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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翱翔兮,為你求凰

第一百五十二章 養(yǎng)傷小插曲

  落月的傷養(yǎng)了幾日,也就沒有什么大礙了。只是更加病嬌了。所有人照顧她也更加小心翼翼了。

  “大哥哥,我想自己走?!?p>  “妹妹乖。很快就到了。”說著就到了飯廳。所有人一直都早早等著了。

  “快來,洗手吃飯?!绷鐭熣泻粜置枚?。

  “兒子已經(jīng)給洗過了?!瘪T慕逸坐下來拿起筷子就給妹妹夾菜,可是妹妹面前的小碗呢?一抬頭,就看到自家爹娘一人喂飯一人喂湯,而妹妹滿臉生無可戀。

  馮落月看著嘴邊的飯菜湯委委屈屈的開口:“爹爹,娘親。是月兒不好,讓你們擔心了。”說著就掉起了金豆豆,這下子全家都慌了,四位表少爺也緊張兮兮的看著落月。

  “月兒,這好好的怎么哭了呢?”柳如煙拿出帕子趕緊給寶貝女兒擦眼淚,馮玉良也放下手里的湯勺,眼巴巴的看著落月。

  “你們對月兒這般好,月兒卻讓大家這么擔心,是月兒的錯。”落月依舊抽抽搭搭的。

  “傻孩子,這些事情又不是你的錯。不要多想。你是我們?nèi)业膶氊悺N覀儗δ愫檬抢硭斎弧9岳?!不哭啦!在哭,爹爹的心都要碎了?!瘪T玉良滿眼溫柔的哄著自家小閨女。

  “爹爹~”落月吸了吸鼻子:“我要學會照顧自己,不能讓大家再為我操心?!蹦闷鹂曜樱骸拔乙约撼燥垺!比缓笥盅郯桶偷目粗约旱牡?,可憐巴巴的:“可以嗎?”

  馮慕逸給她加了一塊子菜放進她面前的小碗里:“妹妹長大了。乖?!?p>  “沒事了沒事了,大家都吃飯吧!”柳如煙見女兒好了,就趕緊招呼大家吃飯。

  面對自己的家人,除了撒嬌示弱別無他法。落月也沒辦法,綠茶啥的,從小就是了。

  剛用了早膳,外面就有人來傳話:“老爺,夫人,小姐,大少爺,表少爺。四皇子來了?!?p>  “讓他過來吧!”馮玉良淡淡開口。明顯不歡迎。

  一家人坐在暖閣里,吃著堅果點心,喝著茶水,下下棋,繡繡花,愜意的很。

  四皇子,皇家貴胄。到太傅府上竟然沒有人迎接,甚至連官家都沒見到就被門房直接帶到后院去了。

  小司打開門簾:“四殿下請?!彼抉R歌進去就看到一家子齊齊整整,都在。特別是那一身粉嫩嫩衣服的小妮子。臉色很白,帶著略微的病氣,他心里一緊,月兒妹妹果然又病了。

  看到太傅大人和一個眼生的少年正在下棋。太傅沒動,只是那少年起身對他行了一個書生禮:“小生請四殿下安?!?p>  司馬歌虛扶一下“你~是月兒妹妹的表哥?”隨即帶上欣賞之色:“果然如月兒妹妹所言“風神俊朗。氣度不凡?!?p>  “四殿下繆贊了,自家妹妹夸大了?!边@是柳家四兄弟中的大哥柳云飛。

  “太傅府沒有皇子王爺,只有學生。不要拘謹,本來要做什么就繼續(xù)吧!”司馬歌說著就不在看柳云飛,直奔落月而來。落月半躺在軟榻上,對著他笑盈盈的:“四哥哥,讓月兒猜猜,今日是來做什么的?”

  馮慕逸收起手里的書,給四皇子倒了杯茶:“四殿下請?!泵鏌o表情,明顯的不開心。柳如煙抬頭看了他一眼,微笑搖頭,不說話繼續(xù)繡花。

  司馬歌喝了茶,一臉玩味的笑:“說說看?”

  “嘻嘻,如果一會兒五哥哥來了,我就猜對了。”詭詐的笑放在一張絕世容顏上竟然有幾分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捏捏。司馬歌上手了,只是手僵在了半空:“額~我覺得我這雙爪子還有用。”趕緊收回了自己差點壞事的手。

  一句話逗的落月咯咯直樂:“四哥哥你的危機意識好強??┛?p>  “四殿下早就應該來的,要是早點來,月兒今天早上還應該就不會哭鼻子了。”柳如煙也笑著調(diào)侃自家閨女。門房來報:“五皇子來了。”

  “快請他進來?!辈坏锐T玉良開口,落月就迫不及待了。

  “是。”

  “嘻嘻,我猜對了?!币荒樓蟊頁P的表情,老可愛了。

  五皇子進來后恭恭敬敬的對著太傅大人行禮,太傅很滿意的點點頭,起身:“云飛,回去看書吧!”

