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還是自己走回去吧,不過郗兒還是多謝王爺?shù)暮靡饬?。”譚月說道。
蕭雲(yún)軒也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就是目送著譚月走出客棧。
“王爺。”子畫也是走了進來,看著蕭雲(yún)軒,臉上也有些猶豫。
“有什么話就說吧。”蕭雲(yún)軒說道。
“您為什么到最后沒有繼續(xù)在她的面前偽裝呢?”子畫也是道出了心中的疑問。
要知道,蕭雲(yún)軒一直對于自己紈绔王爺?shù)娜嗽O很是看中,自從子畫跟著王爺開始,到現(xiàn)在,他也只是第一次見蕭雲(yún)軒在別人面前沒有裝作紈绔的樣子。
這讓子畫很是意外,也很驚訝。
“在聰明人面前,你的一切偽裝都沒有任何的用處,子畫,你知道嗎?”蕭雲(yún)軒幽幽的說道。
“可是,她是怎么看出來您的?”
“我也不知道,或許,只有天知道吧。”
“那王爺,您答應她了,要與她連手機,您就不怕到最后她反咬一口嗎?”
“當然會怕,但是就冥冥之中,我相信她不會的。”
“根據(jù)在下的調(diào)查和碟網(wǎng),確實調(diào)查到她一直都是喜歡太子的,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些矛盾了?”
“這個世界很大,總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發(fā)生,這個世界有很小,小到我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她。”
“你難道不覺得,這一切都變得有趣起來了嗎?”蕭雲(yún)軒說道。
“在下只怕,到最后這個人會成為我們的麻煩,耽誤我們接下來的事情?!?p> “接下來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沒有任何人能預料到以后,究竟會是什么樣的?!笔掚?yún)軒說道。
轉(zhuǎn)身看向了街道,注視著那一個嬌小的影子越走越遠。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了?!?p> ――
此時的譚月也是將自己的話都說出去了,竟然也是覺得有些輕松了,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不容易,但是總要過好當下不是?
譚月買了一些她認為好看的小東西和甜點便是走回了相府。
只是奇怪的是,等她回去的時候,相府門前的侍衛(wèi)竟一個也不在,譚月有些疑惑,但也是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廂房。
廂房內(nèi),彩月整一臉焦急的等待著。
看到譚月回來了,也是馬上就迎了上來,說道:“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晚點,奴婢可就拖不住了?!?p> “就在您出去的這段時間,相爺來了一次,大夫人也來了一次,奴婢都被您身體不好,正在休息給匡過去了,若是您再晚點,只怕是,真的瞞不住了?!?p> “好啦好啦,沒事了,你看我這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嗎?”譚月說道。
“你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什么東西?”譚月將懷中的手鏈也是拿了出來。
正好是一對,只不過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這個送給你,另一個就給我了?!弊T月說道。
說罷就是將一個手鏈遞給了彩月。
彩月也很是驚訝,說道:“這…………這是萬萬不可以的,小主您快收回去,我不能收您的東西,您是主子,我是下人。”
“哎呀,別墨跡,快點收下吧。”
見彩月久久不拿,譚月也是直接動起手來。
一把抓住彩月的手,然后就是將那條手鏈帶了上去。
沒成想,正好合適,不大不小,看上去也很好看。
“你看看,這不就行了嗎?”說罷,譚月也是帶上了另一條手鏈。
“這可是我送給你的,你可千萬不能摘下來?!弊T月叮囑道。
她倒是有些怕,彩月因為所謂的尊卑,然后偷偷的就拿下來了,覺得自己配不上。
“小姐,您快把衣服換下來吧,不然等下有人來了,只怕是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彩月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說道。
見此,譚月也是點了點頭,隨即便是換上了自己平日的衣服。
誰知剛剛休息沒多久,便有人來了。
相爺?shù)氖绦l(wèi)也是過來請譚月去大堂一躺。
譚月有些疑惑,近些日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她去大堂的次數(shù)也是越發(fā)的多了,但是不管怎么樣,也只能去了。
譚月也是壓下了心中的疑惑,跟著侍衛(wèi)就是去了大堂。
譚嚴剛看到譚月,便是說道:“郗兒,你來了?!?p> “父親,郗兒來了。”
“我那日不是說要給你尋一個好人家嗎?這幾天我精心挑選也是找到了一個最適合的,正好,今天讓你們見見吧?!?p> “本來想著你今天身子不好,讓你休息休息,但是又一想,再耽擱下去,你等得了,只怕是人家可等不得。”
“這個人和父親也是認識的,便是禮部尚書之子,楊佑安。”
“等下,他們便來了,若是你同意的話,這門親事就定下了?!?p> 還未等譚月答復,譚嚴便是繼續(xù)說道:“這樣吧,你也趕緊回去收拾收拾,等下人來了,我便讓人再去請你?!?p> 譚月見此,也是有些無奈,只能是點頭稱是,便是回到了廂房。
剛回到廂房,譚月就是一陣頭疼,這下可好了,還沒等嫁給五王爺,就要定下一門親事了,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譚月思考如何躲了這次相親的時候,便有人通知,禮部尚書攜其長子來了。
譚月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換了一身比較素靜的衣裳,便是去了大堂。
剛踏入大堂,譚月便是看到了譚嚴正和一個年過不惑之年的男子交談。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此人是禮部尚書。
而他旁邊也有一個相貌俊朗的男子,身著墨白色衣裳,靜候著。
“父親,郗兒來了?!?p> “楊兄,這位便是小女,譚月。”
“果然是楊兄的女兒,年紀輕輕,氣質(zhì)出塵?!睏罘逡彩强吞琢艘环?。
“郗兒還不快拜見禮部尚書?”
“郗兒見過尚書大人?!?p> 譚月就好比是一個受到控制的傀儡人,譚嚴讓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也沒有自己的主見,也沒辦法有自己的主見。
“郗兒,這個就是為父跟你說的禮部尚書之子,楊佑安,年紀輕輕,文采出眾?!弊T嚴說道。
楊佑安也是向譚月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