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好小子贏得好姻緣(1)
在長樂哥離開三河壩后,那羅海龍便遵照師傅的叮囑,在日間進(jìn)學(xué)堂讀書,而早晚時間則繼續(xù)在苦練武功。
時年,在三河壩的河邊,乃有一片大沙灘,為了練體能和武功,那羅海龍每每便會到沙灘上去跑步和打拳舞棍,有時,每當(dāng)羅家壽行船回來,則叔侄倆會一同到沙灘上去跑步和打拳舞棍。
更有時,如果羅家壽去了,那羅月娥也會跟著去,羅月娥只是跟去散步和陪伴他們叔侄倆練武。
這樣,一個美女,一個帥哥,一個少年,再加上舞動的拳術(shù)和棍術(shù),伴隨著日出或者是日落,這便成了沙灘上的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那羅家兩家人的關(guān)系,特別是那羅家壽和羅月娥的關(guān)系便似乎在發(fā)生著微妙的變化了。
那經(jīng)歷過了眾多艱難困苦磨練的羅家壽,他自從落腳住進(jìn)三河壩羅家?guī)土_璇火行船以后,由于他性格的開朗、隨和、勤懇、堅韌以及處事的穩(wěn)重和細(xì)心,因此,他很快就與原來的船員們打成了一片,幾乎是人見人愛了,同時,他也頗得了羅璇火的器重了,也因此,他的工作和生活便顯得了得心應(yīng)手和順風(fēng)順?biāo)?,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暢快起來了?p> 由于羅海龍吃住在了羅璇火的家里,羅家福便把打魚賺取的錢,羅家壽也把他薪金的一部分用以為羅海龍交學(xué)費、一部分又當(dāng)作伙食費交給馮翠花。
那馮翠花卻死命不肯收下,她在三推五讓,最后,在羅璇火的授意下,那馮翠花便收了錢,但是,她卻在暗中偷偷地幫羅家福和羅家壽把錢積攢了起來,她分文不花羅家福和羅家壽的錢。
那羅海龍在三河羅家便幾乎是不愁吃不愁穿了,他每天只管讀書練武,他的生活也是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十分的幸福,他可謂是在快樂地成長著。
因此,作為三叔的羅家壽見狀,他便十分地珍惜與羅璇火一家人的人情和恩情,他便十分地珍惜在三河羅家的這份工作,他更在盡力和努力地為羅璇火賣力干活。
每當(dāng)船靠碼頭時,都要裝卸搬運貨物,都要照顧客人上下船,此時,羅家壽便往往都會不計較自己的得失和勞累,他往往都會幫助客人、把服務(wù)功夫做得細(xì)致和周到。
因此,羅家壽在里里外外都頗得了大家的喜愛和贊揚,他既贏得了自己的口碑和聲譽(yù),也為羅璇火贏來了眾多的客戶和生意。
這樣,羅家壽所在的那條船的生意額就明顯好了很多。
在回到羅家家里后,那羅家壽又有別于其他船員,他會幫助馮翠花和羅月娥整理店面貨物的頭頭尾尾,因而,羅家壽在里里外外似乎都是一個大忙人似的。
就這樣,羅家壽以他自己的吃苦耐勞、勤勞能干和開朗風(fēng)趣的性格,便讓自己得到了羅璇火的贊許和喜愛了,他幾乎是征服了羅璇火、馮翠花和羅月娥了。
最重要的是,羅家壽似乎是征服了羅月娥了。
因為,那些搬搬弄弄、擔(dān)擔(dān)抬抬等的粗重功夫幾乎都是由羅家壽承擔(dān)了,這對于無兄無弟、無姐無妹的羅月娥來說,便使她倍感溫暖和親切,便使她萬分的高興,便使她對羅家壽產(chǎn)生了一種安全可靠的依賴和依靠的感覺了。
因此,那羅月娥對羅家壽總是在哥前哥后的親熱地稱呼著,便使羅月娥與羅家壽的關(guān)系甚是密切和融洽了,也因此,每當(dāng)羅家壽回來,而羅月娥又有時間,那羅月娥便會跟著羅家壽和羅海龍到沙灘上去散步和耍武術(shù),有時甚至還會單獨跟羅家壽去逛街散步。
羅家壽與羅月娥是同姓但卻是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哎呀兄妹,他和她叫得很親、走得也很近,特別的是,一個是俊男,一個是美女,又是正值青春年華,所以,這不管羅家壽是有心也好、是無心也罷,在這樣的長此接觸后,久而久之,這兩個年輕的俊男靚女便很自然地就眉來眼去、在打情罵俏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像前面所說的,連那長樂哥在羅家時都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羅月娥與羅家壽已經(jīng)是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愛慕的感情了。
