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臨時任務(wù)
“然后就是魔族了,這個種族其實是有很多分支,并且形態(tài)也是差異很大,整體而言太過復(fù)雜龐大難以羅列出來,但共同特點就是好勇斗狠和有著一雙鐵灰色瞳孔。世界上所有的國家爭斗都有摩羅帝國的參與,但是魔族本身極其注重契約精神,所以一旦簽訂契約就會以一種其他種族無法理解的忠實態(tài)度去對待,所以現(xiàn)在世界上在簽訂了和平協(xié)議后,所有國家之間的沖突并沒有多少,只是邊境流民還是不少,也是一個大問題。”
“最后是海族,這個種族問題比魔族還大,喜怒無常神秘莫測。”
“他們認為自己是大海母親所誕生的智慧生靈,因此對于沿海各個種族捕撈魚類的行為十分不滿,不過也不是不可理喻,在達成協(xié)約后就沒那么多事了?!?p> “不過一般都只是待在海里打死不上岸,沒什么威脅,可以不用那么在意?!?p> 說完,上官笙蘭指了指自己和瞇瞇眼費司佛:“我們?nèi)祟悇t是比較……復(fù)雜,你之后也會懂的,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教會你一些常識,不能讓你做出太過火的行為,比如……”
“比如你上次在我們外出采購的時候被留在船上的一些不開眼家伙激怒,要不是將軍的馬匹夠好他們就差點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件事?!标庩柟謿饬艘环诰?,費司佛覺得自己心里面頓時暢快多了。
但是發(fā)現(xiàn)黑具只是用頭在上官笙蘭身上蹭來蹭去,對自己的諷刺毫不在意,費司佛感覺仿佛一拳打在了空氣里,舒暢的心情頓時變差了一些。
看到黑具這么聽話,上官笙蘭滿意的點點頭:“那么我先去忙了,乖乖聽費司佛的話,一會兒再來找你玩哦?”說完,她用力搓了搓黑具柔順的白色頭發(fā),轉(zhuǎn)身打開了木門,準備回去繼續(xù)辦公。
啪的一聲木門合上杠,房間里只留下費司佛和黑具大眼瞪小眼。
看了一眼已經(jīng)走出屋子的上官笙蘭,再看一眼在上官笙蘭走后立馬恢復(fù)那種“智慧”表情的黑具,費司佛的雙手隱隱有墨藍色的光芒浮現(xiàn)。
但是很快費司佛就打消了自己的念頭,墨藍色的光芒也隨之悄悄散去,只能恨恨地嘟囔了幾下。
“媽的,要不是打不過你這個自愈極快的家伙……”
仿佛是聽到了費司佛怨氣滿滿的嘀咕,黑具忽然看了他一眼,隨后眼角微微彎起。
即使隔著面具,費司佛也能看出來黑具在譏笑自己。
血壓一下子上來了,費司佛氣得狠狠指了指黑具,手指都哆嗦起來了。
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呢?布置任務(wù)的上官笙蘭自己是肯定打不過的,這個想都不用去想。
要教導(dǎo)的學(xué)生黑具又是個自愈能力極其變態(tài)的主,傷害不足的話打了也是相當(dāng)于白打,到時候肯定還會給房間里面整的亂七八糟到處都是血,搞不好,不,將軍肯定會讓自己來收拾爛攤子的。
想到這里,費司佛仿佛一個被生活強X了無數(shù)遍卻無力反抗的苦命人,滄桑而悲苦地放下了指著黑具的手指。
既然反抗不了,那只能暫時接受了。
但是費司佛也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絕對不能享受起來,不能讓這對狗男女征服自己的心!
撓了撓耳朵,正在上層辦公的上官笙蘭有些奇怪:“怎么忽然感覺耳朵里面有些癢?算了,費柯,太后發(fā)來的急件講了什么?”
幽怨地看了上官笙蘭一眼,大胡子費柯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將用紅蠟密封起來的信函遞給了上官笙蘭:“將軍,你知道我不識字的,能不能別老拿這個刺激我?”
沒好氣地接過信函,上官笙蘭有些無奈地瞪了他一眼:“讓你去上識文課你不去,現(xiàn)在只能給我做些端茶倒水什么的雜活,你爹要是知道好不容易把你送來我這里,卻干的是這種活的話,估計第一個先宰了你?!?p> 用裁信的小刀劃開了密蠟,上官笙蘭從里面拿出一張卷起來的金黃色絲綢,鋪開后首先看了看最下方的皇家專屬印記,這才開始閱覽絲綢上的內(nèi)容。
只是越看上官笙蘭的眉頭就皺得越緊,最后深吸一口氣看向了費柯:“去把費司佛叫上來,咱們回京城路上有新任務(wù)了。”
有些好奇到底什么事情能讓上官笙蘭皺眉卻不說清楚,費柯趕緊下去把正在和黑具含情脈脈對視的費司佛叫了上來。
“又怎么了,姑奶奶?”
一進門,費司佛一臉生無可戀地看向上官笙蘭,卻意外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是一副神情凝重的臉色,于是迅速收回了臉上的不滿。
指了指桌子上的金黃色絲綢后,上官笙蘭一臉哭笑不得地用力撓了撓頭發(fā):“自己看看吧,感覺這次的圣旨還給我們整了一個沒見過的活?!?p> 聽了上官笙蘭的話,費司佛沒什么尊敬感地隨手撿起桌上的圣旨,鋪開看了起來。
只是越看臉色越差,等他看完后,直接一把將圣旨狠狠丟到了地上:“什么狗屁玩意兒?!護送海族使者?上面這群蠢物不知道老子是水匪嗎?這幫海族給我們漁民添了多少亂又不是不知道!”
費柯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趕忙撿起來地上的圣旨,小心翼翼地擦著上面沾染到的浮土,責(zé)怪地看了發(fā)飆的費司佛一眼:“行了行了,我們讀書人也不喜歡海族這些家伙,整天就是水里的魚你不能傷害啊,你們陸上生物破壞了大海的環(huán)境之類的屁話,我不也沒說什么嗎?”
“你是個屁的讀書人,老子就沒見過哪個讀書人用板斧和人干架然后被送來當(dāng)兵的!”
“夠了!”彭一聲拍了下桌子,上官笙蘭態(tài)度極為認真地看著兩個心懷不滿的下屬,“這是朝廷的任務(wù),有什么問題先去完成,不要被自己的私人感情左右。”
見聽完自己的話后兩人勉勉強強不再爭論,上官笙蘭的語氣也稍有緩和:“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dān)心,海族離不開水,需要住在一個裝滿水的大缸子里面保證生活,估計也見不到幾次,你倆就當(dāng)眼不見心不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