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真銘碗里的面條就空了。
“宮月姐,還有嗎?”
“有的有的?!?p> 宮月甜甜一笑,用筷子在自己的碗里夾起一團面條,粘上醬料后,小臉微紅的將木筷遞到真銘的嘴邊。
真銘也是臉上一紅,雖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不過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向前傾,將面條吃下。
“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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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月的瞳孔好似豎起一般,盯的宮月和真銘的害羞程度極速上升。
“理,理月姐,我的面沒有了,宮月姐給我吃,這樣子……”
真銘手忙腳亂的胡亂解釋了一通。
“哼。”
理月撇過頭去,自顧自的夾起自己碗里的面條。
真銘和宮月疑惑的目光下,她輕輕含住面條,而后將另一邊掛在嘴邊的面條對著真銘,嘴里輕哼著,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真銘在臉紅的情況下咽了口唾沫。
然后……很自然地湊了過去。
就在真銘小鹿砰砰跳的以為自己要吃到的時候,理月忽然往回一縮,將所有的面條吸進了嘴里。
猝不及防之下,真銘毫無征兆的親了上去,還是沾著醬料的……
這一刻,真銘的腦子短路了。
“唔唔!”
理月一雙美眸瞪的老大,她沒想到真銘竟然這么大膽!
“呀咧!”
宮月突然的一聲大叫把真銘和理月都嚇了一跳,急忙分開了。
“你們……你們剛剛在干什么!”
宮月滿眼的不可置信。
“我……”
真銘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自己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過……理月姐的嘴唇好柔軟啊……
就在他回味著的時候,理月已經(jīng)害羞到不敢抬頭了。
“我也要!”
宮月忽然倔強的鼓起小臉,這倒是把真銘嚇了一跳。
“宮月姐……這……”
真銘不知道怎么回應。
“不行,我也要!”
宮月已經(jīng)撅起小嘴做好了準備。
真銘心里一想。
這時候如果不做的話是不是太對不起宮月姐了,畢竟不能厚此薄彼嘛……
想通了,他也就放心的湊了上去。
剛親上去,她忽的紅著臉躲開了。
“好了?!?p> “???”
“我吃飽了?!?p> 宮月紅著臉走了。
這時候真銘才注意到,理月的座位早就沒了人影。
看著空空蕩蕩的餐桌,他突然有點郁悶起來。
次日。
“真銘,真銘……”
“起床了哦,起床了真銘……”
睡夢中,真銘之感覺有個模模糊糊的聲音在叫著他,眼睛好不容易瞇出一條縫,理月的容顏就出現(xiàn)在目光中。
“理月姐……”
真銘伸了伸懶腰,正準備下床的時候,理月的雙手忽的壓在了他的肩上,神色認真的問道。
“真銘,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和宮月的事情。”
真銘看她一臉沒有開玩笑的模樣有點懵,愣愣的問了一句。
“怎么,怎么了嗎?”
看他一臉迷茫的樣子,理月忽的松手,轉(zhuǎn)頭離開。
“沒事?!?p> “???”
真銘被她弄得懵了。
起床洗漱好了之后,真銘來到客廳準備吃早餐,剛走到能看見客廳的地方,余光里忽的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四之源老師?”
真銘先是怔了怔腳步,然后繼續(xù)走向客廳。
“你好呀真銘同學,真不好意思,吵到你睡覺了?!?p> 四之源詩乃對著真銘笑了一下。
“四之源老師怎么會來我家呢?”
真銘坐到沙發(fā)上問道。
隨著他的提問,一旁同樣好奇這個問題但不好意思說出來的宮月和理月都豎起了耳朵。
四之源詩乃忽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個問題是必須要回答的。
“因為……家訪啊,寒假家訪,哈哈哈……”
“嗯?”
理月眉頭輕蹙。
“現(xiàn)在不是暑假嗎?”
“暑假家訪,說錯了,說錯了……”
四之源詩乃尷尬的笑著。
宮月皺起了葉眉。
“不對啊,暑假需要家訪的話我們學生會應該是要知道的啊?!?p> “臨時通知的?!?p> 四之源詩乃覺得自己這個回答簡直太機智了。
“是這樣啊……”
宮月微微點頭,好似相信了她的話。
也許是剛剛睡醒,真銘的腦子一時間還轉(zhuǎn)不過來彎,就在剛剛姐姐們和四之源老師對話的那一段時間,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大阪借給四之源詩乃的錢。
她應該是來還我錢的,不過不好意思當著姐姐們的面給我,真銘暗想,現(xiàn)在他應該要支開理月姐和宮月姐。
“宮月姐,我想要吃湯面,你能煮一點嗎?”
真銘轉(zhuǎn)回頭對宮月露出了懇請的表情。
聽到真銘說到面,宮月一臉驚喜。
“你怎么知道我準備的早餐是湯面?!?p> 說著宮月就要到廚房給真銘拿早餐。
但......這怎么能讓她得逞呢,真銘立馬說道:“宮月姐,我早上不想吃湯面了?!?p> “那吃什么?”
宮月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問道。
真銘想了一會。
“能不能炒面啊,我想吃炒面?!?p> “炒面啊……好吧?!?p> 宮月點了點頭,繼續(xù)走向廚房。
搞定了宮月,接下來就是理月了。
“理月姐,能幫我去臥室里拿一下飲料嗎?”
真銘看向理月問。
理月奇怪的看著他,問道:“為什么不自己去?”
“我腿有點酸,走不了路,求你了理月姐,就幫我拿一下吧?!?p> 真銘朝著理月賣了個萌,這招對理月很適用,她碎步跑到臥室?guī)驼驺懩蔑嬃先チ恕?p> 這當然是真銘的借口,在他的臥室里根本沒有飲料。
四之源詩乃也知道真銘是故意支開宮月和理月,她松了口氣,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用包裝紙包裹的長正方形紙包,雙手遞給真銘。
“真銘同學,謝謝你那個時候借我錢?!?p> “舉手之勞?!?p> 真銘收下用紙包包裹的錢,這也真是儀式感重重的啊,就幾張鈔票,還弄的像是多大金額的一樣。
“嗯。”
四之源詩乃覺得身上一松,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感覺自己和真銘交談起來都有點小小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