但是,羅月娥與羅家壽卻又不好意思把兩人的這種關(guān)系捅破,兩人便不敢在言行上過分地表露出來,似乎只在心照不宣地暗送秋波、在眉目傳情……
所謂知女莫若父母,所以,此時,那最了解、最看得清楚的就莫過于是羅璇火和馮翠花了。
羅月娥與羅家壽的感情發(fā)展完全沒有逃脫羅璇火和馮翠花的火眼金睛,此時,兩位老人的心里既有暗喜、又有忐忑和顧慮、也有著他們自己的想法。
因此,當(dāng)時間來到了1945年的春節(jié)過后,那城府很深而又精明的羅璇火便偷偷地為女兒操心起來,他便在暗中做著些事情了。
首先,羅璇火隨船回了福建永定老家一趟,他找到了家鄉(xiāng)的長老要了一本本家的族譜,他想追根溯源,想看看本族與羅家福的羅家寨和羅家坪究竟有沒有淵源。
在翻查了上溯十代八代祖宗的來源去脈后,羅璇火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那個祖上有遷徙的記錄,更沒有先遷徙至江西、后遷徙至羅家坪的祖先,這便證實了羅月娥與羅家壽并沒有近親的血緣關(guān)系。
婚姻大事,為人父母者要謹(jǐn)慎??!
那羅璇火見多識廣、也頗有知識,在婚姻關(guān)系中,一般是把三代之內(nèi)定為近親,而羅璇火卻要上溯十代、八代!
其次,羅璇火又在沿途拜見了眾多的老生意伙伴和客戶,之后,他又先后隨船走了一趟韓江的留隍鎮(zhèn)和上了一次梅江至松口鎮(zhèn),他也是沿途拜見了眾多的老生意伙伴和客戶,其中,他特別與幾個老熟人閉門密談了很多話。
在這樣的走下來后,在與眾多的生意伙伴和客戶的交談中,便使羅璇火從側(cè)面對羅家壽的了解又加深和深入了許多了。
不久后,羅璇火便把羅家壽從他所在的那條船中抽調(diào)了出來、升他為總管,讓羅家壽不定期輪流地跟隨其他兩條船出航,并讓羅家壽負(fù)責(zé)生意上的相關(guān)洽談及收錢付款工作,同時,也讓羅家壽管理收支數(shù)目和錢款的往來。
從此,羅家壽便跑遍了三條航線,他也熟悉了羅璇火的所有的生意來往了。
那能說會道、能文能武會應(yīng)酬的羅家壽也不負(fù)羅璇火的期望,他便把收支數(shù)目和錢款往來打理得了井井有條、清清楚楚、分文不差。
這時,那羅璇火其實是在有意識地培養(yǎng)和鍛煉羅家壽了。
在此過程,羅家壽總會收到生意伙伴們給他的三元、五塊的打賞,但是,羅家壽卻沒有把它占為己有、并沒有把它落進(jìn)自己的腰包,他而是悉數(shù)的把它進(jìn)賬上交給了羅璇火。
羅璇火見后,他臉不露色、心中卻在暗喜。
其實,這是羅璇火暗同老朋友們在試探和考驗羅家壽的忠誠和責(zé)任心,他是在試探和考驗羅家壽的人品。
這時,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一個有心計,一個似是憨厚老實,也許這又是時也命也,也許這就是歪打正著,那羅家壽在無意中就這樣通過了羅璇火的暗暗的考驗和考察了。
在之后的一個晚上,羅璇火與馮翠花便在房間里暗暗地嘀咕了起來,兩人在對羅家壽進(jìn)行評頭品足、在進(jìn)行了全面的考量,最后,兩位老人覺得羅家壽無論是人才還是人品那都是無可挑剔的、對羅家壽的感覺是十分的滿意的。
此后,雖然還未捅破那層燈籠紙皮,但是,兩位老人就已經(jīng)把羅家壽作為女婿來看待了,所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就越歡喜、越看就越中意,因此,羅璇火與馮翠花兩人便只等待著看哪一天合適,能有機(jī)會把那層燈籠紙皮捅破,以好讓有情有意的羅家壽和羅月娥成為眷屬。
又在過了數(shù)月之后,當(dāng)時間來到了1945年的8月15日,那天正好是農(nóng)歷七月初八日,猶如平地一聲春雷,便傳來了日本人無條件投降的喜訊,全國人民艱苦卓絕的抗戰(zhàn)勝利了!
