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王顧以墨“呵呵”的笑了笑,他完全不相信蔣詩婍說的話,他的防范意識太重了。
兩個人打?qū)⑵饋恚灰粫?,蔣詩婍就因為功夫不如人敗下陣來。
顧以墨把劍放在她的脖子上,目中無人,趾高氣昂的樣子盯著她。
趴在地上的蔣詩婍受了傷,氣憤不已,眼睛里含有血絲,眼眶里噙滿了淚水,怒氣沖沖的盯著他,嘴角的血絲劃過潔白的臉頰。
顧以墨看到眼前傾國傾城的女子,心中竟然有一點點酸酸不忍的感覺?
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收起來手中的劍,回過頭去,不在看她,說到:
“我放你離開,以后別再讓我看見你。”
一滴淚水劃過臉頰,她擦了擦嘴角的血,剛要站起來卻因為受了傷,再次癱倒在地。
一個倔強剛毅的女人……
躲在一旁的蔣詩媛看到癱倒的姐姐,急急忙忙的沖了出去,對著面前的男人怒吼到:
“你變態(tài)吧,怎么遇見誰都是要來刺殺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呀?”
一直以來,他都是千尊萬貴的順王殿下,沒有一個人敢如此辱罵于他。
若是有,也早被他給碎尸萬段了!
對于蔣詩婍,他的心里居然沒有一點點的生氣,反而有點自責?
“我……”
嬌縱任性的蔣詩媛依舊不依不饒,怒吼到:“我什么我?遇見你,算我們姐妹倒霉。”
顧以墨臊了一個大紅臉,啞口無言,站在原地,手腳無措。
臉色慘白的蔣詩婍吐了一口鮮血便昏倒了,這鮮血和紅梅一個顏色,染紅了潔白的雪花。
蔣詩媛扶起姐姐,這陣仗急得她大哭了起來。
“姐姐,你要頂住,妹妹帶你回家找大夫?!?p> 弱小無力的蔣詩媛攙扶起她,走了沒有幾步,兩姐妹便倒在了地上。
站在大雪里邊的顧以墨看見她們姐妹倆雙雙倒在地上的背影,他鄒起了眉頭,心中萬分自責。
或許,是他防范意識太重了,她們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個偷走了他的心的“陌生人”。
他向前邁出了堅定的步伐,毅然決然的抱起了蔣詩婍,帶她們姐妹倆回了自己居住的客棧。
顧以墨喝了茶水,圓圓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又喝了茶,他不知道說什么好。
好尷尬的氣氛啊……
快要困死的蔣詩媛的上眼珠皮和下眼珠皮“啪啪”打架,一直在不停的磕頭。
可她依舊守在床頭,寸步不離的照顧她受傷昏迷的姐姐。
顧以墨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悄悄的走過去,生怕打擾到她們,低聲說到,
“我在這里守著,你去隔壁房間睡覺,好嗎?”
惺忪的睡眼眨了又眨,她放下拖著臉龐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無精打采的說,
“我不去,姐姐美貌動人,誰知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壞心思。”
我去!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把姐姐交給你的,擔心你是個大色狼嗎?
說來也奇怪,顧以墨居然沒有一點想要抽死她的沖動,或許是自責心在作怪?
“不識好人心,那算了?!?p> 無聊的顧以墨繼續(xù)回到座位上,重復著剛才的動作,一遍遍的倒茶、喝茶。
時不時的看看昏迷的蔣詩婍。
蔣詩媛用手頂住困倦的眼皮,強撐著身體,克服困意。
又過了好一會兒,撐不住了,實在是撐不住了!
“撲通”一下,蔣詩媛睡在了床邊,頃刻之間不省人事。
顧以墨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悄悄的走到床邊,把蔣詩媛抱到了隔壁屋子里。
微弱的燭光照的蔣詩婍氣色格外的差,慘白的臉頰,時不時的還會大汗淋漓。
顧以墨坐在床邊,擦了擦她臉上的汗,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心里泛起了層層微波。
天漸漸的亮了,微光透過窗戶,清早的空氣格外的清新。
她睜開了明亮動人的眼睛看著這客棧,看著趴在她身邊的男人。
顧以墨突然驚醒了,他意識到自己應該為自己魯莽的行為負責!
“你醒了?昨天晚上是我不對,不分青紅皂白就和你打起來了。”
嘴唇發(fā)白的蔣詩婍虛弱的眨了眨眼睛,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哼,你以為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
她的不依不饒讓顧以墨的心里沒有了底,慌了起來。
“那你想怎么樣?”
蔣詩婍坐了起來,顧以墨立刻上前去扶她,卻被蔣詩婍厲聲斥責。
“你別碰我!”
顧以墨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呆呆地做在原地,頭也不敢抬,我也沒有別的壞心思嘛……
蔣詩婍摸著自己的傷口,咳嗽了幾聲,隨后低聲的問道:“我妹妹在哪里?”
發(fā)呆的顧以墨聽見了她的問題,眼睛立刻放光,笑嘻嘻的。
“哦,她在隔壁,我一會兒就派人把你們送回家?!?p> 蔣詩婍對他沒有好臉色,斬釘截鐵的拒絕到:“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