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軒轅承的話語之后,帝曲英玲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自己曲解了面前這個男子的意思,這個男子并不是放棄了對自己的承諾,而且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同意了自己與心上人的婚事,只是要求自己的心上人三年之內(nèi)拿出足夠的聘禮前來迎娶自己。
消化了一下軒轅承的話語之后,帝曲若菲第一時間就開口了:“我跟你一起走”。
此時帝曲英玲的心已經(jīng)完全地拴在心上人的身上了,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跟著心上人在一起。
“不可”,軒轅承望著自己面前的女子,神情堅定的搖了搖頭之后繼續(xù)說道:“我要明媒正娶你,所以你只需要照顧好自己,靜靜的等待我前來迎娶你就可以了”
其實軒轅承沒有說他之所以不愿意帝曲英玲跟著自己,是因為害怕帝曲英玲遇到什么危險,而自己又照顧不過來,所以目前最好的局面就是將她留在帝曲氏,待時機成熟之時再光明正大地迎娶她。
聽到軒轅承不同意自己跟他一起走,帝曲英玲神情頓時又難過了起來,淚水已經(jīng)在眼角打轉(zhuǎn)了,但是她知道自己選擇的這個男人不是平凡的人,所以自己不能絆住他的腳步。
帝曲英玲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后說道:“我等你,我多久都等你,承哥哥,英玲此生只屬于你一個人”,說到動情之處,帝曲英玲也顧不得害羞,飛身撲入到了自己男人的懷里,低聲抽泣著。
帳篷外的兄妹倆見帝曲英玲與軒轅承許久不出來,性急的帝曲若菲直接反身掀開門簾進(jìn)入了帳篷。
等她進(jìn)入帳篷之后,就瞪著眼睛張大著嘴巴吃驚的看著帳篷里面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兩人什么時候關(guān)系這么好了?不應(yīng)該啊”。
帝曲若菲掀門簾的聲音將帳篷里的兩人驚醒了。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帝曲若非已經(jīng)閃身進(jìn)入了帳篷里面,此時正瞪大著雙眼看著他們倆。
臉皮較薄的帝曲英玲看見自己的好姐妹正一臉吃驚的看著她,而她正與心上人擁抱在一起,反應(yīng)過來的帝曲英玲在害羞之下將依然抱著自己的男子推開,然后轉(zhuǎn)身跑出了帳篷,直到軒轅承走的時候她都沒有再出現(xiàn)。
等帝曲英玲跑出帳篷之后,帝曲若菲也反應(yīng)過來了,于是出聲詢問道:“表哥,你、你、你們怎么了?”。
此時站在帳篷外的帝曲英杰看著跑出來的帝曲英玲也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進(jìn)入到了帳篷里面。
帝曲英杰看著自己的妹妹正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表哥,不明所以的問道:“怎么了?”。
饒是以軒轅承的鎮(zhèn)定,此刻面對自己表弟表妹的詢問也是滿臉通紅,他期期艾艾說道:“沒,沒什么,我今夜就要走了,你們照顧好姑母,也順便幫我照顧一下英玲”。
帝曲英杰一臉茫然地看著軒轅承,沒有明白什么叫幫他照顧一下英玲,為什么要幫他照顧。
帝曲若菲直接閃身到軒轅承旁邊雙手拉著的軒轅承的手不停地?fù)u啊搖,嘴里央求道:“表哥,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你們倆怎么了?”。
羞惱的軒轅承抬手敲了敲帝曲英玲的頭之后說道:“我還沒找你算隱瞞英玲身份的賬呢,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帝曲若菲揉了揉自己的頭之后說到:“壞表哥,又敲人家的頭,敲傻了怎么辦”。
帝曲若菲只字不提隱瞞帝曲英玲身份的事,她也知道這件事自己理虧,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事不對啊,自己也是遵照母親的吩咐辦事的,于是再次開口說到:“隱瞞英玲姐姐身份的事是母親讓我們做的,母親本來就是想為你們兩牽線搭橋的,不曾想你們關(guān)系進(jìn)步這么快,怎么樣表哥,英玲姐姐抱起來舒不舒服?”,帝曲若菲嘿嘿的傻笑著問道。
“住嘴,沒羞沒臊的”,帝曲英杰連忙出生喝止了自己的妹妹。
軒轅承聽到是自己姑母要求隱瞞帝曲英玲身份時,心累就再沒有怨氣了,想著到底是自己的親姑姑,自己剛來就想著給自己牽線搭橋,只是聽到帝曲若菲的問題之后,軒轅承被羞得滿臉通紅,更加不敢告訴他們昨晚上發(fā)生的事了。
軒轅承與這兄妹兩閑聊了一會之后就招呼著二哈與梅西爾三人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了。
軒轅昱靈也親自送來了兩大包東西,里面裝著一些衣物和肉干之內(nèi)容易保存的食物。
