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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科斯夫開始嘗試之前設想的領(lǐng)域,這次出動他并沒有帶上太多的道具,這次嘗試是他最后的底牌。
他的異能與撲克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是他卻鐘愛這種小巧方便而趣味性強的工具。
他的異能名為物質(zhì)操控,而目前他可以操控物質(zhì)的速度,大小,硬度,方位以及材質(zhì)。而如果這樣物質(zhì)與他的接觸程度很高,那么操縱所消耗的體力將會大大減少。
此時的他便是要嘗試著將蒲松的衣物變成磁石,只要功成,無論如何,這個靈活的家伙都無法躲開。
蒲松察覺到自身的衣物出現(xiàn)怪異的紋路,造成這一切的自然只有自己所面對的對手,他卻沒有什么異動。只是說出了第一句箴言。
“其一,秩序立于眾生之上?!?p> 第一句箴言落下,科斯夫感受到了那種高于眾生的視線,而在那一刻,他竟覺得自己渺小起來。
“其二,無知并非無序之理。”
第二句箴言落下,科斯夫察覺到那道視線分出一縷在自己的身上。
某種無言的壓迫感再次襲來,而這一次比起之前更加強大。
滋滋滋…
他腰間的奇異飾品,也就是幫助他得以全力催動的裝置發(fā)出怪異的電流聲,似乎也在承受著某種壓力,而只是短短數(shù)秒就徹底癱瘓。
失去裝置的助力,科斯夫的行動只能強撐著繼續(xù)。
“其三,知而犯者理應懲戒?!?p> 第三句箴言落下,來自遠古的偉力降下,這是來自秩序的不滿。
角斗期間不應接受外人幫助,否則應當懲戒。
已經(jīng)因為脫力而半跪在地上的科斯夫徹底失去抵抗能力,來自秩序的力量將他徹底壓垮。
這個規(guī)則是蒲松在某個歷史悠久的古書上看到的,紙張來自遠古,在那時就有了紙張。據(jù)說紙張是神之恩賜,給予凡人行使記錄之能。
蒲松來到科斯夫面前微笑著說:“那么這一切是你輸了,科斯夫先生?!?p> “哈哈,真是一場風趣的表演,沒有想到我們的發(fā)起者居然對…”
剛剛出現(xiàn)的泥土人偶還沒來得及說出那個存在的名諱就被強行崩解,直到幾分鐘后才小心翼翼地重新組合。
在組合完成后還四處張望一臉驚恐,確定沒有什么事情之后才繼續(xù)開口:“那么恭喜我們的發(fā)起者…”
泥土人偶用自己那兩個畫出來的眼睛朝著蒲松擠眉弄眼,很顯然他已經(jīng)忘了發(fā)起者的自我介紹。
“行動局的魔術(shù)師。”
“那么我們恭喜魔術(shù)師先生,接下來就是賭注交換時間!”
泥土人偶說完,三人的四周就開始變化,他們似乎來到了一處殿堂,而在角斗時所造成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一般。
蒲松衣服的磁化與被撲克切開的細口盡數(shù)消失,科斯夫也恢復成了角斗前的模樣,只是那個裝置卻始終無法恢復。
“好的,那么首先是勝利者,你可以看到這一切都是你想要的,對么?”
泥土人偶手一揮,殿堂中央變成博物館原本的模樣,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是的。”
蒲松點頭。
“嗯嗯,那么失敗者請支付自己的賭注?!?p> 泥土人偶轉(zhuǎn)向失敗者,也就是科斯夫。
“你問吧?!?p> 科斯夫顯然對于自己的落敗無法接受,自己從踏入這個角斗開始就一直被對方牽著走,更加可怕的是,在之前角斗中最后那一股壓力,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遇見了傳說中的神明一般。
蒲松看著神思不定的科斯夫也不多說,只是沉吟片刻后問出了第一個問題:“魔術(shù)之手的總部最近的城市名稱是?”
“抱歉,這個涉及到我的生命。”
科斯夫搖頭。
蒲松看向一旁的泥土人偶,見對方同樣點頭后也就不再多說,更換了一個問法:“魔術(shù)之手的總部在故喪園,對么?”
科斯夫眼神一凝,隨后搖頭:“不對。”
“那么魔術(shù)之手目前的工作重心是在哪里?”
科斯夫思考片刻:“在琳瑯區(qū)沿海區(qū)域?!?p> “你來這里的目的是?”
科斯夫這次沒有多想:“‘愛麗絲’曾在這里出現(xiàn),我來古州的目的是要確定這里是否有著它的下落?!?p> “好的,我的問題問完了。”
“看來你很滿意這個答案,那么就要執(zhí)行下一個懲罰了,現(xiàn)在你的時間將會具現(xiàn)。”
泥土人偶說這句話的同時,科斯夫只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畫廊,以自己為起點朝著遠處延伸,而每一幅畫上都有著自己的身影。從過去直到未來。
他不受控制地向前行走,被迫回憶起自己的過去:從自己第一次走進那扇被父母緊緊關(guān)上的大門,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的另一面,第一次知道原來人被殺了就會死…
回顧完過去,一種名為愧疚的情緒再一次漫上了他的心頭,而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一種詭異的感悟。
“我的時間不多了。”
他自言自語。
身體繼續(xù)前進,走過了過去,他現(xiàn)在要走向的是未來。
于是他看見這樣一幅場景。
在無窮的海洋之上,他望見了五個全黑的影子,他們隨手一揮便掀起了滔天巨浪,血紅色的領(lǐng)域?qū)⑺闹馨?,無數(shù)恍若行尸走肉的人與野獸將他們圍繞,而天空中卻閃耀著詭異的圣光。
一整幅圖畫顯得荒誕而離奇,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了一般。
就在這樣的場景前,一個活了大半個世紀的B級異能者就這樣唄活活嚇死。
而在一旁的蒲松則安靜地看著科斯夫。
看著他從最初的臉上帶著些許愧疚到后來有一種升華感。以及在最后死前的吶喊:“五個魔鬼,好多、好多血,大海卷起來了,光,那是光!”
