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個魔教弟子將另一個弟子也拉了過來,但另一個弟子打了幾下就不敢打了,他怕打死了云安,龐擇會殺了他,一想到龐擇折磨人的手段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急忙將那個正氣頭上的弟子拉開,說什么也不讓打了。
那個弟子也怕惹出事,前面只是因?yàn)槟X羞成怒,一時沖動。
看著奄奄一息的云安,他咬了咬牙,一臉肉疼的拿出了一枚丹藥,塞進(jìn)了云安的嘴里。
呸,云安怎么可能會吃這枚丹藥,他一口吐出,猛然咬在了那個魔教弟子的小腿上,死死的不松口,勢必要咬下一塊肉來。
嘶~,那個弟子疼的吸了一口冷氣,他忍了忍,用另一只腳對著云安被挖了一大塊肉的地方踩了下去,可云安沒有松開嘴,腳又狠狠的抿了抿。
云安臉色白的可怕,嘴沒有絲毫松開的跡象,如狼般的寒眸死死盯著那個弟子,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絲拉一聲,一大塊血淋淋的肉就被他吐在地上。
啊啊啊啊?。∧Ы痰茏颖е鞘軅耐葷L在地上,疼的發(fā)抖,額頭上冒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
另一個弟子要冷靜很多,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簡單的幫他把腿包扎了一下,也不敢招惹云安帶著腿受傷的魔教弟子快速的出了牢房,期間不敢看云安一眼。
短短三天,云安的傷勢就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這無疑是驚人的。
可沒過多久,龐擇來了,在云安的注視下割下了他的肉。
云安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他從未對一個人起過如此大的殺意和恨意,也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狼狽無力,更沒有如此刻一樣想要得到力量渴望力量。
他腦海中的神秘黑書周身的黑光再次多了一絲,是云安的恨意和殺意造成的。
他無法逃脫這里,他的自愈能力很強(qiáng),可在他四肢中的長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困龍針,除非取出,不然云安的四肢就不能動彈,如同廢人。
云安瞇著眼,平躺在地上,回憶往事,他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狼狽了,想了想,似乎在十六歲后他就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再也沒有遇到過挫折。
云家和林家是z國a市的兩個豪門,因?yàn)槔嬖?,林家大小姐與云家太子爺聯(lián)姻了。
兩人本來就沒有感情,生下了云安后便各玩各的,
從小云安便一直被保姆照顧著,又因?yàn)椴恢朗裁吹脑虮D范际且辉乱粨Q,使得小小的云安沒有任何一個可以親近的人。
甚至,他直到六歲那年見到自己父母的次數(shù)都不超過十次,這無疑是可悲的,一次次看著別人的孩子和父母親近的場景,他卻只能孤身一人,那個時候他有沒有恨過自己的父母,答案是有的。
既然沒有感情,為什么要生下他?既然生下他,為什么不能讓他享受到其他孩子都有的父愛母愛?
也是他六歲那年,他的父母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螂x婚了,他的父親在離婚的第二天就帶了另一個清純漂亮的女人到他面前,跟他說,她以后就是你的媽媽。
他的父親說出的話淡然無比,眼神毫無波動,就如同看著陌生人一般,說完后就獨(dú)自一人離開了,留下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