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話實(shí)說,今天這頓飯,李木子吃的那是開心極了!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見過那個仗著比自己大八歲,就管東管西的李海洋像今天這樣討好人!
哎呀,閨蜜就是閨蜜,三兩句話就幫她出了一口惡氣!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從小懟天懟地的李海洋,總算是碰上治他的人啦啦啦!
回家的路上。
李木子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在副駕駛上,下意識地思考著,到底怎樣才能不經(jīng)意間跟焦陽透露那些李海洋故意告訴她的小道消息???
她思來想去,總覺得焦陽之前貌似是真的是誤會李海洋了。
在感情上總是慢半拍的小姑娘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事情貌似不像是焦陽想的那樣.....
李木子倒是同意自家閨蜜說的,也覺得便宜哥哥確實(shí)像是有喜歡的人了。
可就是......小姑娘怎么看怎么覺得,她哥喜歡的就是焦陽本陽???!
雖然......李海洋平時確實(shí)狗了一點(diǎn),但按照他們老李家人對媳婦兒的狗腿傳統(tǒng),量他也做不出那種即使喜歡別人,還吊著焦陽的爛事兒來吧?
李木子認(rèn)真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想仔細(xì)問問李海洋他倆到底怎么?
下一秒,小姑娘心事重重的打開微信。
突然。一雙小鹿眼瞬間睜的老大!
李木子驚奇的發(fā)現(xiàn)!李海洋的微信頭像,竟然變成了一只哈士奇?
這......李海洋是被人盜號了?
似是想到什么,她壞笑著退出微信,點(diǎn)開了李海洋的微博。
果然!她哥微博的頭像......是同一只哈士奇!
李木子抱著手機(jī)愣了幾秒,笑的倒在椅背上。
這倆人!哈哈哈哈哈哈!她才不管了呢!愛咋的咋的叭~
一旁的男人無奈的看了一眼她,不經(jīng)意間也滿臉是笑。
果然,他的小姑娘不是籠中的鳥,任她肆意,她才會高興。
雖然張子鑠舍不得將小姑娘分給任何人???.....
哎,罷了。
誰叫他就這么一個寶貝,除了縱著寵著,還能怎么辦呢?
......
沒過多長時間,車子便緩緩的行到了家門口。
張子鑠不緊不慢把車停進(jìn)自家車庫里。
他拿出車庫大門鑰匙,拇指輕觸,大門便緩緩的關(guān)上了。
昏暗的空間,氣溫驟升。
張子鑠牢牢的把小姑娘困在副駕駛的椅背上,死死盯住她的眼睛。
李木子抬頭望向他眼眸。
四目相對,瞳孔里寫滿了炙熱。
小姑娘不由輕抖了一下。
此時此刻,她仿佛是.......大灰狼按在爪子底下的小白兔?
李木子后知后覺的想起中午出門時,他說......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溫?zé)岬拇笫猪樦橆a緩緩向下滑去。
下一秒。
李木子乖巧的閉上眼睛,乖乖的由著大灰狼將自己啃的干干凈凈。
畢竟,她打又打不過,歡愉又是真的歡愉。
除了任予任求,她“別無”選擇。
對此,張子鑠簡直滿意的不得了。
炙熱的雙唇急不可耐的相互貼緊。
嬌聲輕啼,盡數(shù)吞進(jìn)。
過了好久好久,似是受不住如此的肆意索取,氣喘吁吁的將他推開。
此時,李木子才終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以免自己成為第一個因親吻而離開這個美麗新世界的小仙女。
半晌,小姑娘似是終于從“重度”缺氧中緩了過來。
她整個人羞羞答答的,低著頭也不好意思看他,支吾道,“你別.....這里....沒有......”
張子鑠笑聲低沉。
他拉著小姑娘的手,不由分說的將一個小盒子放在她白嫩的手心。
“張子鑠!你!”
早就做好充分準(zhǔn)備的男人聞言挑眉一笑,得意洋洋的拆開她··扔給自己的小盒子。
漆黑的眼眸里,滿是化不開的炙熱。
大灰狼似是在故意逗弄爪子下的小兔子。
握住她的小爪子,一寸一寸向下。
似是知道小姑娘喜歡什么,男人故意低沉嗓音,誘惑她與他一起沉淪。
他說,“寶貝,乖。要說話算話,早上出門的時候,你明明,同意了。”
與此同時,某處高檔小區(qū)的獨(dú)棟別墅。
林鳳芝端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正在與人通著電話。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她掛了電話之后,整個人看上去嚇人的很。與她平時那副溫婉簡約的貴夫人形象相差甚遠(yuǎn)。
坐在一旁的張志剛無奈嘆了一口氣,輕聲勸道,“要不算了?別再去找張......兒子的麻煩了?”
他似是突然想到什么,開口便有些心虛,“現(xiàn)在他有的,都是子鑠自己掙來的,跟咱們沒關(guān)系。再說給咱兒子留的也不少了。就算以后咱倆沒了,也完全能支付他以后的生活。就別瞎折騰了,兩個都是自己的兒子,你.......”
林鳳芝沒等丈夫把話說完,頓時怒火中燒。
她終是撕掉了自己最后一絲體面,怒不可遏的沖著張志剛大聲嚷嚷,“是我在折騰?他張子鑠好手好腳的!會畫畫,能掙錢,找的女朋友還是李家的大小姐?。孔屗嗾疹櫼稽c(diǎn)兒我兒子不應(yīng)該嗎?”
林鳳芝突然想到之前......在張子鑠別墅前的場景,她突然心一軟。
可下一秒,她又恢復(fù)了之前的強(qiáng)勢霸道,怒氣沖沖道,“我兒子不是他親哥哥?張子鑠這個混小子!他怎么這么不知感恩?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我就不應(yīng)該生下他!我就該一生下他,就掐死他!”
看著眼前陌生的妻子,張志剛無奈的起身離開了。
他不止一次的在心里默默懷疑:當(dāng)初那個溫婉秀麗的女人,怎么會變成如今這樣?
中年人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家門,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別墅區(qū)里溜達(dá)。熟練的掛上一副歲月靜好的笑容,禮貌的同周圍出來散步遛狗的鄰居打著招呼。
他端起一副謙虛儒雅的姿態(tài),微笑著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夸著他和妻子良善堅(jiān)毅,不僅將智力有問題的大兒子張子睿照顧的無微不至,還把小兒子張子鑠培養(yǎng)成了有名的大畫家。
日暮昏暗,張志剛紅光滿面的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九點(diǎn)。
臥室的大床上,兩個人親密的依偎在一起,睡得都很香。
要說這專家有時候說的話,也不全是錯的。
這運(yùn)動過后,睡眠質(zhì)量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