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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晝戰(zhàn)夢

體傾險(十三)

星晝戰(zhàn)夢 換饃子 1900 2021-09-07 20:28:58

  幸好韋春玉已經(jīng)又把有毛病的骰子給換了回來。

  “這位妹妹眼生得很嘛。第一次來?”“是呀。也只是這里才能找到這么一家給咱們姐妹玩兒兩把的地方。”“那妹妹你今天玩兒得盡興了嗎?”“就咱們姐妹倆找個清凈的地方玩兒上幾把,那才叫痛快好玩兒呢。”“那就別在這里站著了。走,上姐姐我那屋兒去,我那兒還有好酒。妹妹你遠(yuǎn)來是客,今天咱們一定要玩兒個快活才是?!?p>  韋春玉此時聽著郁人歡熱情洋溢的話,看著她憂郁中帶著的親近笑意,骨頭差點(diǎn)酥掉,兩條腿都快不會走道了,也就那么大點(diǎn)出息。

  就這樣,她被人家拉著手,一路跟著到在了后面一間好看得不亞于皇宮的屋子里,進(jìn)門以后,不知道是不是郁人歡關(guān)的門,反正屋門在韋春玉的身后“砰”的一聲,聽聲音應(yīng)該是關(guān)得還挺緊。

  韋春玉的心跟著關(guān)門聲也“噗嗵噗嗵”地跳了起來,似乎因為第一次有個漂漂亮亮的女人第一次見到自己就領(lǐng)回屋關(guān)上門,別看老婆都娶了好幾個了,這會兒卻好像還是個毛頭小伙子,可心急得又像是個八百年沒見過女人的老色鬼。

  就在她饞饞地看著人家背影的時候,突見郁人歡一回頭,面上的表情雖是沒什么變化,可手里卻是多了一柄帶著鏈子的打穴鐵筆,一下子就用筆尖挑起了她的下巴。

  別說是在她心里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是嚴(yán)陣以待,估計也是難躲難避。

  “欸!郁姐姐有話好說!”“喲!還是有備而來,知道我的姓氏。你還知道什么?”

  郁人歡邊說著邊一把從韋春玉身上掏出了那幾粒做了手腳的骰子,而后一掌把骰子照著韋春玉的腦袋拍了過去。

  “別!”

  其實人家就是嚇唬嚇唬她而已,那幾粒色子早就用內(nèi)力給震碎了,不過仍讓骰子里面的東西把腦袋給硌了一下,倒也是不太疼。

  “到我的賭場里出老千是不是?你不知道規(guī)矩嗎?”郁人歡仍舊用打穴筆挑著她的下巴問到。

  “這不能都賴我呀,誰讓姐姐你開的是女人的賭場呢?!薄芭碎_的賭場就可以讓女人耍著玩兒嗎?”“沒那意思,我是說……”“你是想說男人開的賭場你去不了嗎?”“那個……我不敢去。”“哦……以為我一個女人開賭場,就拿老千沒辦法了是吧?”“那……姐姐你這兒的規(guī)矩是什么呀?”

  郁人歡還是憂郁一笑,隨后拿出了六粒紫玉做的骰子,“很簡單,你我賭一把。你贏了,帶著錢離開就是了。要是我贏了,嘿嘿,你就趕緊再摸摸你這兩只小嫩手吧?!?p>  你爺爺?shù)?,你跟別的賭場那些老大一樣狠。韋春玉雖是這么忖著,可面上的笑容還是不減,許是因為還可以見到郁人歡的憂郁美貌,“跟姐姐你玩上一把哪能就押上這么一點(diǎn)兒,我把自己全押上?!?p>  “呦呵!女中丈夫呀!好!你先來!”說著,郁人歡把紫玉骰子一把塞到了她的手里。

  怕你呀,就算是沒動過手腳的骰子,老子照樣也不含糊。想到這里,韋春玉將手里的六粒骰子往桌上一個赤金的碗里一扔,就沒聽過那么美妙的擲骰聲響,骰子停止了轉(zhuǎn)動,竟還是讓她有些失望,不過好在也只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失望。

  如果玩的是六粒骰子,玩家須擲成四粒相同,余下兩粒便成一只骨牌,兩粒六點(diǎn)是“天”,兩粒一點(diǎn)是“地”,這么比點(diǎn)大點(diǎn)小。

  韋春玉一把擲出,兩個六點(diǎn),三個三點(diǎn),一個四點(diǎn),這手本事已經(jīng)是有長進(jìn)了,要是以前,至少也得連擲四把才行,如果這個四點(diǎn)的骰子是三點(diǎn),那就是一只“天”了。

  郁人歡看了看,還是和韋春玉面對面,憂郁的笑有些輕蔑的意思了,都不見用了什么手法,只是隨便從金碗里抓出來再松手,一下子就擲出了六個六來。

  “服輸嗎?”“在姐姐面前,哪有小……妹不服輸?shù)牡览怼!薄澳阏J(rèn)頭就行。”

  說著,郁人歡照舊帶著笑,可手底下即刻就要取韋春玉的性命了。

  “欸!等等!”“怎么?后悔了?”“沒有。我是想說,剛才我說把自己全押上,是把自己的身子全押上,可沒說是把自己的性命全押上,我現(xiàn)在就是郁姐姐你的人了?!?p>  郁人歡笑看著她,“嘿嘿”一聲,把打穴筆收了回來,卻不放下,邊把玩著邊道:“可我要你一個丫頭有什么用呀?”

  “我要是個小伙子,姐姐要來估計更沒用?!?p>  “嗯?”郁人歡的笑有些起疑了。

  “你是誰派來的?跟我說實話?!彼呎f著,邊用打穴鐵筆指指點(diǎn)點(diǎn)地道。

  “還用得著誰派我來嗎?我就是磨著名字來的?!薄斑€‘磨’著名字?你想拉磨的話,怎么不去豆腐房呢?是慕著名字來的吧,慕名而來?!薄皩?,就是木命。郁姐姐怎么知道我是木命的?反正姐姐說我是木命,我就是木命,大不了我投個木命的胎再來見姐姐你。”

  郁人歡幾乎沒什么憂郁了,哭笑不得里全都?xì)鉀]了,不過,立刻又恢復(fù)了過來,可見韋春玉的“功力”還是尚淺。

  “那你是不是還得說說到底是‘木’的什么‘命’。”“啊?”“就是問你為什么來找我?”“就因為我跟姐姐一樣,是同島中人?!薄澳阌窒牒臀胰ヒ粋€島上過日子是不是?”“那敢情好了。”“閉嘴。那叫‘同道中人’。難道你也認(rèn)為男人都是無情無義的東西?”“姐姐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喜歡男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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