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白放徹底將自己本存的元氣轉(zhuǎn)化成了青龍腕中的高層元氣。令白放沒想到的是,這種純凈的元氣效果與表層元氣的差距居然在同為煉魂七重的境界中差了將近一個小境界。
也就是說,即使白放依然是煉魂七重,元氣濃度卻和煉魂八重相當(dāng)。
“現(xiàn)在你就可以改變自己的功法了?!毖靡獾氐?,他沒想到竟然這么快,本以為今天是做不到的。
“好!”
三個月轉(zhuǎn)瞬即逝,白家族比,近在眼前了!
再過兩天,白家族比就正式開始了,白家上下位這件大事做足了準(zhǔn)備。
參加族比的共有八十九人,年齡分布在十五到十八歲之間。
參賽選手也都在做著賽前準(zhǔn)備,要在這場族比中充分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來……
兩天后,白家族比正式開始!
族比第一天,筆試部分。
上午是文術(shù)考試,下午是算數(shù)考試,分了兩個考場。
白放、白初希與幾位堂兄弟姐妹在一起,白月茗也在旁邊。
白初希挽著白放的胳膊,為哥哥鼓氣道:“哥,你要加油哦,初希為你祈禱!”
“放心,小小筆試,對我來說還是很簡單的?!?p> 白月茗淡淡道:“不要大意,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上學(xué)了。”
聽到月茗姐的鼓勵,白放的傲骨一下就挺了起來:“放心好了月茗姐,我有信心!”
白林來到白放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好做題,好歹你也是咱家大少爺。”
白放笑著回應(yīng)。與家人說完話的白胡也轉(zhuǎn)了來,道:“小放,你可不要考的還沒有我好啊。”
眾所周知,白胡可是一點都不喜歡讀書。白放反而嘲諷道:“白胡哥,我輕輕松松碾壓你的成績?!?p> “好了?!卑琢中闹械南矏偱c期待全都掛在臉上?!霸撨M(jìn)考場了,我先走一步了?!?p> “白林哥加油!”
“好的,初希?!?p> 剛準(zhǔn)備走,白林突然扭頭開玩笑道:“小放,小胡,你倆在一起可不要作弊啊。”
“我感覺作弊也不能讓白胡哥超過你的成績?!?p> “小放你!”
“哈哈哈哈……”
吵鬧之中,眼看著也要到考試的點了,白放拉開白初希的手臂,道:“初希,月茗姐,我也去考場了,拜拜。”
然后與白胡對視一眼,各說一個走字,便是要進(jìn)考場。
“加油!”
…………
“鐺!”
一聲鑼鼓聲響,宣告著考試的正式開始。
拿到試卷,掃一眼試卷上的題目,白放忍俊不禁,這些題目對于他來說太簡單了。
第一題,依照題目所給意境詞,做一首詩。
“戰(zhàn)場,鮮血,守城,劣勢期,信念不移?!?p> 活脫脫的要寫一首豪放詩啊。白放陷入思考中,雖然不算難,但是白家族比的第一題竟然是戰(zhàn)爭題材。
想了想,在腦海里拼湊了幾個詞句來,白放心里大概已經(jīng)有了詩的雛形。
又思考了一陣,白放便提起筆來,在答題區(qū)域?qū)懴伦约旱脑姡?p> 蔽日黑云隕天火,三萬強(qiáng)兵犯我國。但有三千精將在,與我信守城關(guān)外。長城垣下活死戰(zhàn),不拿寸土與命換。汩汩血流已成河,一念之下即神魔!
滿意落筆,白放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雖然不知道這樣的一首詩在改卷人眼里怎么樣,但是白放自己看著很滿意。
看著卷子上未干的筆跡,妖玄也忍不住夸贊道:“寫的不錯啊,想不到你還有這么一手?!?p> 一般般啦……
白放心里想著這句話,但是他不能說出來,因為這是考試時間。
再看下一題,對于白放這個實際活過三十八年的人來說,也是出奇的簡單。
白放自己在哪寫的挺帶勁,卻沒想到白胡那一整場的考試,半場時間都在盯著他看是什么感受。
自信滿滿的走出考場,白放感覺是那個勝券在握啊,臉上布滿了初夏的陽光。
反觀白胡,并沒有什么不開心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白胡這個家伙學(xué)習(xí)多么好,考的多么好呢。
蹦跶到哥哥身邊,白初希就嗅到了一股濃濃的得意感,看來哥哥對于自己的答案還是很滿意的。
“哥,怎么樣,難不難?”
