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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甜寵文里的惡毒繼姐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穿成甜寵文里的惡毒繼姐 將堯 1708 2022-03-27 16:52:11

  “對了,你剛剛說的菏湖是什么意思?”花綿趴在徐錦宴背上,老老實實。

  “鄒家掌管菏湖通運,發(fā)現(xiàn)底下有大量黃色晶體?!?p>  徐錦宴從容不迫的避開一切有人的視線范圍,一邊回答道。

  “……所以那是鹽??。 ?p>  花綿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驚呼一聲。

  “鄒府開始販私鹽在十年前就開始了,當(dāng)時掌管這個位置的還是周家。后來周家被人陷害入獄,落得滿門抄斬,只剩下唯一的嫡子出逃?!?p>  說到這些,徐錦宴從高墻上翻下,放開背后的人,

  “——那個人就是周予?!?p>  “……”花綿后知后覺地眨了下眼,

  “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嗎?”

  月色皎皎,花綿依舊看見那雙清凌凌的清冷眼眸。

  “……”

  它好像在對她說,

  “是……”少年唇瓣微啟,睜大的桃花眼,

  “稍有不慎,可能就萬劫不復(fù)。”

  “……會死是嗎?”花綿聽到了郡守府內(nèi)有了雜亂的聲響,緩緩開口說道。

  “……我沒想到他們會那么快。”徐錦宴回看燃燃飄起的黑色火淹煙,愕然。

  她的手臂驟然一痛,猛地抬頭看去,是徐錦宴拉住她朝大街外奔跑。

  “找個地方躲躲!”

  舉著火把的人很快被他們甩在身后,明靜的月光被紛亂逐漸喧囂起來的人群打破,四周都是吵鬧。

  空氣中的點點濕氣很快被升起的熱度給掠奪,滾燙的火蛇像是活過來一樣炙烤著她的皮膚。

  她只能跑,不斷的跑。

  熾熱的焰火在她眸子里彌漫,花綿慢慢感覺到吃力。

  “他們、要毀掉整個振州嗎?”感到喘不上來氣,肺部要炸掉了一樣。

  “拿整座城的人命去抵!”

  為了權(quán)勢,那些人的眼里已經(jīng)容不下任何事物了。

  花綿抹抹額頭上的汗,氣喘吁吁停下了腳步。

  “小心點。”少年這般叮囑道。

  手臂卻驟然一松,一道人影復(fù)又開始飛快奔跑起來。

  “——徐錦宴!”

  她伸手,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她環(huán)視左右,驚慌失措的人群、逐漸升溫的焰火,僅限的水遠不足以撲滅。

  瘋了!

  這群瘋子!

  所以鄒府聯(lián)合丞相謀取皇權(quán),周予為了復(fù)仇也攪亂了這趟渾水。

  帶著嗆鼻黑煙的氣息撲面而來,花綿好一會才忍下要掉的生理性淚水,想起徐府的楊氏、徐凝她們。

  ……

  “娘,娘!”花綿沖進火焰騰騰的徐府,后院還未被波及。

  府邸大有大的好處,起碼燒的沒那么快。

  “娘你在哪???”

  花綿整個人灰撲撲臟的不行,手一抹臉上又是一道黑灰。

  她在正屋、西屋、東屋都找了一遍,遲遲不見楊氏和徐凝她們的身影。

  至于繼父徐海?

  花綿覺得他既然參與進了私鹽,應(yīng)該能料到如今這般結(jié)果。

  萬一料不到,那花綿只能祝他自求多福了。

  花綿看著燒得紅彤彤的房梁,不用風(fēng)吹,自己就摔下來跌了個粉碎。

  她嚇得急忙倒退兩步。

  拔腿就跑。

  如今只有一個地方?jīng)]去過。

  她用畢生的速度趕到徐錦宴居住的小院,果不其然瞧見張頭探腦、臉色蒼白的小晚。

  “娘!”花綿沖進去,發(fā)現(xiàn)楊氏站在院子里。

  “你沒事吧?”她左右細看,沒瞧見楊氏身上有傷口。

  “綿綿你個丫頭到底跑哪去了?!”楊氏甫一見到花綿,懸起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她心疼的擦掉花綿臉上不慎蹭到的灰。

  “凝姐兒我讓下人們送出府了,娘找不到你?!?p>  于是她選擇在這里等。

  花綿癟嘴,感動又心疼,拉起楊氏的手,“娘你快跟我走?!?p>  “這里不安全?!?p>  幾人急急忙忙撿上易攜的財產(chǎn),挑了個沒著火的小門出去。

  “你見到老爺了沒有?”到了安全地,楊氏期期艾艾半晌。

  花綿擦臉的動作一頓,“沒有。”

  徐海去找她了?

  看來他知道她在哪。

  花綿垂眸靜思,就是不知道徐海有沒有參與到火屠振州這一事中。

  楊氏一聽神色張皇,在原地來回轉(zhuǎn)動,

  “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曉他有沒有安全出來。今兒是怎么了,我總覺得心慌,又是城中大火,又是……你這丫頭,到底出了什么事,突然不見人?!?p>  花綿唇色淡淡,聞言安撫的笑了笑,“我能去哪,還不是去找宴哥兒去了。”

  她在心里默默給徐錦宴道了個歉,拿他來找借口。

  “……我就知道,你和宴哥兒關(guān)系好,恨不得粘著他。”楊氏定定看了花綿半晌,緩緩嘆息。

  花綿嘴角抽抽,“娘你咋看出來的?”

  他倆關(guān)系好?

  呵呵。

  他們那時可是爭鋒相對,徐錦宴可是恨不得戳死她!

  當(dāng)然現(xiàn)在徐錦宴是她的恩人。

  花綿絕不說恩人的任何壞話!

  于是花綿敷衍的揮了揮手,“嗨,娘你就別操心我倆了,這里很快會被火勢蔓延,我們往郊外走?!?p>  楊氏也就沒聲了。

  一行人又各自拿起行李,往更遠處趕,折騰的渾身狼狽,大汗淋漓。

  行走的路上花綿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往日熟悉的振州,彌漫的黑煙幾乎飄到天頂,她嗆了一聲,連忙跟上楊氏她們的腳步。

  徐錦宴,你可別忘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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