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旅行
“你這是吹得哪里的風?湯總多久沒做飯了?”
林曉秋看著桌上的五菜一湯,有些懷念,湯伽野下廚時間少,她倒是得空就給他做飯,這些年相處倒也相安無事。
“挺久了。今天談了一個大單子,心情高興,又不想和公司的人一塊慶祝,早點回來做飯給你吃?!?p> “湯總這次又要掙一大筆吧?”
“是很大一筆。但是,我...總覺得掙這么多多,住這么大房子,沒有還這么忙,一點也沒有好好享受過屬于我們的二人時光,有些遺憾。
你能不能放一放手里的事情,騰出一些時間,我們去哪里玩幾天?”
湯伽野準備好蝦仔湯后,坐下跟林曉秋鄭重討論休假的事情。
他們夫妻倆休假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結婚也有4年時間,一直忙于工作,似乎忘了孩子的事。
“休假?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林曉秋關注地看向自己老公,湯伽野這幾年忙歸忙,好像也不見老,明明三十歲的人,身上還透著一股子少年感。
“沒有生病,我建議我們暫停手里的工作,出去放松幾天,而且,我今年三十歲,正好是而立之年,難得讓大家都休息一陣子,你覺得怎么樣?”
林曉秋手里還有好幾個電影項目正在商談,怎么可能走得開。
她也知道湯伽野也不是不忙,肯定有很多大事等著他扛,只是他都能放得下工作,林曉秋總不能不靠譜的不同意。
他們夫妻倆一向共進退的,林曉秋給湯伽野倒出半杯紅酒,輕輕微笑。
“好啊,湯總這個大忙人都能抽出時間,我當然全力配合,先商量一下時間和地點吧?”
“時間定在下個月吧,你那邊兩周內處理一下手里的工作,找個踏實可信的人頂替幾天,地點隨你挑,反正是度假,哪里好玩去哪里,不過太冷的地方就不要去了,我不太喜歡冷的地方。”
“南極啊,那里的確很冷,好可惜,我還想去看企鵝呢,聽說最近有部南極的紀錄片很棒,既然你不能去的話,我只能看看紀錄片好了。”
兩人一邊吃菜,一邊聊天,最終把時間精確到那一天,地點定在南亞的一個海濱城市。
時間一晃而過,兩人飛抵海濱城市的當天下午辦理好酒店入住手續(xù),先去吃一餐海鮮。
度假最要緊,林曉秋和湯伽野也想好好玩幾天,干脆把工作手機都關閉了。
兩人從白天到黑夜一直在海濱城市游蕩,消磨時光,因為是兩個人一起行動,林曉秋入鄉(xiāng)隨俗,穿上當?shù)氐奶厣b,倒也顯得嬌俏可愛。
湯伽野給她拍了很多旅游照片,她喝椰汁時,挑水果時,看衣服時,發(fā)呆時,走過夜晚的路燈時,各種各種的鏡頭都在湯伽野手里的照相機里。
林曉秋當然也會請路人給他們兩人拍合照,他們穿得衣服大多都是相似款式的,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夫妻或者情侶。
第四天,林曉秋和湯伽野換了目的地,去到很遠的熱帶國家。
他們跟著當?shù)貙в未┻^原始叢林,看見很多野生動物,有獅子,長頸鹿,鬣狗,袋鼠,什么動物都在這片國度繁衍生息。
林曉秋一直對大自然和動物時間很向往,這一趟也不虛此行,湯伽野也玩的不亦樂乎。
從前他不覺得大自然迷人而神秘,經過這一趟,他有些喜歡這里的景色和動植物,就是天氣太熱,讓人沒法長時間待下去。
最后一站,他們來到海洋彼岸的國家,在這里感受海底世界,住在海底深處的酒店里,一醒來就能看見玻璃房外的海洋生物,這是一種奇妙的體驗。
感受生活在海洋世界的感覺真地很難言明,就好像人類初始的模樣,來自一滴水,生活在羊水的世界。
林曉秋醒來時,看到玻璃房外有一條駐足的大鯨魚,它好奇地打量了林曉秋他們很久,一直盯著玻璃房的人,不時用它磨蹭一下玻璃房,似乎在和林曉秋他們打招呼。
她馬上叫醒沉睡的湯伽野。
“你看,窗外有一條友善的大魚,它好像在跟我們打招呼?!?p> “這魚有點意思,它可能覺得我們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一直在提醒我們離開吧?!?p> 于是夫妻倆就這條魚的思想和想法展開熱烈討論,結論就是林曉秋擰不過湯伽野的甜蜜折磨,完事后,昏睡了很久。
再醒過來,就看見湯伽野看著一群發(fā)光的水母發(fā)呆,這種感覺難以言喻。
他們雖然身在海里,能與海洋生物近距離相視,也能感覺到劇烈的生物之間的靈魂交流,可他們卻不能讀懂各自想要表達的意思。
“水母好美,它們的顏色好漂亮,我聽說有些水母有毒素真的嗎?”
“嗯,有些魚也有毒。不過這里的人非常有意思,建造這樣的海底房費時費力,他們竟然有這樣的耐心做成功,有點了不起。明天去感受一下世界第一高樓,聽說半層房子都在云端,只要一伸手就能感受到云端的氣息?!?p> 林曉秋沒有反對,他們這趟出來就是要感受一下世界的不同,各種生物的奇妙。
這樣才算不虛此行。
兩個人在海底待了兩天,趕去住世界第一高樓最高最豪華的房間。
林曉秋推門而入地時候,被房間內的布置驚了一下,她第一次感受到這么壕的房間,甚至墻壁上還掛著一副世界名畫...
“這畫是真的?”
“當然。這個酒店是有名的土豪建的,傳聞他喜歡收集名畫,用來裝飾這么好的房間也不算浪費,物盡其用嘛,再好的畫作無人欣賞,也是一種浪費。”
林曉秋脫下鞋子換上舒適的室內鞋,走向名畫,微微抬頭瞻觀了許久,她看不出畫作的精髓,只能感受到畫作上人物的一絲惆悵。
研究美術不在她的范疇,她也只能感受個大概。
倒是湯伽野深深地看了很久,比她時間還長上許多。
她走到窗前,打開玻璃窗,低頭向下看,幾乎看不到樓下的具體東西,只能看著人像螞蟻一樣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