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福緣到了
沈毅和沈善富回到了家中之后,沈善富就開始準備中午的飯菜了。
沈毅則是提著從空間中準備好的東西,放入大池塘之中。
如今,池塘內(nèi)的魚類還是不少的,它們各自形成相應(yīng)的食物鏈。
要想魚兒肥,還是得舍得才行!
雜草、水草這些是最不缺少的。
當(dāng)靈泉水這個作弊神器倒入其中之后,水草雜草幾乎都在瘋漲。
另外,沈毅單獨撿來的螺螄,也大量的培育了一下。
如果他沈毅得空,可以專門找個地方培育螺螄。
小河蚌也是比較多的,村里最多的就是池塘,其次就是那不知道源頭和盡頭的河流,里面最多這些玩意兒。
這些區(qū)域附近的原材料還是極佳的。
這些東西放入池塘之中,幾乎已經(jīng)滿足了所有的魚類供應(yīng)鏈。
就連小魚小河蝦這種生物,也是多到不行。
這邊的水塘生存環(huán)境,沈毅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
養(yǎng)一段時間之后,就讓超哥拿些魚出去試試效果,如果這些魚給力,那么超哥那邊應(yīng)該能夠賺的更多!
至于開分店,那也不再是難事。
另外一個池塘中,主要就是小魚小蝦還有黃鱔、泥鰍為主。
這也是為了單獨區(qū)分而已。
沈毅附近的果園,還是品種極多的。
沈毅挑選了一些自己培育的紅蚯蚓,分別放入果園之中。
蚯蚓多了,地底的土壤也會被松動,這是很好的松土神器!
看著自家的果園,沈毅笑了笑。
像他們農(nóng)村的這種果園,種了幾乎就沒有怎么管過。
蟲子這種雖然也有,但是非常的少。
很多時候這果樹種了之后,其實都是不用管的,等它結(jié)果就好了。
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就像現(xiàn)在在橘子樹和椪柑樹群中,無比顯眼的板栗樹。
這樹就很大,四面八方的展開,像是一個王者。
當(dāng)年爺爺種植的時候,是有控制的修建樹枝。
盡量別讓它往更高的地方長,所以分枝格外的多。
這樣一來就有一個好處,板栗樹普遍都不會超過四米,頂多就三米多。
周圍的枝椏呈放射狀向著四面八方而去,采摘的時候就不會很麻煩。
當(dāng)然,沈毅他們家摘板栗幾乎都是不用摘的,而是直接用竹竿去敲打。
主要是板栗的外殼太尖銳了,每次剝殼簡直就是一場殊死搏斗。
如今板栗樹上的板栗刺果還是青色的,沒有完全成熟。
八月份左右這板栗就差不多熟了,整個青色的外刺都會變成土黃色,還會裂口,露出里面的板栗果子。
想到板栗,沈毅就想到了糖炒栗子、板栗燉雞肉,特別是后者,板栗燉在家禽肉類之中的時候,那種香味簡直是百分之兩百的濃。
這也是沈毅最喜歡吃的一道菜。
盯著這顆板栗樹看了許久,沈毅偷偷的澆了一些靈泉水。
反正是自家的東西,澆了準是沒錯。
做完這一切之后,沈毅遙望大山山腳。
在那邊,有村里的一座寺廟。
寺廟的年代比較久遠,打從沈毅記事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存在。
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寺廟里面也是格外的熱鬧。
沈南天每次來這邊祭祀沈傲云之后,都會一個人去福緣寺靜坐。
寺廟并非是很大,但年代比較的久遠。
建筑風(fēng)格都是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的。
因為偶爾從爺爺?shù)热说难哉勚兄?,爺爺他們那個時候也是在這里祭祀的。
所以,這座寺廟到底有多久的歷史,沈毅還真不知道。
不過,讓沈毅覺得很不能理解的是,村里的寺廟其實并非單純的道家或者是佛家寺院。
更像是兩者的結(jié)合!
因為在寺廟有三進院子,除了什么托塔天王、觀音菩薩之外,還有如來佛祖和道家老君!
以前沈毅也不懂,但后來慢慢的發(fā)現(xiàn),這座寺廟裝的大神真不少。
佛家道家的都有!
只是大家在同一座寺廟不同的院落之中罷了!
沈南天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坐在寺廟中大概兩個小時的樣子,只是靜坐啥也不說。
寺廟的廟祝是個老頭,平日里穿著很是樸素。
不是道家的道袍,也不是佛家的那套袈裟體系,就只是純粹的素樸衣裳。
小老頭年紀看起來像是五十多歲,但實際上只有四十出頭。
面色莊嚴,但笑起來的時候卻又罕見的給人一種很特殊的親和力。
據(jù)說廟祝老頭以前家里出了事,后來就一直在福緣村的寺廟住了下來,從此沒離開過。
在寺廟附近,開了幾畝良田,守著這座寺廟過日子,倒也是充實。
寺廟靠近水庫和山泉水的地方,除了比較的偏僻之外,其實都還挺好的。
當(dāng)然,一般的人不敢在這住著。
主要是這里靠近大山,寺廟附近有很多墳堆。
膽子不大,還真的未必扛得住。
加上又不是每天都會有人去上香拜佛,所以這里更多的時候,都是處于一種“與世隔絕”的狀態(tài)。
“沈先生?!?p> 廟祝老頭幾乎是踩著時間走過來的,手中端了一杯自己采摘之后炒出來的山茶,遞給了沈南天。
沈南天睜開了眼睛,對著前面的觀音像三叩首之后,這才起身接過廟祝手中的茶杯。
兩人走出寺廟,寺廟的前方就是一顆顆郁郁青蔥的樟樹。
再往前就是大水庫,這邊的地勢最高,幾乎可以看到水庫之下的綿延景象。
算得上是一覽眾山??!
“我老板說,寺廟可以重新翻修一下。”沈南天喝了一口炒茶,還是這個味道更加適合他。
至于外面炒的天花亂墜,價格貴的離譜的茶葉,他反倒是不愛。
廟祝小老頭聞言,那黝黑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高興的意思,“替我多謝沈先生。”
兩人之間除了這種不咸不淡的話語之外,并沒有什么佛家道家精深的語言。
“二十年前,您曾說過,福緣村會有一場福緣?”
沈南天問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小老頭。
廟祝小老頭神色依舊不變,在一旁屬于自己的椅子上坐下,面對著青山綠水,整個人無比的愜意與自然。
“沒想到沈先生還記得?!睆R祝小老頭突然笑呵呵的道。
沈南天眼神古怪,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
“福緣……已經(jīng)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