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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絕亂1七絕入世

第二章:七子拜師

七絕亂1七絕入世 白麟朔 3210 2021-07-19 16:13:22

  時光如逝,歲月蹉跎,轉(zhuǎn)眼已過了半載,秦淵在仙山“琥珀”倒也清閑,摘一摘林間青果,煮一壺清香好茶,好不悠然自得。

  當(dāng)日,那白衣劍客欲斬殺那黃衫少女,卻被她一曲竹笛喚回了本性,悲憤自絕身亡。

  那音律便歸屬于第七門絕學(xué)-心藝,心藝包羅萬象,音律、棋弈、歌舞、書畫等等皆在其中,習(xí)之可讓人清心滌神,逍遙無憂。

  元律讓七人見識這世間七門絕學(xué)后,便帶他們來到仙山-琥珀,意外的是并非那玉石的平臺石階,而是一座宏偉無比的空中浮島。

  整個仙山由主島琥珀山和十二座較小而環(huán)繞主島的浮島組成,謂之“子、丑、寅、卯”等十二地支之名。

  這仙山琥珀漂浮在無邊無際的淺藍色海水上空,卻又穩(wěn)如泰山一般。十二座小島緩慢的繞著主島轉(zhuǎn)動,每隔一月,便有一座小島正對主島面南的山門,倒成了天然的月歷。

  仙山琥珀無四季之分,各島上自成一番天地,卻又有日夜交替,每日清晨,艷陽從東方海面升起,傍晚落入西方海面,倒也壯麗。夜間星辰位置與凡間無異,只是更明亮許多罷了。

  仙島之間有巨大的仙鶴、蒼鷹可供驅(qū)使駕乘,只需對空高呼一聲,便有一仙禽落地俯首供乘,甚是方便,但只是來回于各島,不能隨意驅(qū)使。

  可笑的是,在七人各行拜師之禮時,元律才發(fā)現(xiàn),包括那白衣公子韓千雪與那大眼男孩李度,客絕、白慕容、肖承、朔青凌皆是那天賦極高之人,唯獨秦淵只是一普通資質(zhì)的少年,卻是被誤招而來。

  過中緣由,便是那神通廣大的元律也無從解釋,只說也算有緣,便也收秦淵為弟子罷了,讓他在仙山修行五年。

  于是這七名少年便成了同門兄妹,大師兄客絕一心求學(xué)“武道”,被元律賜居于最大的小浮島“子”,滿山皆是竹林,山泉飲走獸,密木棲飛禽,如詩如畫。

  二師兄白慕容意外的未學(xué)命理,而是選了“工學(xué)”,被元律賜居于黑漆漆的巖石浮島“辰”,島上無一草一木,卻產(chǎn)各類礦石,還有地火熔爐,確是學(xué)習(xí)工學(xué)的好地方。

  三師兄肖承選了“武道”與“兵家”,皆是打打殺殺的勾當(dāng),被元律賜居于滿是黃沙的浮島“酉”,島上荒涼無比,肖承倒是欣然接受了。

  四師兄韓千雪一把選了“武道”、“兵家”、“權(quán)謀”三門之多,賜居于金碧輝煌,滿是宮殿亭臺的浮島“寅”,倒也和他那富貴形象很貼合。

  第五個弟子便是秦淵,他卻自視無那極高智慧學(xué)習(xí)那至高絕學(xué),只選了那“命理”中的“烹食”一支,在主島“琥珀山”山腳下蓋了座草廬,時而做些點心吃食去看望看望其他師兄弟罷了,卻是沒有求賜一浮島立為門戶。

  六師弟李度選了“武道”與“命理”,以他的說法是,武道與命理乃相通之學(xué),適合同修,元律將滿是山坡草木的浮島“午”給了他,那島上奇花異草茂盛,走獸蟲蛇繁多,讓李度頗為滿意。

