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p> 上衫稚之音一臉茫然,她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今天就走嗎?”
見自己的問題得不到回答,真銘問了一個相對簡單的問題。
“下午吧?!?p> 上衫稚之音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不敢面對真銘的目光了。
見面的機(jī)會?這她真不知道,不過她愿意試一試。
說完,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
真銘一字一句道:“我可以送送你嗎?”
“不用麻煩了……”
“我一定要送你?!?p> 真銘滿臉的認(rèn)真,雖然只和她認(rèn)識不到幾天,不過他的感覺可是前所未有的。
只是他不知道,上衫稚之音是不是和他一樣。
“那好吧?!?p> 上衫稚之音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情,小臉一紅。
“我們交換一下手機(jī)號碼吧?”
真銘愣了一下。
“好啊。”
得到了上杉稚之音的號碼,真銘忽的松了一口氣,這種莫名的松懈感讓他自己都覺得的有點莫名其妙。
這種感覺是怎么回事?
就在真銘回味的時候。
上衫稚之音看了看時間,突然說道:“我等會就要上車子了,我們現(xiàn)在走吧?!?p> “嗯?!?p> 上衫稚之音先要搭上自己保鏢的車去機(jī)場,行李什么的也沒有多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匆忙過來和真銘道別了。
“再見?!?p> 真銘目送上衫稚之音上了車,這才告別到。
這一聲再見,怕是以后都沒有機(jī)會再說了。
上衫稚之音淺笑著。
“再見了,很期待我們下一次的相見哦?!?p> “嗯,我也是?!?p> 真銘說著說著,不知想到了什么,心里一酸。
發(fā)動機(jī)發(fā)動,淡淡的煙霧從排氣管沖出,真銘目光所及的車窗向前移動。
呆在原地愣了一會,好久之后才回到酒店。
上衫稚之音坐在車上,懷里抱著抱枕,情緒有些低落。
她本來打算再過幾天才回去的,不過今天上午家族發(fā)了緊急通知,說是她的奶奶快不行了。
奶奶小時候很照顧她,上衫稚之音無論如何也要回去見她最后一面。
事情焦急,上衫稚之音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準(zhǔn)備回去了。
萬般焦急之下,她依然想和真銘道別,便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真銘,我們一定能再見到的!”
上衫稚之音的美目中閃出堅定的神色,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
回到酒店的真銘躺在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過了一會,有人在外面敲著房門,真銘打開門,是宮月和理月。
她們走進(jìn)屋,宮月問:“剛剛上衫稚之音找你有什么事嗎?”
“她走了?!?p> 真銘語氣說不出的沉重。
宮月和理月似乎被嚇到了,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
“這……昨天不還是好好的嗎?”
宮月結(jié)巴道。
真銘看著姐姐們莫名的反應(yīng),瞬間明白了過來,趕緊解釋。
“我說她回家了,你們想的是什么啊?”
“呼……”
宮月和理月都松了口氣,原來是自己誤解了啊。
“我們大后天不是也要走嗎?”
“哦,對了?!?p> 宮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手掌。
“都忘記正事了,我們來這里是來告訴你時間提前了。”
“什么時候?”
“后天。”
“為什么?”
“老爸剛剛打電話來說,大后天的車票沒有了,只剩下明天的?!?p> “這樣啊?!?p> 真銘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
“嗯?!?p> 宮月說完,朝著房間更里面走去。
理月緊跟其后。
“誒……”
真銘想叫住她們。
不過這個時候她們都已經(jīng)躺上床了,真銘無語的摸著額頭,自己剛剛還傷感來著,這么破壞氣氛的嗎?
不過這個時候顯然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只能任由她們睡在自己的床上。
而且,自己也已經(jīng)好久沒有被睡著身旁的宮月姐和理月姐叫醒過了……
還真是有點不太習(xí)慣。
這樣想著,真銘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宮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和理月對視一眼。
“真銘怎么在傻笑?”
“不知道,估計是感動的吧?!?p> “感動?”
宮月疑惑道。
理月咳了咳,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好久沒有被姐姐關(guān)愛了?!?p> “哦~”
宮月瞬間露出一個我懂得的表情。
其實晚上她是準(zhǔn)備自己偷偷摸摸的來真銘房間的,就在她以為理月已經(jīng)睡著時,打開了門,門鎖一響,一道如同幽靈般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
這著實把宮月嚇的不輕。
“宮月你也太不仗義了?!?p> 理月在說剛剛的事。
宮月挺著胸脯道:“我又不是男生。”
“不是男生就能不仗義了嗎?”
理月愕然。
“嗯嗯?!睂m月深以為然。
“……”
真銘聽著她們的斗嘴,一股溫馨感涌了上來。
算了算了,一個人睡覺自己也不習(xí)慣,今天可沒有前幾天熬夜那樣累到自然睡。
前幾天幾乎每天都熬夜,到房間的第一時間困意就涌了上來,自然而然的就睡著了。
宮月和理月很自然的側(cè)躺在兩邊,將中間的位置留下來給真銘。
真銘躺下,關(guān)了燈。
窗簾是打開的,月色一下子就涌了進(jìn)來,映襯在薄毯上銀色輝輝。
……
次日。
今天真銘醒的倒是很早,洗漱完畢后又叫醒了宮月和理月。
在四之源詩乃和藤宮由紀(jì)相繼洗漱后,他們五人去吃了早餐。
昨晚提前走的消息已經(jīng)告訴四之源詩乃和藤宮由紀(jì)了,她們也是知道的。
“這里雖然很有意思,不夠也有夠單調(diào)的?!?p> 四之源詩乃躺在沙灘椅上,舒展身體,慵懶道。
他們的沙灘椅排成一排,一邊的沙灘傘高高豎起,帶起一邊蔭蔽。
“確實,我現(xiàn)在就想回去了?!?p> 宮月伸了個懶腰。
“嗯嗯?!?p> 藤宮由紀(jì)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
“不過,在這里真的很舒服啊?!?p> 理月舒展了下身體。
“不過這里的設(shè)施有點少,許多東西都買不到?!?p> 四之源詩乃看向她們說道。
“這樣說是沒錯啦,話說回來,真銘呢?”
宮月左顧右盼,始終沒有看到真銘的身影。
“真銘?”
四之源詩乃也掃視了一眼。
“各位!”
遠(yuǎn)處,真銘的聲音傳來,在他的懷里多出了好幾杯飲料。
遞給四人各自的飲料,真銘拿起自己的那瓶,慢慢的喝著。
海風(fēng)輕拂,清涼的飲料更添一種似有似無的韻味,這種狀態(tài)真的是舒服。
不知道稚之音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