人們在歡天喜地、載歌載舞的慶賀,大家的臉上無不洋溢出了勝利、喜悅的心情,眾人的心中則更充滿了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
羅璇火與馮翠花的心里那也是高興啊!因為,抗戰(zhàn)結(jié)束了,天下太平了,自己的航船便又可以自由地下汕頭了,隨著人們的安居樂業(yè)和自由的通行,那自己的生意則又可以做大做強(qiáng)、則又可以大發(fā)展了,這便又是迎來了一個大發(fā)展的機(jī)遇了,是機(jī)不可失時不待我的啊。
老人的心里便在琢磨著:自己年老了,得把生意徹底地交給年輕人去做才行了,因此,這首要的問題嘛,就是要把那層燈籠紙皮捅破,要讓羅家壽和羅月娥結(jié)婚成親,要把羅家壽變成自己人,這樣才能名正言順!才能把生意交給羅家壽和羅月娥去做。
羅璇火與馮翠花的心里就這樣在暗暗地盤算著。
又在過了二、三個月后的這天晚上,在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后,那羅璇火與馮翠花便覺得不能再等了,于是,兩人便走進(jìn)了羅月娥的房間,三仔乸便在悄悄地商量了起來。
馮翠花首先在說道:“女呀,媽跟爸今天晚上是來跟你斟酌商量你的人生大事的。這……不用講,你可能也都明白了,就是關(guān)于你跟家壽的事的……”
羅月娥一聽,霎時,她便有點羞羞答答起來,她的臉色忽然地就嫣紅了:“這啊……可是,我跟家壽哥可從來都沒有談起過感情婚姻的事,并沒有在談情說愛呀,你們怎么就……”
馮翠花便打斷了羅月娥的話說道:“這我們都知道,女兒呀,你不用講,媽和爸是過來人,雖然你跟家壽是沒有在談情說愛,但是,我們都已經(jīng)看出來了呀,你對家壽有好感,家壽對你也是一樣,你們的眼神和言談舉止啊都告訴我們了,你們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我們,你們只是沒有把那層燈籠紙皮捅破而已……”
羅璇火也說道:“娥呀,我和你媽都明白你的心思,家壽到我們家都已經(jīng)有一年半了,這段時間以來,家壽看你的眼神那都是火辣辣的,都是含情脈脈的,他看你的眼神和言行舉止是有深層的意思的,你看他的眼神也是一樣,這不是郎有情來妹有意么?爸是男人,是過來人,這些都看得懂,只是你們倆都沒有勇氣和不好意思開口而已?!?p> 羅月娥的嘴巴在微動著:“這……”
馮翠花說道:“女呀,你跟家壽這事呀,媽覺得呀,這是好事,但是呢,如果我和你爸不幫你們把那層燈籠紙皮捅破,不撮合撮合你們,我看啊你們那也是難于開口的,我看你們啊那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成事的?!?p> 羅璇火說道:“娥呀,你知道為什么嗎?”
