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戀(三十一)
美人魚立刻又是一驚,使勁拉住白浪,卻沒蝎子的力氣大,還被帶得往前急沖了幾步,差一點就撞上了蝎子,雖及時穩(wěn)住了身形,可又見蝎子尾巴上的鉤子沖著自己蟄了過來,明顯就是要逼自己把章魚給放棄了,自己哪里愿意,急忙將手里的白浪也沖著蝎子尾巴拋了過去,結(jié)果又和鉤子絞到了一起,也就是說,相當(dāng)于她手里的兵器被對方給收了去。
然而,蝎子的身上被纏上了章魚和白浪,自己同樣也不方便動彈,遂就想把不是自己身上的東西給甩落下去,可一時之間卻還做不到。
已空了手的美人魚也要欲將自己的章魚給奪回來,趁著對手分神之際,身子圍著蝎子游走,時不時的,還出手去奪武器,不光是奪回自己的,仗著身子的靈便,還想著連對手的武器一并奪過來。
蝎子哪里肯,每每等到美人魚靠近的時候,便施以尾蟄,同時也想快一些卸下令自己身上不舒適的東西,但其手法卻并不慌亂,心手相應(yīng)。
等到快將解開的時候,美人魚竟從蝎子的身體和自己手下章魚的身體之間游了過去,等游過去以后,那白浪章魚就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這時的蝎子可不敢怠慢,將自己腦袋后面的尾巴掄開了,先逼對手離開,等自己把武器也拿在手里的時候,便是就等著美人魚過來了,好似只要尾巴一卷,就能使得對手服輸認敗,甚至是生擒。
美人魚沒再想從正面進攻,而后用自己靈妙的身法帶動章魚的墨汁,圍著蝎子轉(zhuǎn)動的同時避其鋒芒,間或從一些較為偏的位置攻擊,以己之長攻彼之短。
可蝎子卻是一貫的以不動勝靈動,每次等到章魚的墨汁攻來才出手還擊,來了個后發(fā)制人。
美人魚一個勁地在大海里游動,雖也算是“逍遙自在”,可如此跟對手耗下去的話,自己的體力也是吃不消的,遂也只好用些計謀取勝了。
此刻,美人魚雖還是沒停下身法的運用,可每每出手所攻的位置卻是總在蝎子的正前方,而且一攻之后無論結(jié)果如何都是即刻退身,成騷擾之勢。
蝎子也在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知道對手下一步一定會使一些陰招,甚至是陰狠的招數(shù),遂也就留神注意上了。
突然,美人魚手底下的章魚把墨汁直吐向蝎子的正面,而且這一次用的力道足可見不是佯攻。
蝎子也正在等著這一擊的到來,立刻迎上,要仗著自己身體的堅硬,欲要毀掉章魚。
但是,美人魚并沒想讓蝎子習(xí)慣了接自己的虛招以后便防不住自己的實招了,其實這一招實實在在的攻擊也只是開頭而已,接著便是把手里的白浪甩到蝎子的后面,從后面攻擊對手的要害之處。
但這也并沒出蝎子的意料,可要是用腦袋后面的尾巴去應(yīng)對的話恐其有損,急忙把尾巴上的鉤子甩到后面去接對手的白浪。
應(yīng)該是誰也沒想到,這也不是美人魚的最后一擊,她趁著蝎子前后皆顧的時候,從海底蹦起,從后面翹起的魚尾巴往前甩踢蝎子的腿,可她卻疏忽了一件事情,蝎子的腿不是分不開的。
此刻,任魚美的兵器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她自己也是一樣趴在了地上,想要站起來可說是不容易了,因為一雙小腿被安澀羞的腿給夾住了,如何掙扎也是白費,其實對方此時只要把手里的兵器向她一掄,她若要自保,除非練過橫練功夫。
小遲不等皮諾曹要去跟安澀羞拼命,即刻上前勸解道:“姑娘,任姑娘已經(jīng)輸了,還望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得饒人處且饒人?!?p> 安澀羞靦腆的樣子也不知道會因為什么而改變,反正直至現(xiàn)而今都沒變過,“嗯……你能過來給我打嗎?”
“只要姑娘肯放過任姑娘,在下很是愿意陪姑娘走上幾趟松松筋骨。”
小遲話音剛落,任魚美一雙美麗的小腿即刻被“釋放”了。
皮諾曹也即刻上前把她扶了起來,還幫她撿回了兵器。
任魚美站起來以后,走幾步路都費勁了,被眼前的這個“母蝎子”給“蟄”了的感覺真不是好經(jīng)受的,想當(dāng)初第一次有腿的時候都沒那么疼過,路過安澀羞身邊的時候氣道:“我跟你有什么大仇大怨?用得著那么用力嗎?哼,明明是一只蝎子還假裝靦腆。喂,你要真是個好人的話,就替我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沒輕沒重的毒蝎子?!?p> “任姑娘還是好兒好兒休息一下吧,我包袱里有可以讓你減輕疼痛的藥膏,就麻煩欠姑娘給任姑娘涂抹一些,就是那個白色的小瓶子,第一次上藥不要涂得太多?!?p> 欠薔芯又聽到小遲跟自己說話了,當(dāng)即高興地點了點頭,然后即刻就給任魚美上藥去了。
哈真性這會兒要是再還看不出來什么的話,那就是缺心眼了,但他絕對可以看得出,人家小遲并沒有做什么過頭的事情,都是自己這個未婚妻在往人家那里上趕著倒貼,可現(xiàn)在又不好發(fā)脾氣,那也只會弄得再次換來更多的嘲笑,只好待在一旁先忍著,等以后再說,可又想到以后再說又可怎樣,把欠薔芯數(shù)說一頓,換來的也就是多看一些多聽一些哭哭啼啼,要說動手的話,自己哪里又是她的對手,想到這里,便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天下間最窩囊的人,登時憋屈得滿臉通紅,腦子這會兒一熱,竟搶在小遲的前面找上了安澀羞。
“喂,咱們過兩招兒?!薄班拧闶掷餂]有武器,我不和你打?!?p> “誰說沒有?這就是我的傢伙?!惫嫘赃呎f著邊舉起自己的一對拳頭在安澀羞的面前一晃,接著便是一拳直搗了過去。
“哈兄!”
小遲這句提醒剛一說完,安澀羞這個時候居然顯現(xiàn)了出更靦腆的樣子,然后身子輕巧地向前一俯,用自己兵器撐地,雙腳從后面倒翻了過來,宛如毒蝎獻針一般,準(zhǔn)確地撞上了哈真性的拳頭。
“哎喲!”哈真性一個勁甩手,火辣辣得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