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怎么可能?他竟然是順王殿下,我的親表兄?我做了什么?
他魂都要丟了,四肢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他想要離開。
但顧以墨及時的蘇醒了,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不放開!隨后,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顧以墨,心慌的不行,汗水已經(jīng)沁濕了衣襟,顧以墨拖著受傷的身體,問道:
“急著離開干嘛?”
他有些羞愧難當(dāng),“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顧以墨一邊說一邊扶他,
“你這是干嘛?快起來?!?p> 就在這個時候,心神不寧的蔣詩婍來到了顧以墨的房門外,聽到了這番話,停住了要敲門的手。
他說到:“殿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傷了殿下,罪該萬死?!?p> 這句話被蔣詩婍聽得一清二楚,“殿下???”他是皇子?怎可能?
堂堂皇子,怎可能只身冒險,來到這龍?zhí)痘⒀ǎ?p> 不……我不信……不可能……
顧以墨說到:“你怎么還跪著?快起來?!?p> 他問道:“我……罪該萬死?!?p> 顧以墨扶起了他,說到:
“我化妝成這個樣子,不認(rèn)識我,很正常,不知者不罪,起來吧。”
他淚流滿面,說到:“殿下?!?p> 顧以墨攔住他,說到:“行了,多余的話就不要說了,是我對不起你。”
這個在香里下毒的小嘍啰就是鎮(zhèn)國大將軍的遺孤薛宇杰,細(xì)細(xì)一看,他也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富家公子。
薛宇杰說到:“殿下何出此言?我太著急了,險些害死了您。”
表兄弟見面,當(dāng)然是有許多說不完的話,薛宇杰問道:“殿下是怎么來到龍虎寨的?”
顧以墨說到:“我主動請纓來剿匪,也是為舅舅報仇?!?p> 聽到了這一切的蔣詩婍已經(jīng)六神無主了,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間,心慌的不行,他是皇子,瞞了我這么久……
哼(ノ=Д=)ノ┻━┻,太可惡了!我絕對不會原諒他。
言歸正傳,顧以墨問道:“你在這里這么久,可有發(fā)現(xiàn)?”
薛宇杰說到:“殿下,龍虎寨的防守很嚴(yán),有天險,山匪人數(shù)眾多,很難取勝?!?p> 靠在床邊的顧以墨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有幾分的不甘心,問道:
“難道,就沒有弱點嗎?我不想讓士兵死傷太慘?!?p> 薛宇杰說到:“殿下,也不是,龍虎寨的后山是懸崖絕壁,有數(shù)丈之高,但太危險?!?p> “龍虎寨后山?”
顧以墨從前也看見過,他連連說到:“不行不行……”
薛宇杰說到:“實在不行就下毒,全部毒死他們算了?!?p> 出身尊貴的顧以墨是很掛念寧遠(yuǎn)國的百姓的,與其它的皇子不同,他心善仁厚。
顧以墨阻攔他,說到:
“這不行,龍虎寨里有許多的人都是窮苦百姓,年歲不好,也是被逼無奈的?!?p> 雖說薛宇杰跟隨鎮(zhèn)國大將軍,可眼下的形式也讓他犯了難。
這時,門外傳來了窸窸窣窣得腳步聲,聽著動靜,大約有十個人。
他們聽到了聲音之后,躲了起來。
他們是一些帶著面具、帶著手套、披著黑色斗笠的人,一個個的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透過了縫隙觀看情況的顧以墨笑了,這是自己人。
他們是涼州沐離分部的人,受了涼州分舵主的命令潛入龍虎寨來幫助顧以墨的。
看著緊張不已的薛宇杰,顧以墨說到:“這是自己人?!?p> 薛宇杰一聽,收了手里的劍。
他們關(guān)緊了房門,而且派專人守護在門外,領(lǐng)頭的人說到:“可否請閣下出來相見。”
顧以墨大搖大擺的出去了,他拿出了自己手里的墨令。
這些人看見了墨令,“撲通”跪在了地上,顧以墨把他們扶了起來。
他們趁著夜黑風(fēng)高,人人都在熟睡的時候,殺死了一小隊的人,尸體藏在了屋子里隱蔽的地方。
他們奉命帶來了足量的迷藥!
顧以墨意識到,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
顧以墨迅速寫了一封信,葉昕晨徹夜未眠。
清晨的陽光透過了陰霾,照耀在葉昕晨的窗框上。
一只雪白的信鴿落在了葉昕晨的窗框上,他緩緩的取出來了信件。
他們倆約定三天之后的夜晚,一起動手,里應(yīng)外合,拿下龍虎寨。
顧以墨在他們的飲食里下迷藥,葉昕晨則帶著大軍從正面攻進(jìn)龍虎寨!
睡醒的蔣詩媛看見興高采烈的葉昕晨,問道:“有什么好事?”
葉昕晨說到:“三天之后,一起就要結(jié)束啦!”
蔣詩媛聽到這個消息,說道:“太好了!”
葉昕晨說到:“這是個秘密,萬萬不可以走漏風(fēng)聲,尤其是你?!?p> 蔣詩媛由喜變努,問道:“怎么說話呢?還尤其是我?”
葉昕晨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人人都知道,你嘴巴大,走漏風(fēng)聲,就死無葬身地了!”
蔣詩媛說到:“我知道了,保密!”
天漸漸的亮了,顧以墨一打開房門,看見了剛好經(jīng)過的蔣詩婍,他剛想要打招呼。
她卻旁若無人,徑直的走了過去,她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