馮翠花說道:“因為呀,第一嘛,在你來說,你是一個女孩家,那理所當(dāng)然是要含蓄一點、靦腆一些,你不會主動跟家壽說這事。第二嘛,作為家壽來說,他現(xiàn)在只在咱家打工,地位、身份不同,他肯定會有自卑感,他肯定會認(rèn)為他配不上你,因此,即使他有想法,那他也肯定沒有那個膽量說,他可能也是不夠膽量提的,他會認(rèn)為那是非分之想。所以呢,這事只能由爸媽來撮合了?!?p> 羅璇火說道:“娥呀,家壽在我們家也這么長時間了,他的表現(xiàn)是有目共睹的,確實不錯,爸也暗中調(diào)查和考察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他的方方面面吧,應(yīng)該說,你爸和你媽都是滿意的。現(xiàn)在抗戰(zhàn)勝利了,看來,生意又有得做了,這方方面面,包括你的婚姻,應(yīng)該也是時候了,你爸和你媽就看你的意思,你如果同意的話,那,爸和媽就來撮合撮合。”
馮翠花說道:“女啊,雖然這婚姻呢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以前爸媽也跟你不知提過多少次了,可是你都無動于衷、都拒絕、都沒聽爸媽的話。而這次呢,你跟家壽啊,爸媽都覺得是十分的登對。這么長時間以來,你跟家壽也接觸了這么多了,多少也有些互相了解了吧?”
羅月娥說道:“這,嗯……”
馮翠花說道:“女啊,爸和媽看你跟家壽眉來眼去的樣子,那打打鬧鬧、說說笑笑、打情罵俏的樣子,經(jīng)常的出雙入對,特別是家壽里里外外也很護(hù)著你,其實這些啊就是感情,就是那個意思了,我看、我想你們就是那個意思了,只是沒有表白、沒有向?qū)Ψ秸f出來而已。媽覺得呀,是到了要講清楚的時候了,你們倆都已經(jīng)是20歲的人了,不能再拖了。”
羅月娥說道:“但是……這都還不知道家壽哥是怎么想的呢?你們就……”
馮翠花說道:“這你就放心了,關(guān)鍵是你,關(guān)鍵是我們,懂嗎?這也就是我們?nèi)隣斈镆壬塘康脑蚵?,只要你同意了,無論咱家的條件還是我女兒你各方面的條件,我想家壽就肯定是沒問題的?!?p> 羅璇火說道:“娥啊,爸就跟你交個底吧,爸媽都商量過了,其實,就是你同意了,爸媽也都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家壽做我們的上門女婿,要入贅到我們家,要男到女家落戶,要上祠拜我們的祖宗,我要你們來繼承我的家業(yè)和生意,未來要由他和你來做大做強(qiáng)我的家業(yè)和生意,要為我家來傳宗接代……”
羅月娥說道:“這……爸,媽,所以嘛,這就是我說的不知道家壽哥是怎么想的嘛?其實,我也考慮過了,我也明白你們的意思,以前嘛,我是怕我嫁人了以后,會沒有人來照顧你們,現(xiàn)在嘛,我跟家壽哥可能是有那么一層意思了,但是,說實在的,要我跟他回他老家去,那我也是不干的,那也是不可能的,咱家生活好慣了,我不可能離開這里,我也曾經(jīng)想過,如果家壽哥愿意在咱家,愿意跟我一起來伺奉你們,那這事呢,我就愿意,就有得商量,否則的話,就別談了。這……這要他入贅到我們家,就不知道他和他媽同意么?那次在船上聽海龍說,他還有媽在老家的呀?!?p> 羅月娥開始時還有些羞羞答答、靦靦腆腆,但后來,她見爸媽說得認(rèn)認(rèn)真真,分析得透透徹徹、真真切切,所以,她也就大大方方地對著爸媽和盤托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馮翠花便說道:“媽知道你有孝心,但是,可不能因為爸媽而誤了你的婚姻大事啊。你為爸媽著想,爸媽也要為你著想嘛,天底下有哪個爸媽不是為了兒女好呢?那當(dāng)然啦,爸和媽也不可能讓你去受苦受累的嘛,爸和媽只有你一個獨生女兒。誰不想自己的女兒好呀?更何況你是生在爸和媽這么好的家庭?”
