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驚訝道,利齒和大塊頭犀牛一起出去,怎么會重傷呢?要知道論戰(zhàn)斗力,犀牛在幾人中可是最強的存在?。?p> “到底怎么回事?包子不是還在呢嗎?”
“我也不知道,包子說她處理不了。讓我趕緊來找你,現(xiàn)在全靠包子在那維持著利齒的性命。”司肖回道。
“好,我知道!現(xiàn)在還能起來嗎?”頭狼問道。
司肖爬起身來,對頭狼說:“還行,沒什么問題。”
剛說完,頭像是被人在后面拿棒球棍擊中了一樣。兩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頭狼也是一陣無語。
“得,這次得帶一個拖油瓶了!”說完扛起司肖,向外面走去。
也沒有去管躺在地上的六子,他已經(jīng)讓雷哥去做這件事了。對于雷哥,他還是放心的,雷哥跟六子也在一起合作很久了。
來到一處隱秘的地方,把司肖放下。
然后就去找醫(yī)師去了,聯(lián)系了下面的幾個追隨。很快就有了消息,其中有一個退休的老頭現(xiàn)在也加入了他的陣營。
趕忙讓老頭收拾好東西,他去把司肖也一并帶走。
不一會就來到了別墅門口,打開門進去,把司肖放到一旁。
“這么快?還有他怎么了?”張百善看著被頭狼抗進來的司肖,一臉疑惑。
“啊,這小子應該是被我下面的人堵了。然后進了空之障,現(xiàn)在脫力暈了過去?!鳖^狼回道,然后又問:“利齒什么情況?”
“不太好,這位老先生貴姓?”張百善回道,轉頭也是看向老頭。
“老頭我之前姓張,現(xiàn)在只能姓西了!叫我老張頭就行!”老張頭對著張百善說道,然后又立馬問:“那個重傷的人呢?”
“老先生這邊請?!睆埌偕埔龑е蠌堫^來到沙發(fā)前,老張頭也是被利齒的嘴嚇了一跳,這恐怖的嘴巴他也是平生第一次見到。
包子在旁邊也沒有把手放開,就是定在利齒的頭上,這姿勢她已經(jīng)保持很久了。
老張頭很快的平復下來,手伸過去摸了摸利齒的手腕,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啊!
這人現(xiàn)在還能活著,完全是個奇跡?。∶}象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身體的機能也幾乎停滯了。
“這人?”老張頭疑惑的看著張百善,在他心里,這已經(jīng)是可以開飯吃席的人了,找他過來干嘛?他又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神醫(yī),就算神醫(yī)也不能起死回生??!
“需要老先生給他開膛!要把他肚子里的血水全部清理干凈,其他的我們來處理就可以了!”張百善道,老張頭有些難以置信,轉頭看向頭狼。他是比較相信頭狼的,他給他帶來的希望。
“按他說的做就行!”頭狼看出了他的疑慮,也是給了他一顆定心丸。
老張頭取過醫(yī)藥箱,拿出了放著手術刀的盒子,針筒還有紗布等等一系列的醫(yī)療器材。
“麻醉劑有嗎?”
“不用麻醉劑!你就直接動手就行!”張百善也是直接回絕,現(xiàn)在需要盡快把這淤血清出來,不然利齒真的可能會死。
“好!”雖然很迷茫,但是頭狼對他點了點頭,老張頭也是不再猶豫了。把利齒的衣服剪開,露出了那滿是傷痕的身軀。
手術刀劃過利齒的皮膚,一層層的割開組織。
內(nèi)臟展現(xiàn)在老張頭的面前,被大量的血水泡在其中。
趕忙拿起針筒,接上管子,從腹腔內(nèi)開始抽取血水。犀牛在旁邊準備好了一個盆,血水不斷地從利齒的身體中抽離,然后排放到盆里。
經(jīng)歷了半個小時的努力,血水終于被抽取干凈了。
看著那些破損的臟器,老張頭看向張百善:“要縫合嗎?”
“不用了,你把腹部的傷口縫合就可以了!”
“好!”雖然老張頭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是還是照做了。把腹部的傷口縫合好后,也是不再去管了。
在老張頭的認知中這個人已經(jīng)是死了!
“獨,把老先生帶下去休息下吧!”張百善道,下面的事情不能讓普通人知道。否則對他的計劃會有很大的影響。
“好,走吧?!鳖^狼招呼著老張頭,老張頭向張百善微微致意,然后跟著頭狼離開了。
“包子,可以了!”張百善對著包子說道,包子點點頭,綠色的能量噴涌而出。很快就附著到了利齒的全身,不斷的修復著他破損的身體。
張百善拿出一個金屬針筒,里面有半管藥液,緩緩的注射進利齒的體內(nèi)。
利齒隨著這雙向的治療,臉色也漸漸地好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臉色蒼白的包子說道:“已經(jīng)沒事了,等他醒就好了。”說完,放下手。然后癱坐在一旁,這次算是壓榨了她的所有力量了。
“好,你好好休息吧。辛苦了!”
再次確認了一下利齒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后,張百善也是放下心來。
起身看到犀牛還在端著那個滿是血水的盆,一陣無奈,這傻大個什么都好,就是笨的可以。
“你趕緊把這個處理掉!”
“哦!”犀牛挪動著他那巨大的身體,往后院走去。
轉身來到司肖身旁,拔開他的眼皮,大概的看了下,眼瞼下方有淡淡的血色。
扯開他胸口的衣服,脈絡的斑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發(fā)黑了,胸口的那朵血月花倒是沒有什么變化。
但是張百善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血月花,思索了一下,手放到那血月花上。
微弱的能量開始刺激血月花,血月花開始舒展開來,像是由死物向活物轉變一般。
感知到血月花的異動,心臟里的那東西待不住了。它刺激著心臟跳動起來,每一次的跳動都在抽取著血月花吸收的能量。
本來向著活物轉變的血月花開始慢慢的像凋零一般褪色。
張百善停止了能量的傳送,他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司肖心臟里的東西和這朵血月花達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
如果單去除掉某一樣的話,可能會對司肖造成不可預知的后果。
眼睛輕輕閉上,然后猛地睜開!眼睛蒙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盯著司肖胸口的那朵血月花,張百善開始了溯源。
溯源剛剛開始,張百善的眼睛就流出了鮮血。眼睛的刺痛讓張百善不得不放棄這次溯源,太奇怪了。
張百善想不到,為什么司肖這個人可以溯源,但是這朵花卻得不到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