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我也是你師傅
即便魂力不足但司寒還是對著血人發(fā)出好幾道攻擊,在司寒的攻擊下血人漸漸變得矮小,可玉清身上的血液流逝得更快了,他的臉色不能用慘白來形容,而是有點行將就木的模樣了。
心急之下司寒不得不求助沈鹿鳴:“大哥可否將我們的恩怨放一放?這個血人詭異,玉清死了誰知道下一個不是我們?”
原本沈鹿鳴還在觀望,但聽到司寒這句話還是有些動搖。
這里只有司寒玉清和沈呦呦三個活人,他和劉夫人身上沒有鮮血。
玉清死了下一個不是司寒就是沈呦呦,即便是司寒誰知道會不會落到沈呦呦的身上?
就在沈鹿鳴想要出手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嘣的聲音。
玉清倒在地上,卷縮成一團,他身上原本被染成紅色的衣服被血人抽走,在火焰的燃燒下成為灰燼,玉清裸露在地上,暴露出一個個被小蛇咬傷的牙印!
沈呦呦對玉清的裸體不敢興趣,只掃了一眼便看向那血人。
血人似乎并沒有想要玉清的性命,他發(fā)出呵呵呵的聲音,然后便看見圍繞在他身上的火光消失殆盡,他的臉出現(xiàn)了裂紋,五官顯露出現(xiàn),那是.......玉清的五官。
司寒取出一件毯子蓋在玉清的身上喂他服下救命的丹藥,好在他還有一息生機,雖然元氣大傷,但還是有救的!
沈鹿鳴將沈呦呦徹底藏在身后,隨時準(zhǔn)備著和那血人戰(zhàn)斗!
他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笑聲詭異又帶著幾分刺耳的聲線說道:“現(xiàn)在的年輕身體這么差嗎?才吸一會就不行了?”
眾人:......
司寒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什么人?”
“吾名,玉清!”
眾人大驚!
玉清?
這......
沈呦呦想起玉清觀主的名字由來,忍不住問道:“你也是玉清觀主?”
沈呦呦也自以為他是眾多任玉清觀主中的其中一個罷了!
‘玉清’轉(zhuǎn)身看向沈呦呦,那張破裂的臉居然對著她柔和地笑了笑:“我也是你師父!”
沈呦呦:......我怎么不知道?
“我......我沒有拜師啊!”
‘玉清’的嘴角勾了勾,沈呦呦生怕他臉上的裂紋被這一勾掉下一塊皮來。
“你現(xiàn)在修煉的功法是我自創(chuàng)的!”
沈呦呦瞪大眼睛看著他,他自創(chuàng)的功法?
哪個玉清觀主這么厲害?
沈呦呦看向司寒,她的功法是敬和贈與的,里面沒有說來歷,她修煉的功法是他的?
司寒一直留心著他們的對話,察覺到沈呦呦不解和迷茫的視線,沉思一會說道:“據(jù)說初代玉清觀主是個修煉天才,既可以吸收日月精華還可以吸收星辰之力?!?p> 這么說她的功法是初代玉清觀主自創(chuàng)的咯?
“你是初代玉清觀主?”
沈呦呦抬頭看向那淡薄的身影,他此時的身高與她相差無幾,很難想象他那么小的身子居然也那么大的能量。
他對沈呦呦似乎有很多耐心,神色溫和地點頭:“是,玉清觀是我建立的!”
“我的尸首呢?”劉夫人不關(guān)心這些,她只想知道她的尸首在何處?
她只想離開這個世界!
與她那薄情寡義的夫君徹底分道揚鑣!
‘玉清’看了她兩眼,感嘆道:“當(dāng)年的小女孩長大了!你的尸首已經(jīng)被融入白玉棺槨中,只要你將這白玉棺槨燒毀,你和你夫君的詛咒就能解開了!”
解開詛咒她就可以如愿以償了。
劉夫人聞言松了口氣,她轉(zhuǎn)身看了眼大門,門口外是劉小徹有些僵硬的身體。
“怎么?不舍得嗎?”