  小師妹朔青凌選了“武道”與“心藝”,看得出來,她舞藝超群,對劍法、腿功也是很有興趣,元律將那滿是鮮花開放,處處幽香撲鼻的浮島“申”賜予于她。

  仙山各島,除了元律與眾人外,仍有三四百仙仆,皆面蒙白布,無需視物,口不能言。

  元律說他們本是人間逝去的靈魂,愿往仙山為仆,以望修煉得道。

  剛開始秦淵甚為恐懼,漸漸發(fā)現(xiàn)這些鬼使甚為聽話,其中不乏各種奇術(shù)。

  譬如陪同幾位師兄弟修煉“武道”的鬼使不懼刀劍,個個武藝高強;

  陪同小師妹修煉“心藝”的鬼使又精通各類琴棋書畫;

  最強的是陪同六師弟李度修習(xí)“命理”的鬼使,任他施針,行刀,大卸八塊也能恢復(fù)如初。

  秦淵也有兩名鬼使相陪,兩仆只有三尺出頭,像是孩童,甚是活潑,對各類烹飪極為精通,讓秦淵佩服不已,也讓他大飽口福。

  秦淵喚他們做“大猴兒”“小猴兒”,名字取的乏善可陳,兩名鬼使卻很是高興。

  元律居于“琥珀山”的山頂,每月初一下山巡視各島一番,并指點諸人精進之路,命每諸人半年上山頂一聚,檢視所學(xué)。

  其他對諸人并無約束,可自由往來,若所居不快,也可自行搬往其他空島,只是諸人仿佛有約一般,除了秦淵時而四處串門外,其他諸人均互不來往,各自安居于島內(nèi)苦修。

  大師兄客絕豪放不羈,很是熱情,癡迷武道,和秦淵最為投緣,時常拉秦淵一起練武,秦淵這才懂得,仙山的“武道”并非那各類劍法、拳法,而是分為四門。

  首先為“積力”,顧名思義,既是鍛煉肌體,以提升氣力之學(xué);

  然后是“微巧”,講究一指一觸,便是那方寸之地,也要能運用自如,甚至可將渾身氣力從身上任何一點發(fā)出,這便已是高手境界;

  再后為“心衍”,更是妙不可言,要修習(xí)之人以超凡的眼力腦力,能熟知天下所有武學(xué)行功之理,對手任一起手,便能在心中演算出所有后著,從而料敵先機,如同那棋奕之道,玄之又玄。

  那最后便是斬滅心魔晉升最高境界的“殤魔”,其奧妙,便是客絕也難以解說。

  可憐秦淵完全不是習(xí)武的料,學(xué)來學(xué)去,便是已然看出訓(xùn)練鬼使的招式路數(shù),而手腳卻完全跟不上思考的速度,每每不過三招兩式,便被鬼使擊倒,成了滾地葫蘆,直惹得客絕在旁哈哈大笑。

  半年已過,除了這身子強健了一些外,秦淵的武藝卻進展不大,而客絕卻已到達“積力”的巔峰。

  客絕本來便很強壯的體魄又長高了一些,渾身肌骨強健之極,立一處便如鐵塔一般,兩個過百斤的鐵鎖在手中把玩如同無物,兩拳相擊,便是那武藝高強鬼使也占不到便宜。相比之下,秦淵也不禁有些喪氣。

  二師兄白慕容的身體狀況最為讓秦淵擔(dān)心,但他在那黑石浮島上卻癡迷于各類機關(guān)巧器,一有奇思妙想,便數(shù)日不休,秦淵勸說也是無用,便任由了他,只得常做些滋補調(diào)和的吃食送予他。

  白慕容待他人只是有禮卻也冷漠,但抵不過秦淵的耐心,常被秦淵逼著走出機關(guān)室,出門活動一下筋骨。

  秦淵也將客絕教他的武道健體之法傳授于他,白慕容何其聰慧,一聽便懂,舉一反三,常讓秦淵淚流滿面。

  三師兄的居所秦淵只去過一次,便再也不敢再去,那肖承暴躁孤僻,手不離刀,對陪練的鬼使刀刀兇殘,看的秦淵心驚膽戰(zhàn),一言不合,便要對秦淵刀劍相加,幸虧秦淵跑得快,不然說不定就要少條胳膊缺條腿了。

