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飯后,葉凡叫來了余凝。
余凝今年十八歲了,已經(jīng)徹底的長開,是一個美人坯子。
“老爺,夫人。”余凝對著葉凡與莫姍姍行禮。
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她已經(jīng)將葉凡與莫姍姍,當(dāng)成是最親近的人。
“余凝,你也長大了,不打算出去闖一闖嗎?”葉凡問道。
“老爺,夫人,你們是我最親近的人,我只想呆在你們的身邊?!庇嗄f道。
葉凡心里嘆起了氣,他與莫姍姍,以后是要離開引力星的,到時,就是他們分別之時。
“好吧,你想呆在葉府就呆在葉府吧?!比~凡說道,他希望這些孩子們出去闖蕩,是因為他與莫姍姍,以后要離開這里。
他們離開后,就只能靠這些孩子們自己生存了。
不過余凝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沒男孩子那么有野心,只想呆在親人的身旁,也是可以理解。
“董進(jìn)與張孝他們,過得怎么樣?”葉凡問道。
雖然他與董進(jìn)、張孝他們,也有聯(lián)系,但對方過得好不好,是不會與他明說的。
這些孩子,都當(dāng)他與莫姍姍是最親近的人,就算過得不好,也不會對葉凡與莫姍姍多說。
“董進(jìn)他們,我不是很了解,但我得到一些人的消息,張孝似乎過得并不好?!庇嗄f道。
“過得不好?”葉凡與莫姍姍,鄒起了眉頭。
多年的養(yǎng)育,他們對張孝這些孩子,也是有感情的,知道張孝過得不好,他們心里也不會開心。
“張孝加入了天山門,可張孝的天賦,在天山門內(nèi),并不出眾,并沒有得到什么重視。
加上一些其它的原因,天山門內(nèi)的一些弟子,開始排擠起了張孝?!庇嗄f道。
葉凡與莫姍姍點頭,被人排擠,生活自然過得不好。
“多關(guān)注一下張孝,我和姍姍,要知道張孝的消息?!比~凡說道。
“嗯。”余凝點頭。
余凝離開后,莫姍姍說道:“張孝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先了解一下情況吧,如果他在天山門被人欺負(fù),我也不介意前往天山門一趟?!比~凡說道。
“那就好?!蹦獖檴櫬冻隽诵θ?。
張孝小的時候,可是一直圍著她轉(zhuǎn)的,她可不想看到張孝過得不開心。
葉凡與莫姍姍分開后,便獨自修煉了起來。
在外人眼中,他只是一名很普通的人,有沒有修為,別人都不知道。
至于他的名字,在這顆星球,是沒有什么人感興趣的。
這里距離藍(lán)星很遠(yuǎn),別說這顆星球的人不認(rèn)識葉凡,就是附近星球的人,也不認(rèn)識葉凡。
天山門。
一名穿著青衣的男子,走在一條彎曲的小道上。
幾名路過的人,見到青衣男子后,便議論了起來。
“張孝在天山門,普普通通,他怎么敢去得罪邢峰的?”
“聽說是因為李怡然。”
“李怡然是漂亮,但李怡然是邢峰追求的人,他怎么敢?這不是找死嗎?”
邢峰,是天山門的天才,進(jìn)入天山門沒多久,天賦就得到了天山門高層的重視。
而邢家,在這片地區(qū),也是一個真正的大家族,族內(nèi),更是有著地榜強(qiáng)者。
就連天山門的高層,也不敢不給邢家面子。
可以說,邢峰在天山門,是沒什么人敢招惹的。
而張孝,就顯得非常的普通了,在外人看來,張孝是沒有任何后臺的人物。
張孝得罪邢峰,就只有不好的結(jié)果。
很多的人,為了討好邢峰,都主動與張孝保持距離,不敢與張孝靠得太近。
更有些人,還刁難起了張孝。
張孝沒有理會周圍的人,快速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而他沒想到的是,在住處外,守著幾名天山門的弟子。
這些弟子,都是跟隨邢峰,或者是與邢峰關(guān)系很好的人。
“張孝,我大哥知道你和李怡然還有來往,非常的生氣,今天我們來,就是要教訓(xùn)你的,也警告你,以后不得靠近李怡然,如果有下次,后果會更加的嚴(yán)重?!币幻滓履凶诱f道。
“大哥是邢家的天才,而你呢?天賦平平,又沒有任何的后臺,你怎么和我大哥斗?勸你,還是乖乖的低頭吧。”另一名青衣男子笑道。
張孝臉色很難看,他是一個孤兒,是葉凡與莫姍姍收養(yǎng),才沒有死在街頭。
葉府也非常的普通,沒有什么強(qiáng)者,他確實沒什么后臺。
可是,他與李怡然,是真心的,他不想與李怡然分開,可實現(xiàn),卻是這么的殘忍。
“上!”對方?jīng)]有與張孝廢話,直接對張孝出手。
沒有意外,張孝被痛打了一頓,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甚至,都吐出了鮮血。
此事,很快就傳出去了。
但因為邢家的強(qiáng)大,沒有人敢對出面指責(zé)邢峰。最多,也就是在私底下,說邢峰的不是罷了。
天山門的高層,也得到了消息。
但也只是讓人去警告了一下邢峰而已,沒有給邢峰任何的責(zé)罰。
甚至有人猜測,天山門的高層,是忌憚邢家,才沒有為難邢峰。
一個院落中。
一名女子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
她哭,是因為張孝被打了,還傷得非常的嚴(yán)重。
她想去看張孝,但害怕邢峰再次針對張孝,也只能強(qiáng)忍了下來。
“然兒,你別哭了。”身旁站著的中年男子,看著眼前的女兒,非常的不忍。
女兒看上張孝,他也是不怎么同意的,畢竟張孝普普通通,又沒什么來歷。
身為父親,他又怎么希望女兒與張孝在一起?
但女兒就喜歡張孝,他也沒任何的辦法,也只能隨女兒去了。
可誰知道,邢峰竟然對他女兒也有想法?還多次針對張孝,這次更是將張孝打成了重傷。
“爹,邢峰怎么能這樣?”李怡然看向中年男子,難過地說道。
“唉……”中年男子嘆了口氣,此刻的他,能說什么?
余凝一直在關(guān)注著張孝,張孝被打的事情,也在幾天后,傳到了余凝的耳中。
余凝很憤怒,張孝等一些人,是與她一起長大的,他們親如兄妹,張孝被如此對待,她真的難以接受。
她帶著憤怒的情緒,前往了葉凡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