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倒是也差不多了,今日倒是還有事情,今日早上蘇冰琴還得去參加擂臺比賽的第二輪次的抽簽?zāi)?
雖說作為一個筑基期的修真者自己本身身體里的雜質(zhì)已經(jīng)十分之少,以至于本身基本不可能排出什么污穢,身上的裙衫也不是凡品,具有不染纖塵的特點,但蘇冰琴還是給自己施展了一個潔塵術(shù)。
一個潔塵術(shù)下來,蘇冰琴也是感到身心愉悅,清爽了不少。
睡覺的時候蘇冰琴是習(xí)慣將頭發(fā)全部散落下來的,因此蘇冰琴剛起來的時候頭發(fā)還是散落著的。
隨手挽了一個發(fā)髻,蘇冰琴便準(zhǔn)備出門了。
只是剛剛才出門,便看到了一副美景。
難得看到這樣的景象,蘇冰琴自然是要站在那里一飽眼福了。
蘇恒源那廝竟然這樣早就在桃林之中練起了劍,今日的蘇恒源穿著的是一身純白而有質(zhì)感的長袍,練起劍來倒是愈發(fā)顯得身姿挺拔,氣質(zhì)出塵了,原本看著長得只是普通的長劍在蘇恒源的揮舞之下倒是劍氣凌然,寒光乍現(xiàn),快如閃電一看便知是蘇冰琴惹不起的樣子,不過倒也頗具觀賞價值!
蘇冰琴也是看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不由有些擔(dān)心,倒不是心疼那些在蘇恒源無意放出的劍氣下紛紛折腰的桃花花瓣,而是蘇冰琴突然想起來自己昨晚剛埋的桃花酒正在桃花樹下面呢!
那些酒壇埋得有些淺,自己昨晚忘記施法,按蘇恒源一米八幾的身高,雖然看起來挺瘦的,但也應(yīng)該挺重的吧!蘇冰琴覺得要是正中下去,那薄薄的小酒壇是沒有什么活路的。
不過蘇冰琴稍微觀察了一下也是終于放下了心來,蘇恒源練劍的位置下方正好是空的,沒有埋有桃花酒壇。
蘇冰琴思考的當(dāng)中,蘇恒源卻是已經(jīng)收了劍,朝著蘇冰琴的方向走了過來:
“擂臺比賽抽簽的事情你今天早上打算去嗎?”
聲音清淺淡定,面色如常,絲毫沒有喘氣的意思,渾身上下連一點熱氣也沒有冒,絲毫不像方才才練過劍的樣子。
蘇冰琴這么早起來自然是為了去參加擂臺比賽的抽簽,萬一自己運氣好到爆抽到了輪空,到時候便可以少參加一場比試,這個時間拿來修煉還是很香的!
“自然是要去的,之前也是害怕萬一修煉的時候不小心錯過了時間,這個擂臺比賽我是一定要參加的?!?p> 蘇恒源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長劍在腰間別好。
“我還是與你一起去吧!”
蘇冰琴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兩人并排著往前走著,準(zhǔn)備一起去參加擂臺比賽的隨機抽簽。
到了竹屋的外面,兩人自然不是準(zhǔn)備用雙腿走著去參加擂臺比賽的隨機抽簽。
蘇冰琴將桃花簪從發(fā)髻上拔下,隨手拿著,真誠的對蘇恒源夸贊道:
“你的劍法很好!我很好奇你的劍意已經(jīng)修煉到什么層次了?”
蘇恒源也重新抽出了自己的長劍,沒什么隱瞞的說道:
“距離劍人合一還差一步,雖然說是只差一步,但若突破了便是天壤之別,不過這一步很難!我有感覺怕是要等我的修為突破達(dá)到化神,乃至合體的境界才有可能會突破的機會了!”
蘇冰琴自然是能感受到蘇恒源的劍意境界比自己高,但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到了只差一步便到了人劍合一的地步了!
這簡直是真的有些太過夸張了,要知道歷史上最后能達(dá)到人劍合一地步的前輩修真者無一不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并且也只是寥寥數(shù)人罷了!
要知道蘇恒源其實也只不過才一百多歲罷了,單單在劍意這一點來說在一百多歲的年紀(jì)能夠達(dá)到這個成績的在歷史上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了!這下蘇冰琴是真的帶著十足的贊嘆夸贊道:
“恒源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便是如今有修真界第一人的明月尊上現(xiàn)如今的劍意也沒有達(dá)到天人合一的地步呢!”
蘇恒源對蘇冰琴的夸贊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說道:
“我能從你的身上感受到劍意的氣息,想來你對劍意的領(lǐng)悟也不弱?!?p> 蘇冰琴從未在蘇恒源的面前展示過劍法,蘇恒源竟然也能知道自己領(lǐng)悟了劍意,蘇冰琴對蘇恒源是如何知道的不由感到有些好奇。
抬起頭注視著蘇恒源的眼睛正要說著什么,卻是突然聽到了一個清澈柔和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喜悅之情:
“大師姐!”
蘇冰琴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便看到了一個身著淺綠色清雅的身姿。
原來是念清。
原本念清還與蘇冰琴隔著一段距離,見蘇冰琴聽到自己的喊聲轉(zhuǎn)頭看了過來,伸出一只手朝著蘇冰琴的方向揮了揮手,然后才小跑幾步,朝著蘇冰琴的方向跑了過來。
有些微風(fēng)吹亂了發(fā)絲,也揚起了輕薄的裙衫,更顯得身姿清瘦了,卻也更顯身體原本的曲線,正如一副吳帶當(dāng)風(fēng)的優(yōu)美畫卷。
終于念清在距離蘇冰琴大概一米遠(yuǎn)的距離站定了,這是一個十分令人感到舒適禮貌的距離。
擦了擦頭上因為趕得急而走出一層薄汗,原本白皙的雙頰此時也有些泛紅,看向蘇冰琴的眼神帶著幾分喜悅,念清的嘴角揚起,展現(xiàn)出一個微笑,卻是更加顯得清麗好看了。
蘇冰琴看到這樣的念清不由有些失笑,眼角彎起抬頭幫念清擦了擦臉頰邊上的汗,然后說道:
“怎么走得這么急?”
念清聽完了蘇冰琴的問話卻是不由睜大了眼睛,一雙清澈好看的眸子此刻卻是盡顯無辜之色,聲音依舊是柔柔的:
“我起得晚了些,害怕來的時候晚了,要是與你錯過了那就又是一場空了,只有得等下一次機會了。”
聽到念清說又一場空蘇冰琴并沒有想到其他,只以為是因為念清是說她昨日來沒有尋到自己,蘇冰琴撫著念清沾著汗水半干的臉頰溫柔的笑了:
“我總會在竹屋的,你留一個信,約定好時間我就在竹屋等你這樣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