白放帥氣撩一下頭發(fā),道:“對于我來說,簡單至極。”
這個惡臭,在白胡的鼻子里弄的他一陣癢癢。于是,白胡沒好氣的嘲諷道:“不難,不難,分?jǐn)?shù)隨便,三分天定,七分打拼,剩下的欲得無望?!?p> 白初希頷首輕笑,道:“嘻嘻,白胡哥考的肯定不好啦,說話都變樣了?!?p> “不好,也好,反正就是這樣了?!?p> 四處張望一下,卻不見白月茗那曼妙的身姿,白放便問道:“初希,月茗姐呢,怎么沒來?”
白胡先插話,道:“都在家里呢,用不著那么多人來接應(yīng)了吧?”
“月茗姐在家做飯,咱爹要掌握大局,不在家?!?p> “這樣啊?!?p> “行了?!卑缀p哼一氣,釋然道:“我要回家了,你們也快點回去吧,下午還要考算術(shù)?!?p> “好,再見。”推著白胡的腰,白放也算是慰問一下二哥那幼小的心靈了。
“白胡哥再見?!?p> 下午的考試正常進(jìn)行,白放再次做到自己上午坐的那個位置,等待試卷發(fā)到自己手里。
“鐺!”
鑼鼓聲震耳響起,算術(shù)考試正式開始!
熟練的瀏覽一遍試卷題目,全部都是需要很大計算量的題目。白放并不覺得如何,但是白胡……
第一題是一道幾何題,很正常的三角形與圓形混合幾何圖形,題目看來也并不難。
白放的思路瞬間打開,在演草紙上隨意揮灑筆墨。
看著白放應(yīng)答如流的表現(xiàn),白胡再看向自己的試卷,他無可奈何,只覺得這題好難。
白放答題很認(rèn)真,監(jiān)考員路過他身邊時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不過監(jiān)考員注意到了他,試卷上滿滿的答案,讓監(jiān)考員震驚。
這是一個按理說還沒有畢業(yè)的孩子能應(yīng)答如流的試卷嗎?雖然知道身邊的人是白家的少爺,早就不上學(xué)了,但還是驚訝于這樣的表現(xiàn)……
滿意的交上試卷,白放看向室外,果然是初夏啊,都這么晚了天還沒有暗下來。
晚上回了家,白放簡單的吃了些晚飯,就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準(zhǔn)備休息了。
明天是武試環(huán)節(jié),據(jù)說參賽者中已經(jīng)有了好幾位突破開元境的了,不知道這場考試還會不會像今天的考試這樣順利。
坐在床中央,白放按慣例先進(jìn)行一個小時的冥想。冥想的確是個好事,一方面可以煉化元氣,增強(qiáng)實力;另一方面,對于修身養(yǎng)性來說是個好方法。
“放兒,要不要趁現(xiàn)在學(xué)一個新元術(shù)?”妖玄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在白放的身邊。
“哦?”
輕輕睜開雙眸,黑色的眼球上掠過一絲未被吸收了元氣。
“現(xiàn)在學(xué)習(xí)元術(shù)?”白放不明白,為什么要在睡覺前學(xué)習(xí)元術(shù)?
“對,現(xiàn)在,學(xué)習(xí)八荒掌!”
“八荒掌,那個三品元術(shù)?”白放回想著那份被自己遺忘的皮紙卷軸,的確是三品元術(shù)。
“對,就是八荒教絕學(xué),雛形為三品的八荒掌。”妖玄話語里有一絲敬畏感,可能是因為對那部元術(shù)有什么特殊感情。
“好吧,試一試?!?p> 白放剛剛應(yīng)下,自己的主意識便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眢w搖擺幾下栽倒在床上。
看一下周圍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在青龍腕的空間里,可是自己并沒有想到這里來???
“那么,我們就開始吧?!毖f著,展開手里的皮紙卷軸,正是八荒掌!
