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立872年,7月10日。
辰時。
子中寢宮花園內(nèi),這花園中遍種著奇花異草,十分鮮艷好看,更有絕品果花陳樹五十棵,棵棵開出花來,有一些還結(jié)出了果子,一年四季春季較多,其余季節(jié)只有短短幾日但并不妨礙這些花草樹木生長,風(fēng)一拂過,花落千朵萬朵,鋪了地面數(shù)層,宛如雪花降下,甚是清麗。
不光如此,花園中還有橋、走廊、山石、小徑、亭子、湖,再加之花草,簡直猶如一幅山水圖畫像顯露而出,令人流連忘返不斷移步換景觀賞此等美色,心情也是無比心曠神怡,美不勝收!
然而這只是子中與子盈平時賞玩歇息聊天之處。
現(xiàn)今三人就在此處歇息著。
子中看著坐在對面梁且開口說道:“昨日我與妻兒還有你等把春樓男院與女院全數(shù)翻了個底朝天,但未見其余之物以及其余機關(guān)存在,就那兩處無比蹊蹺!不知你二人對此事有何看法?”
“相公,妻兒覺得這為何不同就在于男女有別,男院之人不曾被虐待過,是活活餓死之,而女院則是不同,是要遭受酷刑,那石架上之勒痕以及血跡皆可證明!”
梁琪溫婉認真之說著,說完雙手動了動抱得又更緊了一些兒!
梁且看著二人,心中思索了片刻后,說道:“相公、姐姐,男院與女院不同,最關(guān)鍵之便是好似女子是犯了何滔天大錯要接受酷刑,而男院是那蹊蹺無比之《論分份》還有那黑白之毒究竟指之是何種劇毒?且兒才學(xué)有限,想不出更多了!”
“黑白之毒指之應(yīng)是滔天大錯,可究竟是如何過錯才要如此那般殘忍呢?墓碑上那首詩國老說是史書,可是我等又解不出,那詩句當(dāng)中究竟有多何種意思存在,之前我便在想我子國有這刻在墓碑上之史書,那其余諸國是否也有呢?”
子中想了想后便將心中疑問說出。
二女聞言。
梁琪心中想到小時好似聽聞后宮中后方有塊墓碑,于是便開口溫婉說道:“相公,妻兒小時曾聽聞過后宮后方有一塊墓碑只是妻兒因有要事在身,不曾去過!且兒應(yīng)知曉?!?p> 子中神情有些激動,立馬開口問道:“且兒,你梁國也有墓碑,是嗎?”
梁且感受到子中神情變化,一下便知曉,相公是太想知曉千年前之事了!便立即答道:“是之,相公!我等梁國后宮中后方確確實實是有塊墓碑,只是且兒也不曾去過,不是且兒不想去,是且兒與姐姐有要事要學(xué),禮儀規(guī)矩等等,這些皆要學(xué),這些小事我與姐姐皆不理會之,要是知曉今時會為此事所憂慮,當(dāng)初就應(yīng)去后方瞧瞧。”
子中確定有墓碑后神情有所緩和,但心中又有更多疑惑以及想法!其心中想著若是其余諸國也皆有墓碑那又該如何去探查呢?
“相公!”
“相公!”
梁且說完過后便一直看著子中,她擔(dān)心子中會對她失望,于是乎見子中愣住了便喊立即叫兩聲!
子中回過神來看著梁且說道:“我沒事兒,我只是在想,如若其余諸國也有這般史書留存于墓碑當(dāng)中,那我等又該如何去探查呢?”
梁琪聞言溫婉說道:“相公不必憂慮,有妻兒在,定能為相公排憂解難!”
子中只笑了笑,雙手動了動,將梁琪抱之更緊了一些兒!
梁且安心了下來。
突然!
咝!
箭羽破空聲響起!
“相公,小心!”
梁琪突然聽見箭羽聲,隨即便喊道一句,瞬間轉(zhuǎn)過身來,右手伸出一把拿住了急速而來之箭羽!
只是子中比梁琪更快,箭羽一到身前之時,子中就一把將其拿住,梁琪只抓在了子中手背上!
此時!
箭羽距離子中眉心只有一巴掌之隔!
梁琪抬起頭來往上看了一眼,心中安定了些許,還好相公沒事!隨即抬下頭來一臉怒氣十分兇狠之直視前方,右手抬起從頭上取了根針,手一擺,針急飛而去!
香婉趴在距離三人不遠之處一屋頂上方,原本打算一箭便能成功殺掉子中!
甚至發(fā)完一箭之后,便立即起身想要逃走了,可卻看見他二人居然徒手便能將箭拿下!便想要再發(fā)第二支,可卻突然感覺到腹部有一絲異樣便伸手摸去,將手拿起后,居然看見了血!
她太過大意了。
香婉心中明白自己已經(jīng)中了暗器,但毫無辦法!腹部隨之而來之疼痛,香婉難已忍受腿腳彎曲一個站立不穩(wěn),從屋頂上方重重滾落在地從而昏睡過去!
“敢殺我相公,我要你死!”
