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老主人收了七個徒弟,他們七人每一人都是天才只可惜他們對于修煉一事并不在意反而癡迷于其他事物。
大徒弟癡迷于琴,二徒弟癡迷于棋,三徒弟癡迷于書,四徒弟癡迷于畫,五徒弟癡迷于詩,六徒弟癡迷于酒,七徒弟癡迷于花,主人你之前見到的就是主人的七徒弟花小姐?!?p> 李文修聽完凡爾賽的介紹忍不住低語道:“琴棋書畫詩酒花?”
“害,其實也沒這么順,棋少爺是最早入門的,酒少爺是最晚入門的,但是老主人非要按照這個排,好在各位少爺小姐的也都不在意,他們只做自己的事情。
老主人見他們?nèi)绱税V迷就把自己住的那座山叫做癡山了,再后來老主人……身隕前稱自己是天下最癡蠢的人。
從那以后癡山就進入了人們的視線,后來發(fā)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老主人身隕后沒幾年我也陷入了沉睡。
聽酒少爺說他們?yōu)榱吮茈y曾離開過癡山,癡山也差點被人摧毀,好在少爺和小姐們及時回山護下了癡山。
而今癡山二字已經(jīng)天下聞名,可是這不是老主人想看到的樣子啊!”
“小凡,七位前輩能在這天地中守住癡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p> “反正,他們辜負(fù)了老主人的期望。哼!”凡爾賽沒再說話。
房間內(nèi),李文修安靜地思考著。
過了一會,敲門聲響起。
李文修走出房間,看著表情激動的錢玉樓問道:“胖子,怎么了?”
“大哥,我問到了,你可知道那邋遢酒鬼……咳,那位前輩是誰?”
“誰?”
“酒癡,天下大名鼎鼎的七癡之一啊,大哥你竟然接下了酒癡的三劍,這要傳出去,酒癡的名號也就那樣吧,嘿嘿嘿,嘶?!卞X玉樓一高興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這沒什么值得驕傲的,酒癡前輩只以筑基的修為用出的三劍就有如此威力,酒癡前輩的修為深不可測,我們還差的很遠(yuǎn)?!?p> 錢玉樓有些疑惑“大哥,你怎么了?這不像你??!”
很快錢玉樓就明白了為什么李文修會這么說。
“小子,雖然你說的很中聽,但有一點你說錯了,最后那一劍我用的是元嬰修為。”酒癡的聲音傳來。
“見過酒癡前輩?!?p> “酒鬼,不是,酒癡,不是,酒先生,您大人有大量,我剛才那是……”不等錢玉樓說完,他就被酒癡封了修為掛在了房檐上。
“小子,是凡爾賽告訴你我來了,還是你自己發(fā)現(xiàn)的?”
“小凡提醒我酒癡前輩在。”李文修如實說到。
在李文修剛出房間的時候,凡爾賽就告訴李文修說:“酒少爺在這附近?!?p> “你小子很不錯,看你這樣子花癡應(yīng)該已經(jīng)幫你治好了經(jīng)脈和氣海,你通過她的考驗了?”
“嗯,雖然不知道花癡前輩的考驗是什么但她說我通過了考驗?!?p> “嗯,鬼知道花癡的考驗是什么,既然她說你通過了那就是通過了,你也別高興太早,還有五個考驗,都過了那才是過了?!闭f著,酒癡拿起葫蘆喝了口酒。
“如此說來,酒癡前輩的考驗我已經(jīng)通過了?!?p> “我和花癡一樣本來也沒什么考驗,我看你挺順眼的就讓你通過吧。”
李文修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猶豫了一下,酒癡說道:“小子,我此番前來是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按照我們幾個的意思,你若是加入了癡山,那癡山的很多事情就需要你去處理,我們幾位也就各自閉關(guān)做自己的事情了,你也知道我們七個的癡名,那幾個家伙早就不想處理癡山麻煩事了?!?p> 酒癡喝了口酒說道:“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若真有什么大事我們自然會幫你。
現(xiàn)在你要想好,你要加入癡山嗎?”
“我加入?!?p> “好,加入就好,我給你的那個玉簡呢?拿出來,我?guī)闳ヒ娨娖渌麕讉€癡貨,凡爾賽你去不去?”
凡爾賽沒有理會酒癡。
“不去算了,走,小師弟,我們?nèi)ァ!闭f完,酒癡伸手點向李文修的眉心,兩人的神識一起進入了玉簡。
進入玉簡后,李文修發(fā)現(xiàn)有六個人各自干著自己的事情。
看到酒癡和李文修到來,花癡向李文修打了個招呼。
李文修微笑還禮。
“你去吧,我找個地方喝酒去了?!本瓢V輕推李文修說到。
李文修走到一個拿著書反復(fù)讀念的男子前,行禮,道:“詩癡前輩?!?p> 詩癡緩緩合上書,說道:“我的考驗很簡單,你作一首詩就好了?!?p> “我不會作詩。”雖然李文修在梵天國皇宮里也學(xué)過一些詩文,但讓他作詩實在是不現(xiàn)實。
“額,那你看這首詩寫的怎么樣?”
“很好?!?p> “嗯,我也認(rèn)為很好,我這關(guān)你過了?!?p> “……”
李文修微微行禮,走向了下一位。
“畫癡前輩?!?p> 畫癡指著一副冬雪的畫問道:“你從這畫中看到了什么?”
“雪?!?p> “嗯,你通過了,快去找下一個吧!”畫癡像是有些不耐煩地說到。
“……”
李文修行禮繼續(xù)走向下一人,“書癡前輩。”
“寫個字悄悄?!睍V把筆遞給李文修說到。
李文修伸出手接過筆,筆透過他的神識掉在地上。
“……,忘了,現(xiàn)在你的神識太弱了,算了,算了,看在你在地上寫了一點的份上,我這關(guān)你也過了?!?p> “……”
李文修走到棋癡面前還沒開口,棋癡就說道:“過了,下一個?!?p> 李文修看著眼前不修邊幅的女子心中一陣無語。
李文修來到最后一人面前,行禮,道:“琴癡前輩?!?p> 琴癡溫和地笑著說道:“來了,你也別怪他們,他們一聽說有人能幫他們管理癡山的事情,他們都盼著你快點加入癡山?!?p> “不會。”李文修微笑回應(yīng)。
“小師弟,你加入癡山是因為師父吧。”
“嗯,我受夢前輩的恩惠頗多?!?p> “其實也沒什么,如果師父在的話也不希望看到你是因為報恩才加入癡山。小師弟,你聽我彈一曲,曲終你再決定是否加入癡山,可好?”
李文修點了點頭。
琴癡的曲子很奇怪,仿佛能夠讓人看到自己一生的經(jīng)歷,李文修看到了自己的出生,看到了母親以死換自己茍且偷生,看到了那對母子惡心的笑,看到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莫名地李文修仿佛體會到了《無上戰(zhàn)技》中消失的那一頁紙上文字透露出的情感,不甘,憤怒,不屑。
一曲終了,李文修回過神來,七人放下自己手邊的事看向李文修。
“我加入。”
七人同時說道:“歡迎小師弟加入癡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