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干警,魏林俊的反偵察能力還是有的,他交待了半天,最后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東西,張美燕氣的直拍桌子。
“哼,既然你們都不老實交待,這樣吧,全部押往拘留所,關(guān)上二十四小時,我們會盡快找到證據(jù)讓你們心服口服!”
很快就有警車呼嘯而來,將秦風(fēng)和魏林俊包括七里村、九里村的嫌疑人全部押往拘留所。
秦風(fēng)只是冷冷一笑,并沒有抵抗,到達拘留所后,秦風(fēng)和魏林俊被關(guān)在一個十幾人的牢房里。
一個身高馬大的光頭男見魏林俊穿著警服,馬上大笑道:“吆喝,連穿制服的都被關(guān)進來了,有點意思!”
“點子,說說吧,你是犯了什么罪進來的?”
光頭男一邊抽著紙卷的香煙,一邊粗聲粗氣地問道。
魏林俊沒有理會,隨便找了一個地方拉著秦風(fēng)先坐了下來。
光頭男見魏林俊不理他,狠聲道:“怎么,進了這里邊,你還以為象在外面一樣能耍點子的威風(fēng)?我呸,在這里我才是老大,雖然你是點子也是老老實實給我爬著!”
見魏林俊和秦風(fēng)依然沒有反應(yīng),一個身材壯實、胸口雕著虎口的囚犯大踏上走了過來,他一把抓住魏林俊的衣領(lǐng),兇神惡煞般說道:“小子,龍哥問你話呢,你耳朵聾了還是啞巴了?別他媽的找不自在!”
雖然魏林俊不是警校畢業(yè),但在入職前也經(jīng)過了三個月的集訓(xùn),普通的地痞流氓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只見他突然出招,雙手緊緊扣住囚犯的腕關(guān)節(jié),然后輕輕一拉,腦袋便被撞到牢房的墻上,整個人暈暈乎乎地倒了下去。
見狀,光頭男馬上暴怒,他從床上一躍而起向魏林俊沖了過來:“媽的,我暴龍的兄弟你也敢欺負,當真活膩歪了!”
暴龍可不是普通的地頭蛇和小混混,他可是黑嶺市嶺南區(qū)有名的一方霸主,因為小時候在少林寺學(xué)過幾年功夫,拳腳相當厲害,據(jù)說就連當?shù)氐奈湫g(shù)館,都被他單挑了好幾個。
眼前拳勢凌厲,魏林俊知道不是他的對手,但在歹徒面前豈能失了警察的尊嚴,他就要迎著上去。
一邊的秦風(fēng)卻動了:“暴龍嗎?我看你就是一條爬蟲!”
他單手出招,將對方的拳頭穩(wěn)穩(wěn)地抓在手中,然后輕輕一捏,就聽到幾聲噼里啪啦的脆響,再看暴龍,整個臉都綠了,豆大的汗珠子唰唰直掉。
暴龍馬上跪倒在地,萬分痛苦地說道:“啊啊啊,疼死我了,這位小哥手下留情,暴龍我走眼了,還請大小哥放過暴龍一馬!”
其實,秦風(fēng)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道,暴龍馬上真的變成了爬蟲,連他的小弟都看傻眼了,大哥莫不是在演戲吧!
秦風(fēng)冷哼一聲,輕輕一推道:“給我滾回去!”
暴龍就象脫了線的風(fēng)箏被甩到墻上,然后又重重地摔到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被摔了個七暈八素,過了半天暴龍才艱難地爬了起來,他畏畏縮縮地坐回原來的位置,小聲而又恭敬地說道:“多謝小哥手下留情!”
見秦風(fēng)沒有說話,暴龍也識趣地安靜下來,不過他的眼神卻是神采奕奕,心中暗道:“媽呀,這小哥好身手,恐怕就是少林寺的武僧教頭都不是這位小哥的對手吧!”
透過牢房的窗口,秦風(fēng)看到太陽已經(jīng)爬到了天空的正中,明顯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了。
“林俊,我們必須得出去,不然到了晚上,鄉(xiāng)親們會有危險。”
魏林俊也點點頭,他明白秦風(fēng)的意思,雖然已經(jīng)殺死三只山精,但山精的數(shù)量還不止這些,如果秦風(fēng)不在村里,山精再次出現(xiàn),村民們真的要遭殃了。
但是要想從拘留所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
雖然秦風(fēng)的身手太過強大,走出這里輕而易舉,但魏林俊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如果使用武力從這里走出去,那就會罪加一等,到時候即使沒有證據(jù)證明他二人有罪,恐怕也要罪加一等,惹上滿身騷。
就在秦風(fēng)考慮要強闖出去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秦風(fēng),林俊,我來放你們了,先回村再說!”
牢門一響,劉眺輝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魏林俊趕緊問道:“劉大哥,是張隊長同意放我們走了?”
“沒有,張隊還在氣頭上,是我來放你們的!”
“那等張隊提審我們的時候,你怎么向她交待?”
“二位兄弟放心吧,我自有辦法說服張隊長。你們還是趕緊回村里,鄉(xiāng)親們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p> 秦風(fēng)拍拍劉警官的肩膀道:“多謝了,日后必加厚報!”
“兄弟不必多言,哥的命都是你救回來的,還說什么厚報不厚報,要報也是大哥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才對!”
暴龍見秦風(fēng)二人只在牢房呆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又要被放出去,而且進來的這位警官言語之間對秦風(fēng)明顯大有敬意,他對秦風(fēng)更加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粗聲道:“秦小哥慢走啊,等我暴龍出去,一定會報答小哥的手下留情之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