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快醒醒!”
“再不醒過來你就要嗝屁了!!”
“醒醒啊?。 ?p> 隨著聲音越來越清晰,凌念終于有了反應(yīng),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散架了一般,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劇痛,仿佛有千把利刀狠狠的刮著她的骨頭,痛不欲生。
我靠!這什么情況,我不是在家做飯嗎?現(xiàn)在什么情況!我的大雞腿呢??!凌念心中嚎道。
“媽的,你這死女人竟然敢反抗老子,你乖乖的讓本大爺我爽一把,不就不用受這些苦了嗎?瞧這細(xì)皮嫩肉的多可惜啊哈哈哈……”一個猥瑣的聲音在凌念頭上響起,她艱難的抬起眼皮一看,一個巨大的黑影從上而下向她撲來,很明顯要欲行不軌。
凌念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開始粗魯?shù)乃撼吨囊路?,她瞬間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奇怪,剛剛明明有個聲音在喊他,像是…孩童般稚嫩的聲音…顧不了這么多了!眼下事情要緊!
隨著一股惡臭味的襲來,這個男人開始靠近凌念,嘴巴毫無章法地啃著她的脖子,承受著渾身劇痛的凌念無法忍受這種侮辱,但她沒有沖動,而是積蓄了一點(diǎn)力量,她努力睜大被血糊住的眼睛,在朦朧的燈光中看到身側(cè)有一把染血的刀,肯定是歹徒帶來的。
“該死!手怎么都使不上勁呢!”凌念心中罵道,她側(cè)著臉艱難的伸手去拿那把刀,好不容易握在手中,她呼呼的喘了口氣,然后用盡全部力氣朝著歹徒腰上捅了過去,緊接著凌念又抬起痛的發(fā)抖的左腿,用膝蓋狠狠的一擊他下面最脆弱的要害。
只見那男人哀嚎一聲,一手捂著腰,一手捂著蛋向地上倒去,身體弓了起來像蝦米般翻滾著?!百v人!老子要弄死你…老子要讓你…血債血償!”歹徒渾身顫抖,氣息奄奄也不忘威脅著凌念,要?dú)⑺?p> 凌念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她需要恢復(fù)點(diǎn)力氣,才能爬開歹徒身邊,她剛剛可是用了全部力氣下了死手,這會早已經(jīng)力不從心,根本沒法站立起來,只能爬著走了。一用力就覺得胸腔痛的不得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肋骨骨折了,腿也嚴(yán)重受傷。
凌念在心底咒罵一聲,下定決心要讓他生不如死!她抹了一把眼皮上的血,這才看清現(xiàn)在在一條偏僻的小胡同里,大概是深夜的緣故,道路上已經(jīng)沒有人,前方隱約看到岔道口,于是她準(zhǔn)備爬過去,幸運(yùn)的話那里應(yīng)該能有人看到自己吧。
凌念只能咬著牙,用兩條細(xì)小胳膊一點(diǎn)一點(diǎn)用著勁向前爬去,她從沒感受過身體竟會如此沉重,還沒爬多久就已經(jīng)累的發(fā)抖,腰部以下的地方沉重的像幾百斤的石頭。
她只能爬一會,歇一會,短短百米路愣是用了二十多分鐘才到路口,凌念身后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跡,在橙黃色的路燈照射下,令人毛骨悚然。
她死撐著不能暈過去,生怕又遇到什么不測,那就糟糕了!幸虧出了路口就是繁華的大馬路,凌念不知道等了多久,在她差點(diǎn)就要昏迷的時候,突然一輛炫酷的飛車迎面馳來,在她不遠(yuǎn)處停下。
“蕭爺,前面躺著位全身是血的女人擋住了路,您看?”司機(jī)恭敬的問道。
蕭啟謙搖下車窗望著血肉模糊的凌念,和她身后的血跡,好像想到了什么,便蹙著眉頭吩咐道:“安排人送她去醫(yī)院?!?p> 凌念聽到聲音,努力地抬起了頭,就對上了一副清冷的雙眸,俊朗無比的臉龐。不知為何會有種令人莫名的心安,就放心的暈了過去。
超級小鐵錘
兄弟們and鄉(xiāng)親們,小弟初出茅廬,很多地方不足,還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