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憐的就是玲瓏了,她一個女婢,跟主子出趟門,穿山越嶺,這么辛苦,到頭來要受二十板子,直接嚇哭了。
“王爺,公主摘桃子都是為了帶給王爺吃,她說只有自己親自摘的才有誠意,所以才支開墨一,獨自爬樹的。王爺,您繞了我們吧?!?p> 蕭澤一聽,是為了自己,心里放軟,但不代表他們犯錯就會被原諒,“你跟她出宮,便已是錯?!?p> 玲瓏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跑不了責(zé)罰,只是想能輕點,就好了。
轉(zhuǎn)頭對蕭瀟說道,“你坐下吧?!?p> “謝皇兄。”蕭瀟找了個旁邊的錦凳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下,還好玲瓏關(guān)鍵時刻為她說了一句,讓皇兄心軟,那她也不能不講義氣不是,于是求情道,“皇兄,玲瓏真是受我所累,您就饒了她吧?!?p> “怎么,你是認為凳子不好坐,要跪著?”
“不敢,我最喜歡坐著聽皇兄訓(xùn)話了,呵呵呵?!笔挒t知道自己有些得寸進尺了,趕緊給皇兄順毛。
“明日開始,公主禁足三日。”
“啊,皇兄,我難得來一趟,您把我禁足了,那不是白來了么?!笔挒t不干了,接下來三日應(yīng)該是最熱鬧的。
“那就五日?!?p> “不,不,三日就挺好?!惫鞑桓以偬?,要是再提,就不是五日了,說不定就直接讓她返回了。
被公主這么一折騰,大家都以為今日的事情了結(jié)了,所有人都受到了懲罰,應(yīng)該沒事了,于是偷偷松了口氣。
“吸毒血是怎么回事?”想到當時的情景,蕭澤怒火中燒,一掌拍在桌角上,桌上的茶具被震的啪啪作響,他心中的怒火此時還憋著呢,哪能那么輕松的滅了,
嚇得剛坐下的公主,又站了起來,乖乖的站著,還是站著讓她心安。
“這事,屬下阻止了,是墨一阻攔屬下?!蹦呒泵ν菩敦?zé)任,他是真的阻攔了,沒攔住,心里哀嚎,原來這事還沒過去呀。
“王爺,這個不能怪屬下,大夫也說了,要不是及時把大部分毒吸出來,恐怕蛇毒攻心,那個傅姑娘可能就……”
“狡辯,每人再加十板子?!?p> “是,”兩人垂下頭,王爺心情不好,還是老實受著吧,沒人敢在這時候反駁。
“都出去?!彼丝滩幌肟匆娝麄儭?p> 一個個乖乖的跑出來了,墨一和墨七被公主攔住了,“你們倆可真是好呀,把什么事都推到我的身上?!?p> 倆人“呵呵”笑笑,“公主,我們說的是事實呀,更何況,您怕什么,王爺再生氣,也舍不得罰您不是?!?p> “你們倆給我記住了,最好不要犯到我手里?!?p> 蕭瀟冷哼了一聲,回自己房間去了。
“不是,”墨一覺得自己太冤枉了,全程他就是被踩到陷進的墊背呀。
夜里,傅妍清醒過來了,看到心媛趴在桌上睡著了,才感覺重新活過來了,中毒后,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跟隨著她。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群蛇追著她,嚇的她拼命的跑著,好不容易,遇到一條河,她想跳入河里,這樣就能擺脫蛇了,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有人拉著她,不讓她跳,眼看蛇群逼近,張開血盆大口,咬向她時,被嚇醒了。
此時的她渾身乏力,叫醒心媛,給自己倒杯水,問了吳懷恩的情況,知道他已經(jīng)看過大夫了,也安心了。然后就讓她去睡覺,可是她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傅妍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于是挪出半張床的位置,
“心媛,跟我一起睡吧,”傅妍拍拍床沿。
吳心媛有些受寵若驚,傅姑娘以后有可能會成為自己的主子,怎么能跟她同塌而眠,忙拒絕道,“傅姑娘,沒事,我趴一會就好,你好不容易醒來了,需要休息好?!?p> “沒事,我現(xiàn)在清醒的很,快過來。”傅妍堅持道,“我現(xiàn)在沒有力氣,你是主動過來還是要我親自下床請你?!?p> 心媛看著傅妍有氣無力的說著,更不敢讓她下床,妥協(xié)道,“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