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雨啊,要出事了?!敝x林軒站在案件調(diào)查處中,看著窗外,在地上的水塘都被映照成了血色。
“謝林軒,我們得分幾個隊了,兩個隊不夠了!”
“你說什么?”
“什么?”
謝林軒拉來了劉德,“劉德,你帶著五個人,我?guī)鍌€,王慶偉那里再分兩個隊,你帶著人,去城東處,我和其余五個人去冬城廣場那里,王慶偉和他的隊伍已經(jīng)去了其他的地方,明白了嗎?”
“我知道了,快去吧!”
謝林軒帶著幾個人,冒著大雨,“怎么了?這令人不安的雨,真該死。”
不一會兒,幾人來到了事件發(fā)生的地方。
“怎么了?”
謝林軒敲敲門,“怎么了喂?”
謝林軒點點頭,一腿踢開大門。
里面沒有任何人。
“誰的消息?房子里面沒有人?”
“不知道,聽他們說是隔壁鄰居說的,具體也不知道啊?!?p> “謝隊長,這里!”
一個同事已經(jīng)打開了房門,里面竟然有股巨大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
謝林軒沖了進(jìn)去。
“又是這樣……墨?”
劉德帶著幾個人,也來到一個房子面前,“喂?先生,怎么了?”
“你們,總算來了,我,我看見一個人,倒在房子里?!?p> “什么?”
劉德打開門,那個男人露出了上半身,仿佛是故意給他們看,沒錯,就是故意給他們看的,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一個血紅色的字,整整15筆畫,一撇一捺,清晰可見。邊上還有一把帶血的刀,正流著血。
“天哪,那家伙就是魔鬼?!?p> “那人好像是,還活著的時……時候,他很痛苦,這副表情,我受不了……”一個同事受不了,跑了出去。
“帶回去吧……”劉德閉起了眼,搖了搖頭。
四組人馬準(zhǔn)時回到案件調(diào)查處,討論了起來。
“我們的敵人,應(yīng)該就是同一個?!?p> “對,而且不可能只有一個兇手作案,那個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查過了,也不是什么符咒啊,什么迷信的東西啊,之前聽說就有這種殺人的,第一見,還是太……”
“一定要抓住他們!混球,一個一個都是畜牲?!?p> “看看地圖,有沒有可能有什么線索?”
謝林軒拉起一張地圖。
“第一起案子,冬城最東邊處,女人失蹤,唯一目擊者根本沒有任何信息,在床底下留著紙條,墨?!?p> “第二起案子,也是一樣,共同的特點,就是墨,那個墨字。”
“后面也是一樣。”
“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嗎?兇手作案手法都是一樣的,幾個兇手的話,同一個兇手的手法就是一致的?!?p> “嗯?怎么說?”
“人失蹤,留下墨字紙條,一開始兇手只是留下一張紙條,還是用筆寫的,后來……”
“對,變本加厲了,他竟然……”
“而另一個兇手,他是直接殺死死者,然后留下了墨字訊息,就比如說剛剛那個。”
“沒有用,知道手法而已,我們沒有,沒有特定的思路,兇手的殺人邏輯都不知道,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