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縣衙吃火鍋的鐘少爺
早就走了?
“她去哪了?”
陰郁的聲音讓周彭瞬間暴出汗來,“我,我不知道??!師父去哪里了又不會告訴我?!?p> 反正他看見師父是提著食盒出去的,肯定就是去給顧好送去的,雖然顧好也不是個好的,但怎么說也是他名正言順的師公。
他周彭絕對不會幫著外人來挖師公的墻角的。
鐘不離問不出聞人舒的下落,顧忌著聞人舒,又不能真把周彭怎么樣,似笑非笑的看了周彭一眼。
餓著肚子,咬牙切齒的離開了。
鐘府。
鐘不離沒回來,守夜的下人也不敢睡。
好不容易等到夜歸的鐘不離,下人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少爺!”
鐘不離微皺著眉,渾身籠著陰郁之氣,輕飄飄瞥了下人一眼。
下人心里咯噔一聲。
完了就了,少爺這一看就是沒吃飽?。?p> 小人揚起笑,討好的道:“少爺,廚娘還在廚房等著,做了少爺愛吃的糖醋湖魚,少爺要是不想吃也沒有關系,想吃什么我馬上讓廚娘去做,馬上就可以吃到。”
這個下人叫菜芽,是跟著鐘不離最久的一個侍從了,從前那些,不能問。
問就是消失了。
鐘不離看著說個不停的菜芽,捏了捏鼻,揮手。
“行了,就糖醋湖魚。”
菜芽暗自松了一口氣,一溜煙往廚房去了。
菜芽走后,鐘不離的身邊憑空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單膝下跪:公子,縣衙那邊今晚暫時沒有動靜。牢獄門口幾十個人守著,我們的人找不到機會接近白淼淼,屬下無能,請公子責罰?!?p> 鐘不離白日是聽到過縣太爺說要人嚴加看守,小小的青陽縣這么這么……
是不是傻,真的幾十人一夜不睡的守著幾個青樓女子。
鐘不離忍不住問:“是誰在領頭看守?他們到現(xiàn)在沒輪流去睡覺,那他們在干什么?”
黑衣人面巾下的嘴角抽了抽,強忍著想吞口水的沖動道:“他們一直在吃……輪流吃……”
就離譜。
紅艷艷咕嚕嚕一直冒著香氣的鍋子,呲溜呲溜的吸氣聲,好好吃的樣子,天知道他多在那顆大樹下,忍的有多幸苦。
饒是鐘不離,也驚訝的挑了挑眉。
“牢獄外面能有什么吃的讓他們吃那么久?”
對啊,就過分。
看的到,吃不到更過分。
黑衣人再開口都帶了怨氣:“一個笑起來好可愛的姑娘,帶了幾罐子湯,和一些生的肉片,圓子豆腐皮什么的,看起來可好吃了,他們現(xiàn)在還在吃呢!”
黑衣人描述的越詳細,鐘不離的臉越黑。
笑起來好可愛的姑娘,還有那些聽起來很新奇的吃法,鐘不離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給牢獄外面看守的人送的吃食過去的。
除了聞人舒沒有別人。
她讓他在如歸樓像個傻子一樣的等著她做菜,然后背著他給別的男人偷偷的做好吃的,還是一群男人。
好氣??!
菜芽端著糖醋湖魚過來,黑衣人消失,鐘不離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湖魚突然覺得一點胃口也沒有了。
拿起筷子,勉強嘗了一口,然后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