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靠倒(九)
欸?我的力氣……對了,第一次當(dāng)?shù)哪莻€外國娘們力氣就不小,看來是她的力氣都讓我?guī)ё吡?。忖完,她即刻又見到了一個尖銳的東西向自己扔了過來,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連尖叫一聲都不趕趟了,可是,雖用的力道不小,戳到自己身上以后也就是把衣物給弄出了一個洞,疼痛的感覺比讓筷子給捅一下也重不了多少,這才又知道,那個外國娘們刀槍不入的功夫自己也沒白白扔了,可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對方居然沒顯現(xiàn)出半點吃驚和恐懼的表情。
接著,那個講故事的男人用折起的折扇又挑起了一樣?xùn)|西,之后拋給了她。
她拿在手里一看,原來是一條人面串鞭,每一節(jié)皆是人首狀,每個人首周圍又有好幾張人的面孔,整條鞭看下來,粗略估計也有五百余種樣貌,一個個表情各異,亞賽困在里面的一個個孤魂,讓人感覺十分的詭異,可是卻令她喜歡的不得了。
“你既然想找別人打架,那就得完全知道自己的本事,這樣打起來不但公平,而且還很過癮?!薄昂俸伲悻F(xiàn)在就應(yīng)該后悔才是。我當(dāng)?shù)诙€洋娘們兒的時候,本身就是條軟藤子。你再給我弄了那么一條趁手的兵器,今天倒霉的怎么也是你了?!薄芭叮渴菃??那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唄。”“少廢話,你看鞭!”
說著,她依照那時當(dāng)?shù)诙€外國娘們的感覺,把手里的人面串鞭假想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那條兵器也就如同她的手臂似的照著對面那個講故事的抽了過去,直攻面孔,這應(yīng)該叫做“以臉打臉”。
那個講故事的男人一笑,用手里折起的扇子在自己即要被抽打的那一邊臉頰前一搪,好像隨隨便便就給扒拉出去了。
她收回自己的兵器以后,心中一愕,想來使用的畢竟是軟鞭,自己的力氣通過鞭子再觸及對方時許是打了折扣,那自己就再多用一些力道也就是了,想到這里,她的身子猛然向上面躥起,從半空里,把人面串鞭向著講故事男人的頭頂劈了下去。
那個男人并未顯現(xiàn)出對這猛力攻來的一鞭有多么畏懼,探手用自己手里的折扇沖著即刻就會挨上頭頂?shù)谋揞^一轉(zhuǎn)一卷,鞭頭也就以此同時改變了攻擊的方向,竟沖著地面上抽打了過去,一下子把地上的磚就給劈碎了幾塊,石屑激射得到處飛,唯獨是講故事男人的身上愣是半點皆無。
她現(xiàn)在倒是多了幾分的畏懼之心,知道眼前這個看似無奇的對方,沒準(zhǔn)就是這一輩子最大的敵人,不行,要是以后一直被這個男人壓制著,估計想自由地喘口氣都難了,反正除了那個道士自己到現(xiàn)在還沒怕過誰呢,也不想多眼巴前的這一個,忖畢,手里的人面串鞭照著對手又發(fā)起了攻擊,不過,這一次假想成自己有無數(shù)的軟藤子同時攻擊。
那個男人站在原地未動,面對著那滿天飛來的鞭影,手里的折扇一打開,也在自己的身前舞動成堅實盾牌一般,所有的鞭擊皆是被擋住了。
她現(xiàn)在又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手里的鞭子怎么也不會是對方的對手了,那就索性不要了,就憑著自己“刀槍不入”和“力大無比”的功夫,怎么也可制住對手了。
遂,她把兵器往旁邊一放,奔著那男人就沖了過去,一上來,一手抓對手的咽喉,一手抓對手的肩頭,想先把他給扔出去再說。
“唰”的一聲,講故事男人笑著把手里折扇一合,然后就在她的手尚未觸及之先,用扇柄照著她手上、腕子上和胳膊上連著戳點了幾下。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疼倒是不疼,可就是一陣酸麻的感覺,有力氣也使不出來了,而后即刻又退了回去。
此刻的她又一想,當(dāng)?shù)谝粋€外國娘們的時候不是可以從手里往外噴火焰嘛,這會兒是不是也可以噴出來,不如現(xiàn)在就試試,于是乎,她想著那種從手里噴火焰的感覺,果然手心發(fā)熱,接著,一道火焰線還真就奔著對方噴了過去。
這“噴人虐焰”應(yīng)該是類似于北宋年間藏僧鳩摩智的“火焰刀”的功夫。
可誰又成想,講故事男人面對著噴來的“虐焰”,把手里的折扇打開來扇乎了幾下子,那一道看似兇猛的火焰線就滅了個干凈。
她不甘心,還想再用這種功夫,結(jié)果身體里一陣虛脫的感覺,心跳也在加快,登時捂著胸口蹲在了地上。
“你是不可以接連使用‘噴人虐焰’的?!敝v故事的男人搖著折扇來至在她的面前,“施用了一次之后,必須立刻深吸一口氣,感覺那口氣在身體里游走了一圈之后才可再噴,不信你現(xiàn)在就試試?!?p> 她雖說是心里起疑,不過,還是依著那男人說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這股氣流在身體里走了一遍之后,驀然間,她沖著面前的男人又噴出了一條火焰線。
離著確實挺近的,要躲閃也應(yīng)該是挺費勁的,可是,講故事男人依舊是不慌不急地站在那里扇著扇子,眼前的火焰線快到面前的時候,從旁邊噴過來了一條水流線,一下子就把火焰線給澆滅了,半空里只留下了一些飛煙。
她即刻向旁邊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美麗動人的女郎如同一條魚也似地走了過來,雖說魚一般是用游的,不禁發(fā)問道:“你是誰?”
“她和你一樣,也是稀里糊涂就來到我們這里的人?!蹦莻€講故事的男人替任魚美答到。
“就只有我們兩個嗎?”她又問到。
“當(dāng)然不止,而且,估計以后還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我姓白,以后叫我白先生。”“那凡是稀里糊涂來到這里的人都要聽你白先生的嗎?”“因為我能幫你們在這里生存?!薄吧妫亢吆?,那要是我不稀罕呢?”“嘿嘿,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在這里要是沒我的幫忙,你就是不想活都沒那么容易?!薄笆裁??那……那我什么都要聽你的嗎?我的一切都已經(jīng)是你的了嗎?”“差不多吧?!薄澳悄阆胱屛腋墒裁??”“你最早是干什么的?”“我……勾引男人,然后吃他們的……”“那就還去勾引男人好了,我讓你勾誰就勾誰?!薄翱晌摇院蟛幌搿薄澳銊偛挪皇沁€想著勾引我嗎?”“可現(xiàn)在不想了!我覺得真沒有完全都聽你的那個必要!”“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