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民是誰?
女人冷笑兩聲,嘴里的口氣咄咄逼人,發(fā)問道:“你一個難民是怎么進來?!”
這下直接我鐘辰氣樂了,你才難民,你全家都是難民!
心里雖是這么想,嘴頭上還是乖巧的回答道:“是劉宏年小兄弟把我送回來的。”
“劉宏年?小兄弟?”女人嗤之以鼻,譏諷道:“劉師兄也是你能隨隨便便稱兄道弟的?!”
鐘辰眼咕嚕轉(zhuǎn)了一圈,狡黠一笑,計策出現(xiàn)在了小腦袋瓜里面。
聽著語氣,劉宏年在宗門的地位定是不低,這還真是讓自己撿到了個大便宜!
“我這不是渡劫遭雷劈受傷了,劉師兄見我可憐就把我送這里讓我治療傷勢?!?p> 鐘辰不要臉的也跟著女人喊劉師兄,沒覺得絲毫不妥。
周圍過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男男女女的衣服都是統(tǒng)一的云紋藍色袍,裙擺外面一圈都是一朵朵云紋,每個人腰間都佩戴了一枚與劉宏年相似的玉佩。
他們看見鐘辰這般模樣,都不忍不住的笑出聲,“咱們宗門怎么新興職業(yè)了嗎?叫花子職業(yè),哈哈哈......”
“不不不,應(yīng)該是包子掉到了地上,然后就變成了土包子。”
鐘辰:“......”
這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持劍的女人,無奈的搖搖頭,放下手中劍,看著鐘辰懵逼的表情,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從懷里掏出了一枚梅花紋理的銅鏡遞給鐘辰。
鐘辰不明所里的接過銅鏡,這銅鏡雖然沒有玻璃鏡子照的清晰,但照清楚這鏡中的人兒還是綽綽有余。
這是誰?
鏡子里面這個灰頭土臉,頭發(fā)亂的像是養(yǎng)過老母雞一樣,里面還纏著好多草渣渣。
這是哪里逃荒來的難民?
鐘辰一股熱氣沖上腦門,臉上熱的發(fā)燙,要是能看清鐘辰的臉此時她的臉一定是紅的像個海螃蟹似的。
低頭發(fā)現(xiàn)身上的素白色的衣服,已經(jīng)找不到那原來的蹤跡了。
鐘辰心里哭唧唧,顫顫巍巍的把銅鏡還給了女人。
這女人身上的衣服同樣是與其他人無疑,頭發(fā)扎了個干凈利落的馬尾,墨發(fā)長如及腰,淡藍色的發(fā)帶融入了這頭秀發(fā)之中。
小臉上處處充斥著嫌棄的表情,“你沒錢怎么治???”
“劉師兄讓我記到他賬上。”
女人眼角忍不住抽搐幾下,劉師兄還是那么爛好人。
“跟我來吧?!?p> 扭頭轉(zhuǎn)身帶著鐘辰進了醫(yī)館,看熱鬧的眾人,見沒好戲看了就都悻悻的離開了。
醫(yī)館里面地方不是很大,但也被人整理的井井有條,花花綠綠的瓶瓶罐罐都在擠在一起,屋子里大部分都是一些小瓶子。
鐘辰被女人帶到一位身著白衣,在胸口繡著一排刺繡“玄和宗醫(yī)師”。
頭發(fā)幾乎將近半白,眼神中透露些經(jīng)歷時間的滄桑,臉上笑呵呵的接待兩位。
“文爺爺幫忙看一下這人傷勢如何?!迸说膽B(tài)度非常恭敬,頷首示意。
“好。”文醫(yī)師指指旁邊的兩個座位坐下。
鐘辰伸出胳膊,細的感覺讓人輕輕一折就能斷,顯然是營養(yǎng)不良造成的結(jié)果。
鐘辰其實也不是很想讓他給自己看病,畢竟自己又沒被雷劈著能有什么事。
“姑娘,你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文醫(yī)師臉上釋然退掉了剛剛那副笑呵呵的表情,臉上滿是凝重。
鐘辰暗想不妙,這原主似乎真的是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