毫無邏輯的話語,卻讓蒲松陷入沉思。
“好的,既然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接下來就到了最后的環(huán)節(jié)了,”泥土人偶朝著蒲松鞠躬,“請你將編號021的信物交給我吧?!?p> 蒲松將懷表交給對方。
“本場角斗順利結(jié)束,感謝你的參與?!?p> 說完,整個角斗場都開始破碎,砂石崩裂成流沙,化作了一條條時間鎖鏈消失在虛空之中。
直到蒲松再次觸地時已經(jīng)回到了積木之心存放的最初位置,而身旁則是佐賀春,唐堂以及在角斗場死去的科斯夫。
“喂喂,你為什么要偷我的異能?!?p> 唐堂一出來就開始大吵大鬧,他朝著蒲松質(zhì)問。
“這不是偷,只是借用,順便,我希望你可以安靜下來,你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孩子,不是么?”
隨著蒲松的聲音落下,唐堂果然繼續(xù)安靜下來。
“那么這位可愛的小姐,你也是來偷取積木之心的么?”
蒲松看向另一邊的佐賀春,此時的她依舊是在“藥”的作用下。
哪怕見證了對方莫名其妙將一個在之前能夠和暴走的唐堂抗衡的強者弄死,但是此時的她還是試圖掙扎。
“怎么可能呢?”
她楚楚可憐地看向蒲松,試圖發(fā)動異能。
“那么,你為什么要對我出手呢?”
蒲松笑著詢問。
隨著蒲松笑聲,佐賀春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能莫名失去了作用。
怎么可能,自己現(xiàn)在的異能等級分明已經(jīng)達到了B級。
她震驚地看向?qū)Ψ?,卻被對方的眼睛所吸引。
多么…美的一雙眼睛啊…
那雙眼睛就像是世界上最最美麗的珍寶,他好像在對我說…
“主人~”
佐賀春單膝跪下,這位以玩弄他人為傲的女士被自己的異能所反噬,反而成為別人的奴仆。
“喂喂,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樂趣?!?p> “你也不用再這樣試圖撇開話題,作為行動局的人,‘炸彈人’小朋友,你需要在行動局里短住一段時間,順便解釋清楚你在古州期間炸毀的三棟小區(qū)樓以及造成了6名無關(guān)人士的死亡?!?p> 蒲松沒興趣搭理對方,但是用一些小技巧短時間讓對方的異能失效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喂喂,我的異能不見了,還給我!”
唐堂似乎真的著急,他沖著對方憤怒地指責。
只是這副姿態(tài)在蒲松的平靜雙眼下安靜下來。
他無趣地踢著不存在的小石子:“我知道你不會殺我,作為行動局最仁慈的管理者的你。但是我很好奇這種可以封禁異能的手段為什么之前你不用出來,而是選擇完成那一段雜耍?”
“是你的惡趣味嗎?”不等蒲松回答他就接著追問。
“你很敏銳,甚至比起這世界上大多數(shù)人都要敏銳,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p> 蒲松面具下的眼睛里流露一絲冷意。
“我希望我們有機會可以聊一聊吧?!?p> 唐堂若有所思地看著蒲松,他似乎可以察覺到對方的想法。
時間到了,管理局的人趕來,在驚嘆博物館居然完好如初的同時也將被控制住的唐堂以及佐賀春帶走。
“松哥?!?p> 安排好接下來的事宜的蒲楓走來,看向站在原地沉思的蒲松走過去。
“楓,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基本結(jié)束了,積木之心我會帶走,剛剛押解的兩人和之前那人都用專用通道盡快轉(zhuǎn)移向總部?!?p> 蒲松說完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這段時間,盡量不要離開管理局附近?!?p> “松哥,我不是小孩子了?!?p> 蒲楓挺了挺自己的驕傲,試圖引起注意。
“也是啊,但是如果有事直接用手機找我,我的號碼你應該知道?!?p> 蒲松察覺到對方的小心思也是無奈地改口。
“那松哥這段時間一直在忙,你需要休息一下嗎,我正好也盡好地主之誼?!?p> 蒲楓說話的聲音很低,但是其中的意思卻異常的堅定。
“那,就休息幾天吧。”
蒲松皺著眉頭,這件事情確實需要好好地解決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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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我吃魚
(其實打算一章寫完這個角斗但是寫多了QwQ,以及這里關(guān)于其他的地區(qū)的城市都有自己的命名方式,琳瑯區(qū)是什么什么市,而夜蘭區(qū)是什么什么園,最后有興趣的大家可以收藏一下,給小透明一個收藏吧~ 接下來有預計2到3章的日常) 琳瑯區(qū)的傳說——龍之離去 上古之時,人類崇敬龍,于是高于百獸;而龍亦是獸,于是人類妄圖斬龍。當人類的最強者將武器指向了龍,龍留下了一滴眼淚。于是房屋坍塌,雨雪不再,寶劍自折。 人類被龍所厭惡,于是人類再度為百獸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