  “是。”柳云飛起身行禮離開。

  馮玉良把手伸向柳如煙:“夫人。”

  柳如煙放下手里的針線和繡花繃,微笑著把手放進了自家相公手里。

  夫妻二人一走,屋里頓時松快多了。司馬歌屁股一扭直接坐在了落月的軟榻邊上。

  馮慕逸磨了磨牙,那是他的位置!司馬賦則微微笑著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目光始終都在落月身上。馮慕逸從自己的位置起身來到剛剛自己母親的位置坐下,這個位置離妹妹近。

  “月兒妹妹,你是不不是該揭曉答案了?”司馬歌盯著落月帶著深不見底的笑。

  “嗯!”落月則看著司馬賦足足五秒:“五哥哥哪怕曬黑了,依舊很很好看,可以做夢中情郎的那種??┛┛┛!?p>  “???這~”司馬賦果然害羞了,如果心里沒有那心思,也就罷了??擅髅鲪鬯龕鄣囊溃€被她如此不經(jīng)意的撩撥。

  司馬歌袖子里的手猛地收緊,在心里狠狠的瞪了司馬賦一眼。

  “月兒妹妹。我,你,”司馬賦都結(jié)巴了。落月笑得很歡了。

  “五哥哥害羞了。大哥哥,拿過來給五哥哥看看?!瘪T慕逸當然知道妹妹說的是什么。起身從一旁桉幾傷在幾幅畫軸中扒拉了一下,拿出一個走過去,直接遞給了司馬賦。司馬賦一臉懵逼的看了馮慕逸一眼,馮慕逸依舊毫無表情:“打開看看吧!”瀟灑的回到妹妹身邊,把落月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謝謝大哥哥?!甭湓滤蜕狭艘粋€大大的微笑,馮慕逸忍不住刮了一下落月的鼻子:“調(diào)皮?!?p>  司馬歌滿眼都是羨慕嫉妒恨,為什么月兒妹妹始終都不能和他毫無保留。哪怕是哥哥,也沒有和馮家兄弟親昵!眼神里的多少帶了兇狠。

  “??!”司馬賦直接扔了手里的畫:“這~月兒妹妹這是何意?”司馬賦從椅子上跳起來,眼神里竟然又懼意。

  在場的人都看向了司馬賦,落月滿臉疑惑:“五哥哥因何如此?是這相國二小姐做了什么?”

  “相國二小姐?”司馬歌本想起身的,又怕這個位置被搶,起身一半又坐了回來:“五弟對她,可是印象深刻呢!”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

  司馬賦彎腰用兩根手指夾著畫軸,一臉嫌棄。要不是這是馮府的東西,估計撿都不會撿,甚至還會踩上幾腳。夾起來,丟在一邊的椅子上:“月兒妹妹離這個人遠些?!敝匦伦?,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司馬歌:“還是讓四哥說吧!我怕吐了?!?p>  “這么嚴重!她到底做了什么讓五哥哥這么大反應?”落月那顆八卦的心呼之欲出。

  “你嫌惡心,就坑我?!彼抉R歌看到落月滿眼期待的看著他,心里頓時美了,又伸手給落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毯子:“好吧!我就滿足一下月兒妹妹的好奇心?!?p>  “嗯嗯”落月趕緊點頭,順便翻了個身,這不經(jīng)意的一下,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屋里三人都緊張了一下。司馬歌伸手扶住她剛剛探起的上半身:“月兒妹妹這是受傷了?”落月順勢輕輕起身,換了一頭,繼續(xù)側(cè)躺,這次的頭是在騎馬歌那邊的。司馬歌扶著落月,要不是估計男女大防,要不是屋里還有其他人,他一定會把人抱在懷里,好好心疼一番。落月躺好了,馮慕逸給她把小毯子蓋上:“說了別亂動,單身叫哥哥。一聽有八卦,就忘了?!?p>  司馬歌拿出一方藍色的帕子,輕輕給落月擦去額頭上的冷汗:“是不是很疼?”語氣極其溫柔。

  司馬賦沒有伸手,卻也在進前也是一臉緊張。看著躺好了的落月,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默默的退了回去。落月緩了一下,伸手拉了拉司馬歌的袖子:“四哥哥坐?!彼抉R歌直接就坐在了落月邊上的地毯上。他才不走,這樣和月兒妹妹更近。

  “我自己坐就好?!碧ь^看向馮慕逸:“到底出什么事了?!”兩位皇子齊刷刷盯著馮慕逸。馮慕逸:冷哼一聲:“還不是你們司馬家的人干的!”

