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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力是掌控時間

第129章 庇護所

異能力是掌控時間 澄里詞 2122 2023-12-17 23:33:01

  再次醒來,我身處一間再熟悉不過的屋子——這是渡邊司葉的宿舍,也是霧原沢回不去的曾經。

  我從臥室床上坐起,脖頸處酸脹,像是剛被人接上不久。

  我晃晃脖子,眼前閃爍幾次黑霧后終于才能看清一切。

  這時,我才驚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一直躺在地板上,而左手邊才是我睡了兩年的床。

  見此,我已經差不多猜到是誰干的了。

  我一只手搭在床上,另一只手撐地,勉強把自己從地面上拽起來。

  緊接著,我就對上了某人盈盈的笑顏。

  “醒啦,”太宰側身,以一種妖嬈的姿勢躺好,“織田在廚房給我們溫牛奶呢~”

  聽后,我假笑裝作一副聽話的樣子。然而我轉身沒搖晃兩步,就忽然轉身,借著慣性撲在了太宰身上,抓撓他的癢癢肉。

  “哎!哎!哎!”太宰叫了幾聲后,也選擇用同樣的方式反擊。

  兩個走過風霜的人,此刻終于能在庇護所里暫時的像個孩子。

  在我們鬧得正歡的時候,織田推門而入,像個老媽子一樣,系著圍裙,端著牛奶,無可奈何的看著我們。

  “喂,太宰。”織田幾乎是剛出聲,太宰就一個打滾從床上起身,佯裝無事整理衣服上的褶皺。

  “鬧夠了就聊正事了啊,小司葉~”太宰一本正經道。

  我切了一聲,坐直身,抻起懶腰。實則心里涌起暖流,畢竟已經許久沒有人再重新叫起我那個名諱了。

  我坐著愣了下神,數秒后下地走向客廳。

  地板是我熟悉的劣質,踩上去會嘎嘎作響。而這客廳的窗簾自我走后,就再也沒拉上過。

  如今應是清晨,眼光刺得我一時沒睜開眼。

  “太宰,”我想起什么,語氣下沉,感動一時間蕩然無存,“你下手怎么這么重?!?p>  大宰攤開手:“昨天和芥川他們分開,雜事有點多,怕你醒著礙事。”

  “謝謝你,除了你誰還把我是孩子?!?p>  “不謝。小~司葉。”太宰半昂起頭。

  織田坐在坐墊上,膝蓋上半攤開本書,默然看著我們倆人拌嘴,也不插話。陽光落在他身上,像假的一樣。

  “話說你這次叫我來是為了什么?”我不想和他吵了,落眉道。

  “送你個新手機?!碧讚P手,從風衣兜里掏出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手機。

  我剛想質問這不是我的手機嗎?但當我翻開機蓋,摁了幾下后確認,這只是外表和我那部一模一樣的手機。

  “我之前身上的手機呢?被你摔了?”

  太宰得意的點頭:“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我點頭,把手機揣兜里后用眼神明示他繼續(xù)往下說。

  “OK,沒事兒了?!彼麖澲济?p>  “沒事兒了,”我吃驚的張開嘴,“那之前那個紙條的用處是什么?”

  “你猜猜,”太宰打了個哈哈,“這場戰(zhàn)事一直同一條波淘洶海的暗渠你我都清楚。這次叫你來,其實也就是在事態(tài)徹底混亂前看你一眼?!?p>  “或者說看看完整的你?!蹦┝?,太宰又補了一句。

  我難得沒和他頂嘴,只因剛對上他漆黑的眸子,我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舉起懷表在屋子四周布上了一層嚴密的結界。

  “以后這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了~”太宰這回才像是徹底放心,肩膀垮了下來。

  我報以一笑:“嗯,庇護所?!?p>  ……

  眼看就天黑了,又一天過去了。約摸著時間,我也該回去了,不然恐怕中也會直接殺到偵探社大樓。

  道別后,我雙手插兜,戴上,一路頂著月色搖搖晃晃的前行。

  這個時間路上的人很少,故而只有我一個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但就在這樣寧靜的某刻,我只感覺背后一陣陰風襲來。而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路燈驟然熄滅,匕首無聲指向黑暗。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人氣息片刻滯凝后驀然遠去了。但很快,更洶涌的殺意蓬勃而來。

  我揮動匕首,玉石破碎的聲音清脆入耳,我心里頓時涌起不好的預感。

  “韓非?”我問。

  但很遺憾,沒等有人回答我,一陣更濃的黑暗無聲而至。

  第二日清晨。

  月光避讓,撤下帷幕,掃清上一場好戲留下的殘渣,貼心的留下一如既往的空曠,作為新的墳場。

  澄空下,港口黑手黨的大樓也是依舊沉寂。

  森鷗外起的很早,頭發(fā)卻忘記了打理。

  他皺起眉頭,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愛麗絲難得沒有出來鬧,但他的腦中卻仍然亂成一團,說不清來由。

  這時,陽光驟然變了角度,迎在森鷗外的鏡眶上,像極了多年前手術刀揮動時的冷光。

  盡管不會有太多人給他打電話,可森鷗外還是因嫌手機鈴聲吵鬧,早就被把它改成了振動。此刻,算是難得有人叨擾他了。

  森鷗外接了電話,放在耳邊數秒后面色微變。

  掛了電話后,他披上外套,悄然走入薄霧。

  ……

  霧逐漸深沉,光線略暗下,時光都恍然間被置換。

  森鷗外就在這樣的氛圍下見到了昏迷重傷的干部——霧原沢。

  其實在剛剛看清那坨人影時,森還以為他是死了。但由于監(jiān)護人的責任,他還是用手探了探氣。

  還好,還有呼吸。

  森鷗外嘆了口氣,心想這是個可憐的孩子。

  在瀕死面前,多猶豫一秒都是罪惡。

  森鷗外背起霧原沢,一步一步結結實實踏上了去地下診所的路。

  ……

  我已經記不得在差點死過去的數個小時里做了多少夢。

  我能記住的寥寥,莫過于是剛認識谷崎的時候,太宰剛當我老師的時候,以及那無數次在書店里安靜的享受。

  但這樣美好的回憶在那黑暗的點光里,一切仿佛都淡去了。虛幻中,人間大夢作荒涼,我像一個過客,置身事外,在一個沒有桃源的地方,閉眼感受著它們遠去。

  “醒了?”森鷗外見我睜眼,露出算得上關切的眼神。

  我只感覺這等場景倍感熟悉,吃驚之余緩緩坐起:“我怎么了?”

  聞言,森鷗外不再擺弄手術刀,撩起眼皮盯著我問道:“都忘了?”

  “忘了什么?”我剛用手搭在頭上,就感受到了身上因為布料摩擦而造成的細小痛感。

  我撩起衣袖,看見身上纏滿了繃帶,鼻孔里也涌進一股碘酒的味道。

  “你忘了,“森鷗外道,“你失蹤之前也是這樣頻頻失憶?!?

澄里詞

感覺越寫越沒什么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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