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重生
大夏的天氣總是很好,又正值春耕,田地里到處都是在播種的農(nóng)民。
春季,萬物復(fù)蘇。周圍的綠草也開始成片成片地生長,更有花朵已經(jīng)長出了骨朵,看著含羞待放一般。
羊群在主人的引領(lǐng)之下,吃著嫩草,嘴里不停地發(fā)出“咩咩”的叫聲,似乎吃的很是愉悅。
“老楊,這羊養(yǎng)多長時間了,要不便宜點賣我一頭啊,家里的老婆孩子好久沒吃過羊肉了,正好給他們解解饞?!?p> 正在趕羊的老楊聞言,大笑一聲,隨即道,
“哈哈哈,老張,想吃羊肉改天叫上嫂子和孩子一起來我家吃烤全羊,管飽,浪費那錢干嘛啊?!?p> “哈哈,說好了老楊,明天去你家吃烤羊肉去?!?p> “來吧,明天就殺兩只羊,咱哥倆好好喝一頓?!?p> 這副景象便是大夏皇朝農(nóng)戶們的日常生活,美好而又充足,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微笑。
張家,乃是自大夏開國以來便世襲有著一千多年“鎮(zhèn)夏王”的爵位。
每一代“鎮(zhèn)夏王”都是經(jīng)過張家族人之中的重重考驗才能挑起大梁,并沒有嫡系傳承的弊端,誰的個人能力最是優(yōu)秀,誰便能成為當(dāng)朝的“鎮(zhèn)夏王”從而守護大夏皇朝。
鎮(zhèn)夏王王府。
一個身著白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正給張知行搭著脈,臉上一股詫異的神色,嘴里嘀咕道。
“怪了怪了啊,老夫竟看不出知行的問題,莫不是得了失魂癥?”
“上官兄,連你都治不了我家孩兒嗎?”
張知行躺在榻上,不斷地掙扎這,嘴里還迷迷糊糊說著些什么。
“爹,娘,孩兒不孝啊,最后…一眼…都沒有看見…你們?!?p> “樂瑤,我…對不起…你和兒子,下輩子見吧?!?p> 張知行的父親張牧之站在張知行的榻前嘴臉抽動著,雖然聽得不是很清,但是手里還是握緊了拳頭,看著張知行的那副欠揍樣子,心里不禁想到。
“這逆子,老子還在這呢,就盼著我死了。還有那樂瑤是何人,竟然還有了孩子,真是氣煞我也?!?p> 想罷,張牧之一掌便打到了榻上,頓時一聲巨響便將張知行嚇得坐立了起來。
“臥槽,拆家啊?”張知行下意識罵了一句,但隨后便直接懵了。
“我不是死了嗎?這是哪啊?上官伯伯?爹?我是在做夢嗎?”說完,張知行便又躺了回去。
張牧之看著如此景象,心生怒意,一把便抓到張知行的后背衣服上,隨即將一米八的張知行給提溜了起來。
“你這逆子還在裝病,真是氣煞我也,看來今天不揍你一頓,你是不知道你爹的厲害?!?p> 張知行一把被張牧之給提溜起來,茫然地看著四周,這不就是他的家嗎?這也是他爹啊,難道還是在睡夢中?
那位給張知行看病的中年男子見此急忙攔住了張牧之,說道,
“張兄,知行還小,也不過是一時犯錯,沒必要??!”
“十六歲還小?當(dāng)初老夫十三歲便在戰(zhàn)場上殺敵,十五歲便建功立業(yè),這逆子十六年從小就打磨筋骨,到現(xiàn)在連參與選拔鎮(zhèn)夏王爵位的資格都不敢,還敢給我裝病,今天不揍服他,我就不是鎮(zhèn)夏王?!?p> 說罷,張牧之便一甩手,將手中提溜的張知行丟出了門外。
張知行迷茫的被丟出門外,一股疼痛感傳來,張知行才明白,他并不是在做夢。
張知行的眼眶濕潤了,他重生了,好像還正好重生到他十六歲時參與族內(nèi)選拔時期。
“真好,一切都還沒有變,等等,我爹…?”
張知行看見天空中好像有什么東西擋住了陽光,他抬頭一看,好像想到了什么。
“爹,誤會…”
張牧之一腳便踢到了張知行的腿上,隨后張牧之瘋狂對著張知行拳打腳踢。
“逆子,你裝病,真是有辱我王府名聲啊,平常不是很會說嗎?你說???”
張牧之還在教訓(xùn)著張知行,張知行卻一言不發(fā),默默承受著。
好久沒受過老爹的打了,還真是皮癢??!老爹打就讓他打吧,反正我也該打。
張牧之慢慢的停了下來,看著張知行一言不發(fā),張牧之有些詫異,此子今日為何如此聽話,絲毫不與自己頂撞?
“你這逆子可知錯?”
張知行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跪在地上,朝著張牧之磕了一下頭緩緩道,
“父親,知行已知錯,不該裝病,此次知行也會聽從父親之言,去爭奪鎮(zhèn)夏王的繼承資格。”
張牧之聽聞放心了下來,對著張知行沉聲道:
“知行,你別怪我,咱們張家從老祖宗得到這鎮(zhèn)夏王的爵位之后,張家所有人便一直都在盯著這個位置。雖然不是世襲爵位,但是每一任的王位人選皆是我們家主一脈的,這是我們這一脈的的尊嚴和傲骨,如果你不能成為鎮(zhèn)夏王,那么你就是在給我們這一脈摸黑?!?p> 張知行以前便知道這些了,所以也沒有仔細聽,只是含糊其辭的應(yīng)付了過去,畢竟他當(dāng)初便是接了他父親的班,成為了鎮(zhèn)夏王四處征戰(zhàn),守護大夏。
現(xiàn)在他最想做的事便是見一見母親,畢竟上一世連母親的最后一面也沒見到。
“爹,知行先退下了了,我去看看母親,我想我娘了?!闭f完,張知行便捂著屁股,一蹦一跳地跑了。
張牧之摸著下巴,看著張知行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張兄,知行現(xiàn)在變了好多,不像以前一樣了啊?!蹦敲麕蛷堉锌床〉闹心耆伺闹鴱埬林募绨?,緩緩道。
張牧之也有些欣慰,但還是嘴硬道:“他這等逆子,只是流于表面功夫,他要沒得到資格,我便直接將他送到軍隊里去?!?p> “哈哈哈,張兄果然乃性情中人啊。好了,知行這回沒事,我也該告辭了。”
張牧之向中年人一抱拳,
“此番多謝上官兄,改日老弟再請上官兄到福華樓喝酒?!?p> “張兄不必如此,知行無大礙便是最好的事情,況且在下也并沒有做什么事情,張兄留步。”
“上官兄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