  “誰!老二還是老三!呸!絕對不是。馮慕逸,到底是誰?哪怕再難,本王也不會放過他!”司馬歌眼神里恨很地,牙齒都咬出響聲了。

  “四哥哥不氣哈!你們七皇叔已經(jīng)把人抓起來了。我這傷有黃埔神醫(yī)的玉骨斷續(xù)膏,很快就會好的。就是可惜了,不能參加宮里的宮宴,也不能去看姐姐和姐姐肚子里的寶寶了。也不知道那廖媛媛有沒有再作妖,欺負姐姐?!彼樕下冻隽藫鷳n之色,眉頭也微微隆起。

  司馬歌想伸手撫平她的額頭,可他,終究不配。

  “月兒妹妹不必擔心,太子皇兄會保護好你姐姐的。”司馬賦趕緊說。

  司馬歌也收回了心思,微笑開口:“廖家被貶,兒子入獄,廖媛媛已經(jīng)被降了位份成了太子良娣。如果她再作妖,估計直接去冷宮了。”

  落月嘆了口氣:“其實她不見得有多愛太子哥哥。只是從小被灌輸一些東西,久而久之就成了執(zhí)念?!彼ь^看了一眼司馬賦,又看了一向身邊的司馬歌,滴滴一笑:“別說廖媛媛了。那國公府二小姐到底怎么惡心到五哥哥了?你快給我講講吧!”

  “好,四哥哥給你講。你老老實實躺著,可別亂動了?!?p>  “嗯嗯,我不動。我是乖寶寶?!?p>  一句話惹得幾人都笑了。沖淡了剛才的小插曲,對于落月是怎么受傷的,都很理智的沒有問。回去讓手底下的人一查便知。

  “三年前~”

  齊相國生辰,皇帝為了體恤下臣,就讓老四和老五帶了禮物去了。老四當時存了爭儲的心思,自然很是樂意前往。

  聽說有皇子來了,各房各府的貴女就都坐不住了。都來悄悄瞻仰皇子的容貌。五皇子當時才十三四歲,卻生的唇紅齒白,個子也略高一些。最重要的是那一身貴氣,文質(zhì)彬彬儒雅非常。惹得一眾貴女心花怒放。這二小姐就喜歡美少年,當時她年齡也不大,沒想到她竟然設計讓五皇子落單。司馬賦當時也沒多想,覺得他是皇子,又不爭不搶的,不會有人會害他,哥哥們就是這么做的,不但不害他,都還寵著他??稍趺匆矝]想到,這二小姐膽大包天,讓小司把人帶到一處房間里。對他用藥,還脫光了衣服跳舞給他看,這還不算惡心的。最讓司馬賦惡心的是,司馬賦中了藥,渾身無力,癱坐在椅子上,那二小姐竟然對他上下其手,還吃腳趾頭。幸好四皇子留了個心眼,始終派人跟著。發(fā)現(xiàn)跟丟了就趕緊匯報給了四皇子。四皇子再晚來一會兒,人就被吃干抹凈了。要不是那二小姐有這惡心人的怪癖,司馬賦還真的就不得不娶了她。司馬賦惡心的吐了好幾天,人都瘦了一大圈?;实郛敃r發(fā)了火,算計皇子,嫌命長。那二小姐直接被打了板子,要不是相國跪在養(yǎng)心殿門口一天一夜,估計那二小姐的舌頭就保不住了。當時年齡小,留下陰影在所難免。

  聽了故事,都是一臉吃了屎的表情,只有落月眼睛里冒著星星:“年紀不大玩的挺花呀!嘻嘻”

  “月兒妹妹你怎么會有她的畫像?這么惡心的人,怎么會再次出現(xiàn)?”司馬賦壓下心疼的惡心問。

  落月能說她讓人去抓各府的小辮子了嗎?當然不能說了,她嘿嘿一笑:“聽說國公府有一尊血珊瑚,我想看看,就讓一和二去了。結(jié)果就看到魏國公家的大少爺房間里掛著這個。一說怪眼熟的就拿回來了?!?p>  “這二小姐的名聲壞透了,都沒人敢娶,就是硬塞,都沒人要。這魏大少爺莫不是有什么怪癖好?”四皇子忍不住分析。

  “管他呢!聽言哥哥說,這魏國公家的大少爺也不是什么好玩意?!焙鋈谎劬σ涣粒骸八麄儠粫惺裁床豢筛嫒说墓串??如果有,何不成人之美?”

  “想成誰之美呀?”人未到聲先到。落月聽到這個聲音,眉眼都是開心:“司睿?!?p>  司馬歌看著滿心滿眼都寫著開心,很開心的落月,他的心像被什么緊緊抓住了一樣,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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