羅璇火說道:“我們雖然跟家壽他們是萍水相逢,但是,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另外根據(jù)爸的生意伙伴和客戶的反映,以及前段時間的考察,應(yīng)該說家壽是不錯的?!?p> 馮翠花說道:“對,應(yīng)該說,家壽是不錯的?!?p> 羅璇火說道:“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家壽經(jīng)歷過這么多苦難和磨難,他穩(wěn)重又精明,他應(yīng)該是會有擔(dān)當(dāng)?shù)?、是能夠珍惜的,爸想呀,他?yīng)該是一個能靠得住的人,你跟他呀應(yīng)該是不用去受苦受累的。”
馮翠花說道:“聽到?jīng)]有?在咱家,你爸這支炒火棍什么時候會看錯人啊?你爸暗中做了多少考察工夫,你都還不知道呢!其實,媽覺得家壽呀確實是不錯,他是可以做我的女婿的。”
羅月娥說道:“其實,家壽哥嘛,你們怎么看我不知道,我跟他接觸了這么長時間,我就覺得嘛,他也算是正人君子一個,人嘛有身材,身體也好,肯幫我干活,也風(fēng)趣,性格開朗也算隨和,也能處處遷就護(hù)著我,與他也算合得來,人嗎,我自己考慮過了,也不錯,我也能接受,我也能喜歡,與他在一起嗎也覺得挺自在挺舒服挺開心的。就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他能接受我們的想法么?”
馮翠花聽后說道:“這就對了嘛,有這樣的感覺呀,就說明你是喜歡他了。女啊,只要你喜歡他就好了,只要你中意就好了,剩下的事就由媽來處理了嘛。嗯……那好,這事就包在媽的身上了,由媽來撮合撮合……”
羅月娥說道:“嗯……好吧。那就全由爸和媽來做主了,因為我是我爸和我媽的女兒嘛……”
說完后,那羅月娥就撲到了馮翠花的懷里,好像是在撒起了嬌來,其實,她的心里已是喜滋滋、甜蜜蜜的了,她抿著嘴、心里也對愛情充滿了憧憬了。
至此,那羅璇火和馮翠花的心里便都暗喜了起來了,兩人的臉上都蕩漾出了喜悅的神情了。
自古以來,在婚姻這個問題上呀,永遠(yuǎn)都是父母要比當(dāng)事的兒女急得多。
再說那羅家福和李雪梅,自從得知日本人無條件投降、抗戰(zhàn)勝利的喜訊后,他們的心情那也是高興得不得了了。
因為,自從逃荒出來至今都已經(jīng)是過去了兩年多了呀,在這兩年多以來,自己與家里的母親林木蘭和女兒羅海燕毫無聯(lián)系,自己對母親和女兒那也一直都是牽腸掛肚和肝腸寸斷的呀。
而現(xiàn)在,抗戰(zhàn)勝利了,道途通暢了,戰(zhàn)爭的硝煙散去了,危險和困難消除了,那羅家福和李雪梅便也在考慮著:是到了該回鄉(xiāng)的時候了。
但是,那羅家福和李雪梅的心情又有些矛盾和顧慮。
因為,眼看著兒子在三河壩讀書練武,他的生活自由自在,而且,自從住進(jìn)三河壩羅家和開始練武以來,羅海龍的身體那是像春筍拔高一樣,他長得壯實健康而又高了許多,另外,自己兩夫妻的打魚工夫和生活那也是有吃有喝、逍遙自在,更加特別的是,眼看著弟弟羅家壽與羅月娥在眉來眼去、打情罵俏,那羅家壽似有追求羅月娥的意思,羅家壽的工作和生活似乎也是稱心如意,這……羅家壽愿意回鄉(xiāng)么?他會怎么想呢?這一切的一切……
羅家福和李雪梅就這樣在思前想后,兩人的心里那也是七上八下十分的在忐忑著、時時都在權(quán)衡著,所以,羅家福和李雪梅就一直都沒有把回鄉(xiāng)的事提出來、就一直都沒有找羅家壽來商量決定、就一直都把它放在了心里。
這一放呀便放到了抗戰(zhàn)勝利的二、三個月后了。
但就在這天的晚上,那馮翠花便獨自到了漁船上來了……
欲知那馮翠花是干啥來的?請看下章續(xù)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