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姬:..........
趙姬俏臉上的笑容一僵,無語了一瞬。
隨即鳳眸微瞇,看著眼前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小情郎。
本宮剛送你的禮物,轉(zhuǎn)眼就送給別的少女?
當(dāng)著本宮的面,用本宮的珍寶,去討小情人歡心?
見趙姬氣得銀牙暗咬,一臉冷笑的望著自己。
嫪毐恍若未覺一般,還得寸進尺,特意挑了個碧綠瑩潤的玉鐲子,親自為離舞戴上。
離舞羞紅著一張俏臉,見他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手心也著實捏了一把冷汗。
她是真的懼怕趙姬。
在男人面前,即便自己做了過分的事,她還能施展妖媚手段保護自己。
可若是真的惹急了趙姬,那可就小命難保了。
嫪毐為離舞戴上手鐲后,抓著離舞那蔥白修長的玉手并未放開。
他一邊輕輕地撫摸著手中柔荑,感受著那幼滑水嫩、柔弱無骨的肌膚。
一邊仔細的欣賞著這玉手的修長雪白,最后,居然還向趙姬炫耀自己的眼光:
“太后,怎么樣?好看嗎?”
趙姬被他氣的俏臉?biāo)怖?,抓起桌上的一個酒樽就砸了過去。
口中更是嬌喝:“嫪毐!你去死!”
可惜,她的力氣太小,這含憤一擊被嫪毐輕松的接過。
趙姬見之,愈發(fā)生氣,當(dāng)即憤怒的提著裙子向著嫪毐走去。
嫪毐自然不會給她近身的機會,繞著桌子退了幾步,還一臉莫名其妙的道:“太后怎么生氣了?”
見嫪毐準(zhǔn)備跟自己繞圈圈,趙姬果斷放棄了近身大戰(zhàn)的想法,隨后冷哼一聲。
盡管知道小情郎在故意氣自己,依舊忍不住嬌聲威脅道:“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嫪毐聞言,卻是絲毫不懼,反而邪笑道:“晚上到底誰收拾誰,太后難道不知嗎?”
見其那般模樣,趙姬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欲再糾纏下去,轉(zhuǎn)身離去。
不過待走到門口時,忽然又停下腳步,沖著嫪毐嬌媚一笑,隨后指著離舞道:“你,跟本宮一起走。”
離舞微微愣了一下,顯然頗為意外,美眸悄悄瞄了嫪毐一眼。
卻是不敢耽擱,蓮步款款,走到了趙姬的身邊,美眸中滿是楚楚幽情。
心里也在忐忑,擔(dān)心趙姬會為難她。
嫪毐亦是頗覺出乎意料,出口道:“太后,離舞我還要用,你怎么能帶走呢?”
用?怎么用?
趙姬輕呵了一聲,隨后得意一笑,一句話不說,便率先離開了。
離舞無奈,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一步三回頭的跟了上去。
轉(zhuǎn)眼間,偌大的清秋苑,便只剩下了嫪毐一人。
嫪毐臉上的笑容頓消,重新恢復(fù)了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
前世今生,他都是這樣的人。
在自己親朋好友面前,他隨和灑脫,喜歡輕松自有歡快的氛圍。
但自己獨處時,或者在陌生人面前,又安靜異常,清冷沉默。
被富婆包養(yǎng),并不意味就不需要努力了。
否則終有一天,不僅會一無所有,還可能失去小命。
以嬴政的文韜武略,自己與人家母親偷情,剛開始他不會知道。
但時間一長,嬴政不可能不知道的。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或許趙姬喜歡自己,在她活著的時候可以讓自己錦衣玉食,無憂無慮。
但她畢竟年紀(jì)也不小了,現(xiàn)在這個時代醫(yī)學(xué)水平不高,即便有神醫(yī),也不能給所有人看病。
在戰(zhàn)亂、火災(zāi)、水患、疾病、蝗災(zāi)和饑荒的影響下,人們的壽命普遍不高。
趙姬一旦離開,不論是嬴政,還是呂不韋,都不可能放過他的。
嬴政自小在趙人的欺辱下長大,對一直保護他愛護他的趙姬,感情自然深厚。
他們的母子之情深,遠非尋常母子可比。
以嬴政對趙姬的濡慕之情,是絕不允許他人玷污、侮辱自己母親的。
即便趙姬活著的時候,對母親的胡作非為他可以裝作不知。
但嫪毐知道,一旦趙姬去世,不論是為了母親的名譽,還是那在單親環(huán)境長大下的戀母之情,嬴政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
但想脫身,趙姬豈會允許?
所以他現(xiàn)在既要傍好富婆,還要盡快讓自己強大起來。
“呂、不、韋........”
收回思緒,嫪毐緊緊的握著拳頭,神情清冷,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瞇起,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道了一聲。
盡管蜜桃確實好,熟婦確實妙。
但他真的很生氣。
呂不韋這是拿他當(dāng)了傻子。
賣了自己,還想讓自己幫他打探消息當(dāng)內(nèi)奸?
如今敵人勢大,他只能暫時沉默,悄悄發(fā)展勢力。
而要讓別人追隨自己,不僅要有足夠的權(quán)力,還要有強橫的實力。
權(quán)力能吸引許多明面上的人支持。
而強橫的實力,則可以幫他更順利的掌控羅網(wǎng)。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羅網(wǎng)存在了數(shù)百年。
現(xiàn)在他不僅要調(diào)查羅網(wǎng)的一切,還要抓緊提高自己的實力,若是能達到宗師之境,事情就會順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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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林若寒
下午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