天快黑的時候,帝曲共生命令侍衛(wèi)送來了四人的出行文牒,也讓軒轅承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軒轅承的離開在帝曲共生的關(guān)照下并沒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而他的突然離開所引發(fā)的事情也在帝曲共生的壓制下沒有引起大的轟動,兩族之間解除盟約的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雖然一些參與族議的人提議將軒轅承捉拿回來問罪,最后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軒轅承第一次的草原行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了。
離開的軒轅承自然不知道,在他離開后的一個多月,帝曲英玲迎來了自己十八歲的生日,只是在帝曲共生的要求下,帝曲英玲的成人禮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帝曲共生借此機會也宣布了兩族將要聯(lián)姻的事情,只是嫁入華那氏的公主卻不是帝曲英玲。
華那氏雖然收到風(fēng)聲帝曲英玲才是一開始準(zhǔn)定的聯(lián)姻人選,奈何沒有證據(jù),加之終究是逼迫帝曲氏聯(lián)姻成功,意味著他們又可以借助聯(lián)姻的這層關(guān)系拉攏帝曲氏里面的一股不小勢力。
眼見計劃成功事實,華那氏便顧不得去追究為什么嫁過來的是另外一個人了。
帝曲英玲生日這天,帝曲氏的王帳中來了一個一身商賈打扮的人,據(jù)他自己講,他有一件寶物要獻(xiàn)給草原之王。
帝曲共生接過了侍衛(wèi)遞過來的盒子。
盒子只是普通的木盒,并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帝曲共生打開了木盒,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兩只精美的玉瓶,還有一張紙條。
帝曲共生放下木盒拿起了紙條,發(fā)現(xiàn)紙條上寫著:長生丸,日服一粒,最多服百粒,可增壽十載。
如果不是最后那個名字,帝曲共生一定會以為碰到了賣大力丸的騙子。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年老的人根本無法抵擋活下去的誘惑,所以才會屢屢上當(dāng)。
這種誘惑對于掌握大權(quán)的人來說尤其的強烈。
可是紙條最后的那個名字讓帝曲共生相信了玉瓶里面的藥丸真的能夠增壽,雖然匪夷所思,但是帝曲共生就是確信,就是因為最后的那個名字。
虎丘公陽,前星火帝國國醫(yī)館的總館長,有著國醫(yī)圣手稱號的神醫(yī),也是星火帝國最有影響力的幾人之一。
帝曲共生對著商賈打扮的人說了一句:我收到了,我知道了,之后就讓人請這人下去休息了。
帝曲共生又連忙命人找來了大祭司,并把紙條給了大祭司看,因為他知道為什么是兩個玉瓶和另一個玉瓶是給誰的。
大祭司看完紙條之后眼神炙熱的看著案幾上的木盒,許久之后才開口說到:“看來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果然軒轅承的背后有人,這個長生丸就是給我們的回禮了”。
“是啊,看到這個紙條后我就明白了,只是也給我們出了個難題”,帝曲共生平靜的回答道。
“難題?什么難題?”,大祭司不明所以的問道。
帝曲共生分析到:“據(jù)我了解,公陽先生從來不過問世事,只關(guān)心醫(yī)術(shù),所以這個長生丸肯定不是公陽先生送來的,應(yīng)該是他去求公陽先生的來之后然后派人送來的”。
大祭司想了一會之后點點頭說到:“這樣看來的話,送藥之人所求必定不小,你如何打算?”。
帝曲共生苦笑著搖了搖頭之后說到:“明知他所求不小,我們也只能咽下這個誘餌,你能拒絕這個長生丸么?”。
大祭司也是一臉苦笑的說到:“他還真是打蛇打七寸啊,不過這才是他,名知道我們不可能拒絕”。
“是啊,我們不可能拒絕,有了這個長生丸的支持,我們還能多活幾年,我們也該動一動了,總不能白白占人便宜”,帝曲共生點了點頭之后說到。
大祭司遲疑了一下之后說到:“是該動一下了,現(xiàn)在的帝曲氏跟我們一樣都腐朽了,不過也要防止狗急跳墻”。
帝曲共生霸氣的揮了揮手之后說到:“不怕,只要我還活著一天,這片草原就還是我說了算”。
帝曲共生的言語中盡顯草原之王的風(fēng)范,仿佛又回到了壯年的時候。
“行,我也下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不然那些人真以為我們快不行了,這些年他們的小動作可是重來沒有停止過”,大祭司肯定的點了點頭之后說到。
帝曲共生起身從案幾上的木盒中拿出了一個玉瓶,然后遞給了大祭司。
他拍了拍大祭司的肩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已經(jīng)相識幾十年了,都知道彼此的想法,不用過多的言語就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