劉夫人搖搖頭,感嘆道:“我用了幾千年的時間才想明白,男人的愛虛無縹緲,愛是真的,不愛了也是真的!”
這話像是提醒自己又像是在告誡沈呦呦,沈呦呦看了眼司寒低下頭深思。
“小姑娘,好好修煉!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玉清’看了眼玉清化作一片血霧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他怎么樣?”沈鹿鳴問道:“死了?”
司寒看著沈呦呦,搖搖頭,說道:“他失血過多,傷了元氣,壽命有損?!?p> 沈呦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沒有落井下石,但也不同情他。
“司大人,可否請你幫我,了結(jié)這一段孽緣?”劉夫人厚著臉皮請求道。
“劉夫人你為什么不自己親自了結(jié)這一段孽緣?”
司寒還有很多不解的地方想要向劉夫人求解。
“他說他是玉清,劉夫人怎么看?”
劉夫人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玉清觀的存在已超過了萬年之久,現(xiàn)下的玉清觀是后來搬遷而來,是為了鎮(zhèn)壓白玉棺槨的。”
超過萬年的存在?
人類的已知文明也不過上下五千年罷了!
而很明顯這白玉棺槨里面也不僅僅只有劉夫人,還有‘玉清’。
“當(dāng)年我和他因愛生恨,心生邪念便求他幫我?!?p> 前面的他是指她的夫君,劉小徹的第一世,后面的他指的是‘玉清’。
“他說要利用他帝皇的運氣。我猶豫不決,我恨他卻不想動祖宗的基業(yè),可他卻為了個舞姬傷我心,廢我正宮之位氣死了我外祖母,我怎能放過他?”
經(jīng)過了幾千年的歲月洗禮劉夫人已經(jīng)能平靜地述說著過去的事情:“所以我和他合作了。”
“我只知道他是我?guī)煾傅暮糜?,其他的一無所知!”
這明明就是在鎮(zhèn)壓‘玉清’啊,怎么到了玉清這里卻是在鎮(zhèn)壓劉夫人了?
司寒稍稍思考一會后說道:“他利用了你們的氣運將自己的神魂蘊養(yǎng)在此處,玉清觀主是為了守護這白玉棺槨而不是鎮(zhèn)壓!”
聽司寒這樣一說好像也能說得通。
不過為什么玉清說是要鎮(zhèn)壓劉夫人?
是哪里出了什么問題嗎?
還有她為什么不能修煉星辰之力?吸收了星辰之力就要死?
哼!分明是看她不順眼!
這些問題沈呦呦無從得知,不過她和玉清沒有什么好說的。
白玉棺槨燃起熊熊的烈火,劉夫人的目光明明滅滅,最后隨著白玉棺槨的消失,她的眼里的情緒也一一消散。
宮殿外傳來一陣哀嚎,那是劉小徹的聲音。
詛咒的力量消失了,原本屬于他的氣運又回來了,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卻是救命的稻草。
他的身體開始有了好轉(zhuǎn),已經(jīng)和正常人沒有區(qū)別了,甚至比正常人更健康!
“嬌嬌!別走!”
劉小徹感覺到靈魂里某種禁錮消失了,他莫名地嘆了口氣而后便是重重的失落感。
他知道,他和她徹底沒有關(guān)系了!
“嬌嬌......”
劉夫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冷淡得跟看街邊的流浪漢沒有區(qū)別。
“我們走吧!”
“呦呦!”司寒的目光看向她,沈呦呦低著頭拉著沈鹿鳴的手臂,就是不看司寒。
她的行為告訴司寒,她不愿意跟他走!
司寒難過但并不放棄,只當(dāng)她要回娘家,過幾天他把玉清的事情解決了就去接她。
沈呦呦張張嘴,想說她不會再和他在一起了,但是看到司寒那滿是愛意的眼神,她又將到嘴的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