,公孫瓚為劉寬門生,參與了劉寬的葬禮,碑陰為當時人甚至本人簽名,故當從碑)其名與字的對應當是取自“圭瓚“一詞,遼西令支(今河北遷安)人,東漢末年武將、軍閥,漢末群雄之一。 公孫瓚出身貴族。因母地位卑賤,只當了郡中小吏。因其相貌俊美,且聲音洪亮、機智善辯,得到涿郡太守賞識,將女兒許配給他。后逐步做到中郎將,以強硬的態(tài)度對抗北方游牧民族,作戰(zhàn)勇猛,威震邊疆。 公孫瓚好戰(zhàn),與主張以懷柔政策對待胡人的上司劉虞不和,二人矛盾逐漸激化。初平四年(193年),公孫瓚擊殺劉虞,并挾持朝廷使者,得到了總督北方四州的授權,成為北方最強大的諸侯之一。他與袁紹多次相爭,初期占據(jù)優(yōu)勢,但在龍湊之戰(zhàn)后,公孫瓚銳氣頓減,采取自保戰(zhàn)略,逐漸失去了部下信任,被袁紹擊敗。最終困于高樓,引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