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石門在哪里?或許我們?nèi)齻€人可以打開那扇門”
劉安眼睛一亮,站了起來,把手指向那條裂縫。
“石門就在那里面,我領(lǐng)你們進去?!?p> 三個人從這個裂縫出來,這里竟然別有洞天,一座巍峨的石門屹立在這里,給人一種敬畏的感覺。
江洛辰將基因核力釋放到石門之上,果然石門上的紋路慢慢的涼了起來。
“有戲??!”
蔣南也走了上來,將一只手放了上去,基因核力源源不斷的涌了出去。
兩個人示意劉安也來幫忙。
“不行的,我的基因核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放心吧,劉安,基因核力原液我們管夠?!?p> 蔣南把包中的基因核力原液給了劉安一瓶,他將一瓶基因核力原液幾口咕嘟咕嘟下肚,隨后便也參與了進去。
幾分鐘后,石門的亮度達到了一個極點,其上面的所有紋路全部被點亮,轟的一聲,石門自己緩緩的上升,一陣又一陣的光波噴涌出來,瞬間將三人掀翻在地,江洛辰身上的納米機械蟲的能量網(wǎng)抵消了光波大部分傷害。
然而蔣南和劉安就沒有那么幸運了,被光波掀翻在地之后,就沒有動靜了,江洛辰連忙跑過去探查,好在只是昏倒了,應該是光波的威力太大,才震昏了兩人。
江洛辰將兩個人放在裂縫的附近,這里光波的能量波及不到這里,此時石門也完全打開了,一種古老的氣息從里面噴涌而出。
似乎一個遺跡被打開了,江洛辰深呼了一口氣,毅然的走了進去,石門內(nèi)又是一方新天地,這里的景象不同于外面一樣,四周都是冰藍色的墻壁,像冰去沒有絲許寒意。
一座十余米的吊橋坐落在中間,橋的那一面是一個類似于祭壇一樣的東西,散發(fā)出藍色光芒的立方體懸浮在祭壇之上,顯得十分莊重,肅穆,仿佛這是一座遠古時的建筑,從亙古就一直存在著。
吊橋的下面仿佛是通向地獄的入口,陰暗冰冷,深不見底。
江洛辰被這眼前的場景所震撼到了,每一樣東西都散發(fā)出古老的氣息,種種莫名的感受涌上心頭,他不自覺的向前方走去。
自己身上納米機械蟲形成的能量網(wǎng)也越來越亮,但是這些江洛辰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眼前只有祭壇上,那個冰藍色的物體,剛才的光波就是從那里散發(fā)出來的。
吊橋被他踩的吱呀聲連連,江洛辰提高警惕,生怕有東西竄了出來,在吊橋上出現(xiàn)危險可就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即使前路荊棘,也不枉此行!
等江洛辰走向了對面的時候,早已經(jīng)冒了一身冷汗,他癱坐在地上,對剛才的事情心有余悸,一陣鐘聲突然響起,悠揚而又浩大,仿佛聲音來自那亙古蒼穹。
“恭喜你,有緣人?!?p> 聽見聲音的同時,江洛辰連忙站了起來,手里緊握著電磁槍。
“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的?!?p> “你是什么人?”
“我!我就是一把鑰匙,等待著石門被開啟的那天,我已經(jīng)足足的等待了十二億五千六百萬年了,前幾天我從地底沖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開啟那扇門的人就快來了。”
“怎么可能?什么東西可以活那么長時間!”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進化者的出現(xiàn)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嗎?在上一個紀元大戰(zhàn)的時候,這個星球的文明作為失敗者,所有的一切都被清除,之后產(chǎn)生的文明被永遠的囚困在柯伊伯行星帶中,就像囚籠永久的禁錮著這里。
如果你們不在地球漂流到柯伊伯行星帶之前突破到四級文明,那里將會成為這個文明全部的墳場,但是沒有文明權(quán)杖,你們無法成為四級文明,只不過文明權(quán)杖在宇宙之海,不在柯伊伯行星帶之中?!?p> “那不就成為一個死循環(huán)了嗎,我們都會死在柯伊伯行星帶中?!?p> “這是法卡多索的游戲,他不會讓所有文明的未來是一條死路,他在每個參加這場游戲的文明中,放置了四個史前文明裝備,雖然這些都是三級巔峰文明,只不過這一套裝置組合在一起,其作用足矣媲美四級文明。”
“游戲?”
“作為全宇宙唯一一個九級文明,你們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這個文明的一雙大手慢慢推動著,都是沒人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計劃,只知道計劃的名字叫做——天啟?!?p> 聽完江洛辰非常震驚,面對宇宙上的一切,自己就像一粒塵埃,何其的渺小,何其的卑微。
“其……其它的史前文明裝備在哪里?!?p> “我也不知道,但是身為天啟之鑰,我能感覺它的存在,這么多年過去了,外面的一切早已經(jīng)是滄海桑田了?!?p> 隨后祭壇之上的天啟之鑰閃爍的光芒逐漸變淡,隨后飛向了江洛辰的手里,那東西就像一塊魔方大小,通體發(fā)藍,隨后慢慢縮小,最后變成了手指肚,但是沒有如果不是剛才它說的那一番話,絕對看不出來這東西的作用究竟是什么?
原來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僅僅是一枚棋子而已,而且是那種可以隨時拋棄掉的棋子,絲毫沒有利用價值,這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執(zhí)棋人,能將整個宇宙作為自己的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