梁琪見針已命中刺客后兇狠說道一句,右手松開箭羽,一個起身走出子中懷中,朝著刺客方位走去。
梁且一直看著這一切,她也極其擔(dān)心子中,她也知曉姐姐之飛針不會不中!隨即便立刻起身離開桌子走到子中身前一臉擔(dān)憂模樣問道:“相公,你沒事兒吧?都怪且兒沒有發(fā)現(xiàn)有刺客,刺殺相公!”其心中極其自責(zé)。
“我沒事兒!就這一支箭也想傷到我,這可有些難哦!”
子中笑了笑道,隨即猛地用力便將箭,穩(wěn)穩(wěn)之插在了石桌上,起身跟上了梁琪腳步!
梁且隨后也跟了上去。
三人朝著前方遠遠看去。
就只看見有一人全身穿白色衣物身高與子中相差無幾但身子瘦弱,看似女子之人躺在地上已暈睡過去!
三人再度向前走去,梁琪走到該刺客身前緩緩蹲下身子眼神兇狠冷漠地看著她,雙手伸出,右手伸到鼻子前方子探了探有無生息后,隨之將手移到腹部使勁將針拔下后插回頭頂秀發(fā)當(dāng)中,左手再一個用力猛地拉下遮擋她面容之物!
面容一露出,三人皆各有想法!
居然還美艷過妻兒,只是這種女子竟去當(dāng)刺客,做刺客去殺人究竟有何好處?
“這也太好看了些許,靠著這容貌與身段,也能嫁個好人家!”子中心中想到此事后不禁感嘆,隨之停頓了一下,又嘆息說道:“只是不知為何這女子竟去做刺客,太過可惜了!”
梁且看著該女子一臉堅毅說道:“不知此女子是否嫁娶,如若還未嫁娶,待她醒來過后就定不能放她走了!”
梁琪看見此女后,心中怒氣已消。而后聽見妹妹此番之話語后也亦是贊同,心中也亦是打定主意如若還未嫁娶,想盡一切辦法也定要將之留下!
梁且也上前一步緩緩蹲下身子與梁琪一起,在該女子身上探查起來!
片刻過后!
梁琪喜笑顏開,緩緩站了起來轉(zhuǎn)身看著子中紅唇微啟嘴角含笑道:“相公,此女子還未嫁娶,妻兒想保下她,并不想殺她!不知相公可否同意妻兒留下她?”
子中一直在身旁,一看見她二人此等做法,一下便知曉她二人心中打之是如何算盤。
“妻兒,你心中打之是如何算盤,你相公我又豈會不知!你二人終歸是白費功夫,我心中只有一人,她名為梁琪!”
子中笑了笑道。
梁且一臉眼巴巴乏看著子中插話道:“那相公可否同意留下她?且兒也要保下她,刺殺皇室之人乃是重罪,且兒也不要她死!”
子中無奈點了點頭說道:“真拿你二人沒辦法!分明知曉我是一如何之人,還要這般對我,就算留下她,但又有何意義呢?”
梁琪看到子中點頭后開心不已!一個飛速上前,雙手環(huán)著子中脖子,使勁使勁往子中臉上親,過后含情脈脈看著子中臉龐溫婉道:“相公對妻兒最好了,妻兒好愛你!”
子中早已見怪不怪,每每自身對妻兒好,妻兒都這般開心!
“對了,為何要殺我呢?我何處得罪人了,竟然…不惜性命光天化日之下便來刺殺我,難道…她不懂得夜晚才是最好行事嗎?”
子中雙手抬起伸出動了動緊緊摟著梁琪,后看著地上該女子疑惑一問。
梁琪頭往前湊到子中耳邊溫婉小聲說道:“相公,妻兒自有辦法,讓該女子坦白!相公只需與妻兒唱戲便可。”
聞言。
子中一頭霧水,不知妻兒打之是何算盤?便立即問道:“要你相公我,如何與你唱戲?又該如何唱呢?”
“相公莫急,且聽妻兒,細細道來…………此法定能奏效。”
梁琪不急不慢,一邊想一邊說著。
“妙啊,妙啊,不錯!若是這般她定能屈服!”子中聽完過后不禁大聲夸贊,細想過后發(fā)覺有一處不妥便佯裝惱怒道:“好啊,妻兒你居然要造反,你又不是不知我子家有家規(guī)。相公今日便要你領(lǐng)教領(lǐng)教這家規(guī)究竟有何厲害之處!”
“且兒你先將其綁在木架上,不可關(guān)起來,我恐其武力太高會逃脫!”
子中看向梁且吩咐一句,其還沒忘做事。
“好,相公!”梁且應(yīng)了一句,但想到相公剛剛所說,便有些擔(dān)心問道:“相公,姐姐是做錯何事了嗎?引得相公這般惱怒還要行家規(guī)處置!”
子中并未應(yīng)答默不作聲,只看向梁琪。
梁琪感受到子中目光后便知曉是何含義,扭頭看著梁且冷冷說道:“妹妹你別管,是姐姐做錯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姐姐做錯事了就該罰!”
“好之,姐姐,且兒知曉了!”
梁且小聲無奈應(yīng)了一句后,便將該女子一個拉腰抱起朝著屋內(nèi)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