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卿先生自重”江照星往前跨一大步,冷漠的看著卿尚塵,脖間還存留著他的氣息。
“這邊請”卿尚塵微笑的看著她,紳士的外表讓江照星心頭一陣冷顫,衣冠禽獸。
兩旁竊竊私語的聲音讓江照星很不舒服,加快了腳下的腳步,突然手被后方一扯,
“走那么快干嘛,我?guī)е恪鼻渖袎m拉著她往前走,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江照星壓著聲音,手被鉗制的緊緊的,她怎么也掙脫不了,倒是疼痛感讓她的臉格外扭曲,只能憋屈的跟著他趕快走,離開人群。
“乖一點不就好了”卿尚塵將她帶入一個暗間,富麗堂皇的裝飾不亞于外面,輕輕將她的手腕抬起來,上面有一圈紅紅的手印。
“不抓著我的手就更好了”江照星冷冷的看著他,語氣里滿是嘲諷,帶我來還怪我?
“也沒什么事,就是找你嘮嘮家?!鼻渖袎m拿出酒杯,緩緩倒入殷紅的液體,
“家常,應(yīng)該不是卿總的家常吧”江照星推開自己卿尚塵放在自己面前的紅酒,卿尚塵又推回她的面前,好家伙,沒完了是吧。
“那當然是……阿之的家常啊”卿尚塵舉起酒杯向江照星微微示意,滾動的喉結(jié)在殷紅的酒色下異常性感。
“沒什么興趣”江照星低著頭玩手機,絲毫不在意卿尚塵,
“筱清和阿之啊,也是一對遺憾”卿尚塵慢慢的開口,像是講故事一樣,
“當初就差訂婚了,可惜啊,天時地利人不和,我想阿之心里也很遺憾吧”卿尚塵瞥了一眼江照星后繼續(xù)講著,
“當時若不是筱清生了一場大病,取消了婚約,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也很幸福,那段時間阿之也很照顧她,就算是在上學(xué)也會每天給她送來剛開的帶著露水的向日葵,但也養(yǎng)成了他上課睡覺的壞習(xí)慣,是我們的不好”
江照星滑動的手指一頓,腦海中蔚宗之上課睡覺的畫面不斷涌現(xiàn),
“只不過現(xiàn)在婚約取消了,但是筱清還一直想著他,今天看見你帶著蔚家的胸針就想來問一問吧”卿尚塵盯著江照星,想從她的臉上看到些什么,可惜只有冰冷的表情,
“說完了嗎?”江照星一說完就意識到了她此刻的聲音有多么冰冷,心里微微一顫,
“家常挺多的,今天就說到這里吧”卿尚塵看著她冰冷的臉,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邊,
“如果你還想聽,我可以講給你”輕輕的聲音像惡魔的低語,在江照星耳邊縈繞,卿尚塵將她的發(fā)絲繞在自己的指尖,
“沒事我就走了”江照星站起來躲開卿尚塵,朝門口走去,
“卿尚塵你干嘛!”江照星猛的被按在墻壁上,雙手被扣在身后,卿尚塵魅惑的臉緊貼在她的眼前,
“我TM告訴你別惹我!”江照星冷冷的聲音像錘子一般狠狠的打在卿尚塵身上,
“我可從來不是聽話的人”卿尚塵抬起修長的手,沿著江照星的臉頰輕輕滑過,
“你該叫我哥哥,乖……”江照星看著卿尚塵不斷靠近的臉,緊繃的身體里流動的血液瘋狂的叫囂著,
“滾NM啊,別靠近我!”
“砰!”
江照星一愣,門外站著一個少年,熟悉的眼里不是溫柔而是無盡的憤怒,緊繃的臉給人死神來臨般的壓抑,蔚宗之看著江照星恐懼的眼睛和她臉上的那雙手,憤怒的眼里閃過嗜血的乖戾,
“我今天就來教你什么TMD叫聽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