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怎么了?”謝憐看著那無盡深淵里的滾燙,回了神。而后看到慕情狼狽的趴在地上,氣喘吁吁。
臉上和腳上都帶著傷,行動不便的模樣。
“我扶著你,我們快些找到三郎?!鄙頌槲渖竦闹x憐自是輕松無比的將慕情的一只手搭在肩上,帶著他和其他人匯合。
很顯然,他們是被縮地千里拖進了這個烏煙瘴氣之處。
只是眼下,花城又在何處?
他會不會湮沒在這片熾熱的紅中?
謝憐看著身下這片巖漿,心中警鈴大作。
他猛地搖頭,抓著慕情腰間衣服的手越收越緊。
額角數(shù)顆豆大的汗滴落下,他是徹徹底底地慌了。
千萬不要有事啊,三郎。
叁?相看陷深情
身旁慕情的白眼翻的厲害,謝憐手勁大得叫他吃痛。
我靠,老天保佑,血雨探花一定要活著,不然眼前這位遲早會把我掐死。
在沒見到血雨探花之前,謝憐倒是遇到了風信。
慕情大喜,有救了。
結果自然是,謝憐將臉色劇青的慕情甩給風信后,急忙前去尋找花城。
他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待了!
遠處,是刀劍相接的噌噌聲響。
凄厲的碰撞,還有那一閃而過銀光,叫謝憐燃起了希望。
再向前走去,墻壁上刀痕凌烈,致命一般的兇狠是厄命獨有的印跡。
三郎在跟誰惡斗?
他……還好嗎?
終是上天不負有情人,叫他見到了心心念念的花城。
他在一旁和白無相打著,在看到來人后,仍不忘記給謝憐一個勾魂的笑。
“三郎?!敝x憐眼角沾著水珠,惹人憐愛的樣子。
“哥哥,你若下次還是這般隨意拋下我,便別怪三郎無禮?!?p> 花城笑著,瑰麗的左眼摻雜著真切愛意。
這是眼中惟他一人的專情,是面臨危難仍然能夠游刃有余叫他放心的撫慰。
如此的花城,這樣的三郎方能讓謝憐懂得什么叫做至味清歡。
此刻,他們眼中只有對方。
堪堪星河亮,灼灼琉璃暖。
“你們兩個,太不將我放在眼里了。”白無相極不耐煩這二人毫無顧忌地滿地狗糧撒到飛起。
好歹他是君吾,仙京第一武神。
無論是從前身為烏庸太子,亦或是天界帝君,他在哪里不是受人朝拜。
怎么說他也是個叫整個天京如此忌憚的存在,怎么這倆個人偏生就這么特殊。
“看你做什么,說到底你不過是個滿心嫉妒的糟老頭子罷了?!被ǔ菓賾俨簧岬匾崎_目光,極為不屑地撇了他一眼,手中的彎刀厄命愈發(fā)兇狠。
就是不知道白無相那張面具背后的臉黑成了什么樣子。
慕情抽了抽嘴角,難怪從前君吾總說,這位絕境鬼王,血雨探花,能避則避,不要碰上。
肆?誰是失敗者
謝憐加入了戰(zhàn)斗。
白無相得了空子,拿回了誅心。
他對這孩子其實是打心眼里喜歡的,奈何這孩子從不愿意聽他的教導。
身在無間,心在桃源。
這句話讓白無相對謝憐的好感度霎時清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