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寨的罪行人人得而誅之,他們倆為了調(diào)出背后更大的陰謀、以及他們背后的人,決定暫時晾他一陣……
顧以墨和葉昕晨把身份換了回來,這之前,他們倆必須先去見一下涼州刺史。
有些“誤會”需要解釋清楚。
涼州刺史跪在屋子里,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尊菩薩,香爐里插著尚未燃盡的三柱香。
門開了,顧以墨說到:“刺史大人好興致。”
涼州刺史頭也不回的說到:“不然呢?微臣如今是出也出不去,身無官事一身輕,樂得個清閑。”
刺史言語之中流露出了不滿意,他京城的主子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傳過來。
涼州刺史說到:“殿下來見微臣,有何事?”
顧以墨說到:“刺史大人,我們之間有些誤會。”
“誤會?”
顧以墨說到:“如你所想,我才是真正的順王,他是我的朋友……”
涼州刺史聽見這句話,來了興趣,顧以墨把他們倆的身份說的清清楚楚。
兩人互換身份也是為了更好的消滅山匪。
顧以墨說到:“刺史大人配合有功,本王會稟告父皇,加以獎賞?!?p> “這……多謝殿下了?!?p> 他還是有點質(zhì)疑,顧以墨隨后說到:
“從現(xiàn)在開始,本王把涼州大權(quán)歸還與你,而且……鎮(zhèn)國大將軍已過世,涼州的軍權(quán)也交給你了?!?p> 言已至此,葉昕晨的眼睛瞪的老圓,仿佛是被雷劈了一樣,心驚肉跳……
涼州軍政大權(quán)交到刺史的手里,他還是丞相俞澤昊的人,自己身在涼州,他簡直實在玩火??!
涼州刺史雖然不信他的話,但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涼州刺史說到:“殿下……這怎可?”
顧以墨說到:“放心,出了事,本王一人承擔(dān)?!?p> 涼州刺史正襟危坐,依然拒絕到:“臣請殿下收回成命!”
葉昕晨不說話,拽了拽顧以墨,給他使眼色,就坡下驢,這命令可不能下啊!
顧以墨用他們倆之間的暗語暗示他,不行。
沒有皇命,私自將一州的軍政大權(quán)交與一人,你是在給自己刨坑啊……怕自己百年之后沒有地方去嗎?
顧以墨說到:“刺史大人不必推脫,本王意已決,還有,處置山匪的事情也交給你了?!?p> 隨后,他便拉著心不甘、情不愿的葉昕晨離開了。
回到了屋子里,葉昕晨氣不打一出來,他的話如同滔滔江水一樣絡(luò)繹不絕,一刻也不停歇。
顧以墨像是犯錯了的小孩子一樣,躲在角落里聽著葉昕晨的“教誨”,他一言不發(fā),像是個機器人一樣頗有規(guī)律的點點頭……
在屋子里一刻也不停走來走去的葉昕晨,還有蜷縮在角落里像是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樣的顧以墨。
顧以墨看著來回來去走動得葉昕晨,問道:“難道你就不累嗎?”
葉昕晨懵了,累?
好一會兒他才回到:“被你氣的……”
顧以墨低下了頭,好吧,我的錯!
此時蔣家兩姐妹打打鬧鬧的來到了房門前,這些日子忙著處理山匪的事,也沒有好好的逛一逛涼州。
葉昕晨或許真的是是累了?他停了下來,像是一灘死尸一樣躺在床上,問道:
“我的順王殿下,你說說吧,怎么辦?草民我配合你。”
顧以墨驚呆了,低聲的問道:“順王殿下?你我之間有必要這么見外嗎?”
葉昕晨說到:“殿下,我好不容易把他軟禁了起來,涼州馬上就是囊中之物了,你可倒好……”
葉昕晨越說越來氣,音調(diào)也一點點的提高:
“你剛一回來,就把他放了,軍政大權(quán)也叫給了他,殿下,做得好?。∧銡馑牢伊耍恪?p> 顧以墨不是個傻子,他聽得出來葉昕晨話里的意思,說到:“別生氣……別生氣……”
葉昕晨不滿意的吼道:“我能不生氣嗎?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我和你絕交……”
顧以墨委屈巴巴的說到:“絕交!小孩子才說絕交呢……”
小孩子???葉昕晨的臉都氣綠了,問道:“你說……你怎么想的?”
顧以墨說到:“欲取之,必先與之,人會得意忘形的,等他對我放松了警惕,在給他致命一擊?!?p> 顧以墨看了看葉昕晨,繼續(xù)的說到:“我可不想讓他在逃走一次。”
葉昕晨覺得他說的還是蠻有道理的,心中的怒氣也平息了不少,說到:
“那好吧,可你知道嗎?你這是把你自己放在火上烤,這樣多危險?”
顧以墨說到:“我的表弟薛宇杰,他跟隨舅舅在軍營里多年,我已經(jīng)讓他潛入軍營了?!?p> 軍營里的人都是鎮(zhèn)國大將軍培養(yǎng)的,他帶領(lǐng)這些士兵二十余年,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情分在的。
葉昕晨說到:“行吧,你都已經(jīng)有準(zhǔn)備了,我也不好攔著,可蔣家兩姐妹?”
顧以墨抿了抿嘴唇,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說到:“我在玩火,我不能讓她們倆和我一起冒險?!?p> 葉昕晨說到:“好……那我們把她們送回京城,我陪你就行了……”
顧以墨點點頭……
外邊天清氣朗,兩姐妹來到了院子里邊,侍衛(wèi)把她們攔住了。
蔣詩婍說到:“我們要見順王殿下?!?p> “等會兒,我去稟告!”
顧以墨覺得,這是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