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承讓沈銘先回去休息,等沈銘離開后,跪在一旁的胭脂和魅離瞬間感覺空氣更冷了。
兩人也不再辯解什么了。
沈煜承看了一眼胭脂,說道:“我就罰你到地府做事,不滿一千年不許離開。”
“是!”胭脂松了一口氣,這對她已經(jīng)是最好的懲罰了,雖然她什么也沒做。
魅離心懷僥幸,她以為自己的懲罰和胭脂差不多,但是沈煜承接下來的這句話將她推入了地獄:“魅離,你上次給本座下藥,我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放過了你,你這次觸碰到了我的底線,本座定不饒你,你自己去地府十八層地獄走一遭后再跳入輪回!”
魅離聽到這個懲罰,瞬間崩潰起來:“陛下陛下,我真的知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對張小姐動手了,您殺了我也好,不要讓我去那地方好不好?”
魅離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了下來,這可真是我見猶憐,隨便一個男人看到都會心疼。
沈煜承沒再廢話,直接一個法咒將人送了下去,再讓胭脂好自為之。
“你說今天如果你沒在這里,那我是不是以后都見不到你了?”張樂語掀開簾子,讓沈煜承過來。
沈煜承笑道:“以你的實力,就算是全盛時期的我怕也不是對手。”
聽到這話,張樂語一愣,然后手一松簾子又掉了下去,里面?zhèn)鱽韽垬氛Z的聲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打得過魔界護法!是你自己說我現(xiàn)在的實力只有渡劫期的?!?p> 見她這個反應,沈煜承瞇了瞇眼,裝作不在意地走上床,又將人給折騰了一遍。
張樂語寧死不屈,早知道這鬼男人這么敏銳她就小心一點了,她知道多半是方才給他傳力量時忘了轉(zhuǎn)化成法則,讓他發(fā)現(xiàn)不對了。
第二天,張樂語醒來已經(jīng)是正午了,迷迷糊糊地吃了點飯就又倒頭就睡。
沈煜承則是和沈銘做年終總結(jié)。
沈煜承坐在書案前,沈銘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下面。
沈煜承道:“江潼怎么會在凡界?”
沈銘埋下頭,吞吞吐吐地說道:“萬劍宗十年一次的歷練,屬下忘了匯報……”
沈煜承擺了擺手,他已經(jīng)無言以對了,沈銘反正是一向不靠譜!
沈銘又道:“陛下不是已經(jīng)恢復記憶了,為何您昨晚要袒護那張小姐?”
“沈銘!”沈煜承語重心長地說道,“張樂語從今以后就是本座的皇后,你要……”好好保護她。
最后幾個字沈煜承說不出來,
保護她?
算了吧,沈煜承毫不懷疑,自己在她手上不出三招就會被打敗。
沈煜承話沒說完,但沈銘卻早已心領(lǐng)神會,信誓旦旦的說:“放心吧陛下,屬下一定會保護好張小姐,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張小姐的人身安全的?!?p> 沈煜承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在沈銘眼中就是默認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隨之而來的是管家的聲音:“殿下,一家店的店長求見,說是您買的東西到了?!?p> 沈煜承記得自己給張樂語買的東西都已經(jīng)全部到貨,他并沒有印象還買過什么別的。
不過這一家店的店主就是江潼,多半是有什么事要找我。
若不是他昨日在東宮布了一層結(jié)界,江潼必會偷溜進來。
沈煜承到主廳的之后見到的卻是江潼和張樂語相談甚歡的場面。
這下,沈煜承的醋缸又翻了,他咳了一聲,兩人就像沒聽到一樣。
沈煜承又咳了更大的兩聲,他身邊的沈銘有些擔憂地問道:“殿下是不是染了風寒,需不需要叫太醫(yī)來看看?”
沈煜承白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
沈銘乖乖地就把嘴閉上了。
張樂語純粹是不想理會沈煜承,而江潼是因為和張樂語聊得太投入了沒注意到沈煜承來了的事。直到沈煜承走上前去,敲了敲兩人中間的桌子,兩人才都閉嘴,視線紛紛轉(zhuǎn)向他。
張樂語倒沒什么,畢竟它早就知道了,可江潼不一樣啊,他根本沒注意到。
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對江潼這種膽小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部恐怖片,若這個人是沈煜承那對江潼來說就是懸疑片,他的腿發(fā)軟,一下子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張樂語:“……”
沈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