“我準(zhǔn)備好了?!?p> “首先你要知道一點?!毖丫磔S交給白放,又開始了師范講解。
“八荒掌并不完全是一個區(qū)區(qū)三品那樣的垃圾元術(shù)?!?p> “八荒掌,初學(xué)時為三品,當(dāng)修煉者實力足夠時,再次學(xué)習(xí)八荒掌,會發(fā)現(xiàn)它是一個七品元術(shù),實力再上升到一個更高的境界后,八荒掌又變成了無可比擬的圣隕階元術(shù),其強(qiáng)悍度堪稱元術(shù)之頂”
“好厲害的樣子……”
翌日,白家族比武試環(huán)節(jié)在白家廣場上舉行。
廣場上人頭攢動,喧鬧聲如同決堤之洪,一發(fā)不可收拾。
在參議樓高層上,白務(wù)天等人并排坐在上邊,對今天的比試也是懷著滿滿的期待。
朝陽當(dāng)空,晴光如碧波蕩漾,在白家上空撒下一抹金黃。
“鐺!”
“我宣布,白家族比第二環(huán)節(jié),武試環(huán)節(jié)正式開始!”
裁判員的大喝不出意外又引起場下一片掌聲與騷動。
“今天誰會獲得優(yōu)勝啊,你感覺白軒可能不可能?”
“不知道誰會獲得今天優(yōu)勝,但如果有白軒那肯定是他無疑了?!?p> “上場的還有女的啊,嘿嘿,看看她們怎么打。”
“第一場,白翰然對戰(zhàn)白東!”
兩個煉魂境的小人物,我們就不必在意了。不過雖然我們不在意,白家人還是很在意的。
“白放哥,今天的比試有你的事沒有?”白初希與白放在人群的最末端,因為人群太過混亂。
白放想一想,點點頭道:“有,但是就要到下午了?!?p> “哦,我還以為沒你的事呢,站的離賽場那么遠(yuǎn)?!?p> 一想到這個,白放忽然提意道:“初希,咱們?nèi)フ以鄣?,那里不但安靜,視野還好!”
“好啊好啊,走走走。”
于是,在廣場上人頭攢動,摩拳擦掌的時候,白放與白初希攀上了白家參議樓。
白初希撒歡跑到向白務(wù)天,并喊道:“爹!我們來了。”
回頭一看,自己最親愛的女兒來了,白務(wù)天臉上瞬間喜笑顏開,道:“快來,坐爹腿上?!?p> “來了?!?p> 第三場,白胡對戰(zhàn)白婭!
白婭是個女的,千真萬確的一個十七歲妙齡少女,現(xiàn)在讓白胡來打這么一個長得還行的女孩子,他該怎么下手?
白胡想了想,先把身體半蹲下來,微微哈腰,上仰著眼盯著白婭。
白胡想贏,可是又不想去打那個女孩,所以說,到底該怎么辦?
有了!
一個極其餿的餿主意在白胡腦海中醞釀而出。可以不打這個女孩,還應(yīng)該可以取得勝利。
首先站直,白胡輕蔑地道:“來吧,打我?!?p> 這家伙是在看不起我!白婭的怒氣值湊湊的往上漲,那個氣啊,是個暴躁女孩能受得了的嗎?
果然,白婭中了白胡的招,提拳就沖了過來。
“哈!”一拳打出,衣服帶動空氣產(chǎn)生颯颯清響,但是很遺憾,白胡躲開了。
躲開也不是單純的躲,這就是白胡計劃中的一部分。
伸出手掌,白胡剛準(zhǔn)備拍到白婭身上,卻不慢了一步。
白婭快速轉(zhuǎn)身,再次出拳,一記直拳如鐵球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白胡最終還是沒有完全躲開。對,他躲了,但是就差一點,沒有完全躲開。
“砰!”
一拳砸在胸口上,直讓得白胡一陣心肌梗塞。這傷害,幸好白婭長得矮啊,不然打到臉上就毀容了。
但是這是不會讓白胡認(rèn)輸?shù)模讒I更不會因為他疼而柔軟半點。
白婭抬腿出招,力道追求著快準(zhǔn)狠。白胡看準(zhǔn)時機(jī),一把手抓住白婭甩來的鞭腿。
“嘿嘿?!卑缀嵉男π?,道:“你認(rèn)輸吧,都這樣了。”
“不可能!”白婭閉口否定,要自己認(rèn)輸,怎么可能呢?
但是,白婭剛要反抗,卻被白胡一用力,扳著她的腿就給她干倒了。
白婭的臉?biāo)查g漲紅,這個男的不要臉!
白胡松開手,然后快速按住白婭,恐嚇地道:“你快認(rèn)輸,不然我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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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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