  四師兄韓千雪神神叨叨的,每次過去不是在拿著兵法冊集喃喃自語不理旁人,就是在那宮殿一般的居處,讓鬼使變出皇宮大內(nèi)的各個情景,縱身其中與各個大臣、將軍、內(nèi)仕、王子、妃嬪等等演習(xí)權(quán)謀詭計之道。

  秦淵看的毫無興趣,心想世間若人人如此損人利己,還有什么情義可言。見到秦淵,韓千雪便如奴隸仆從一般使喚,來往也無絲毫好言語,讓秦淵頗為反感,打下主意再也不去他那了。

  六師弟李度活潑多言,每次過去他都在鼓搗各種瓶瓶罐罐,花草蟲蛇的,第一次去看到他把一個鬼使在長桌上如瓜果般切成幾塊,心肝肺腎全拿出來把玩一番,秦淵便嚇的全身發(fā)抖,幾次作嘔。

  幸而那鬼使神通,在李度忙完了,三兩下拼在了一起,竟又完好如初活蹦亂跳的,讓秦淵頗受打擊。

  后來才知李度修習(xí)的醫(yī)道必須從經(jīng)脈、體腹、表里等等諸多方面了解人體,才能在以后的藥學(xué)、養(yǎng)氣等方面對癥診斷。

  李度所學(xué)的“命理”其他基本與秦淵的“烹食”皆有互通,很所藥、食皆同理可循,倒算是秦淵較為擅長之處,除了仍對那些毒蟲有些忌憚外,其他倒和李度相談甚歡。

  本來秦淵便想學(xué)醫(yī)救人,這下倒是一嘗所愿了。

  小師妹朔青凌最為精靈古怪,所學(xué)“武道“也異于他人,既非客絕那般鍛煉肌體,也非肖承那種刀劍廝殺,而是精研“微巧”之門。

  秦淵總見她練武和舞蹈難分難辨,舞得紛美絕倫,卻又在舞中藏有各路武藝中騰挪攻守之義。

  每次秦淵來看她,她都分外高興,不時和秦淵說說凡間各國的歌舞風(fēng)俗,倒也讓秦淵大開眼界,加上她時而獻舞一段,聽著幾個女性的鬼使在旁精心彈奏,看著這滿山鮮花景色,怎不讓秦淵飄飄欲仙。

  只可惜欲仙的時候少,悲慘的時候多,輕舞幾下,朔青凌便要秦淵陪他過招,這便是秦淵悲慘生活的開始。

  那朔青凌才雙六的年華,身材瘦弱嬌美,比秦淵矮了一個頭,但武藝卻已可與客絕媲美,招式之快,讓秦淵眼花繚亂,每次粉拳著身,那哪是少女柔弱之勁,簡直如重錘揮擊,能讓秦淵翻出去一丈有余。

  幸而男女有別,秦淵只是早去晚歸,但朔青凌宣布,秦淵必須每隔三五日便要來探望于她,否則她便拆了秦淵的草廬,打斷他四肢,秦淵絕對相信她的威脅,因為每次過招,朔青凌都仿佛是未用全力,否則秦淵早就一命嗚呼了。

  轉(zhuǎn)眼半年之約已到,當(dāng)浮島“巳”正對到“琥珀山”的山門時,眾人便紛紛駕著仙禽,一早便齊聚主島而來。

  

白麟朔

夢中學(xué)藝部分很短,也就三章就一帶而過,主要是考慮到7名少年都是一心學(xué)藝的,不想像很多校園文學(xué)一樣,不好好學(xué)藝,天天只知道爭風(fēng)吃醋勾心斗角,赤誠少年,學(xué)藝是為了爭霸天下,目標(biāo)是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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