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逸軒沉著臉冷冷的道:“本王有這么可怕嗎?可怕到,讓你和本王在一起用膳也如同跟惡魔在一起嗎?”
云纖驚訝地道:“什么?王爺為何如此認(rèn)為?而且王爺又怎么會可怕呢?”
這狗男人又在玩那樣?她不是乖乖的安靜的陪他用膳了嗎?而且她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他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不可怕,那你為何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北冥逸軒身子前傾,隱約壓迫,云纖微微后仰,拉開兩人的距離,低頭道:“王爺是北冥的戰(zhàn)神,別人敬都來不急,又怎么會怕呢?而且云纖更是仰慕王爺你的風(fēng)姿?!?p> 傾慕二字一說出口,她自己都忍不住要惡寒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一次刷新了下限,為了在這狗男人的手底下討生活,真的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了。
不僅僅是云纖惡寒,就是北冥逸軒都無法接受,抬頭看著云纖,就好像在看瘋子一樣,這女人還真是會裝,什么話都敢說出口,還傾慕他?怕他還差不多,她還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隨便她說幾句好話就可以糊弄的嗎?
果然,是他對她太仁慈了!
“云纖……”北冥逸軒突然壓低聲音,陰寒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周遭的溫度似乎也隨著下降,云纖心里忍不住一顫,忙起身委屈的道,“王爺,怎么了?是不是云纖做錯了什么?”
她就知道事情會這樣,這狗男人怎么可能對她和顏悅色,這不就露出原形了,討厭自己就說嘛?還要她陪他用午膳,這不是找自己不痛快嗎?
?“原來你也覺得自己有錯?”北冥逸軒漫不經(jīng)心的道。
“?。∈裁??”云纖不由得驚呼出聲,怎么就變成她知道自己有錯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錯,這狗男人果然是腹黑,用她的話來反問她。
算了,認(rèn)過錯又不會少塊肉,為了能讓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就當(dāng)是在跟一頭豬道歉唄!
“對不起,王爺,是云纖的錯,云纖今天有點(diǎn)頭暈,所以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了?請王爺允許云纖回房歇息?!?p> “算了吧!你回去后安份點(diǎn),本王不想再見到類似昨日那樣的事再發(fā)生?!?p> 北冥逸軒見她茫然無措的樣子,這次也就放過她,但是回想起昨天那驚險(xiǎn)的一幕,忽然臉色陰沉的警告著。
“知道了,云纖一定會安份的,保證絕對不會再發(fā)生像昨天那樣子的事?!敝灰F(xiàn)在能放了她,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不管她是不是嘴上應(yīng)應(yīng),北冥逸軒見已達(dá)到了目的,便神情淡淡的道,“你回去吧!”
“那云纖先退下了?!?p> 云纖對著他行了過禮后,趕緊轉(zhuǎn)身快步走去。
見到她快步地走著,好像后面有什么追趕似的,北冥逸軒臉色突然冷冽了,心里暗暗地罵著:“這該死的女人,還說什么仰慕本王不怕本王,現(xiàn)在本王一說放她回去,就像飛了似的,本王有這么可怕嗎?”
而走在半路的云纖不由得打了個噴嚏,心想著,該不會是狗男人在罵自己吧!果然一見那狗男人就沒好事,以后見到他一定有多遠(yuǎn)就離多遠(yuǎn)。
回到了玉軒閣后,遠(yuǎn)遠(yuǎn)就見了兩個身影朝著自己走過來。
“小姐,你終于回來了!我們擔(dān)心死你了?!毙〈浼t著眼眶說道。
“小姐,你沒事吧?王爺沒有為難你吧?”春玉低著頭內(nèi)疚的說著。
看著這兩個小丫頭對自己這么關(guān)心,云纖感動極了,以前當(dāng)小花精時從來沒享受過人間的真情,所以也不懂,經(jīng)過了和小翠還有玉軒閣里面的丫鬟們相處后,原來凡間的情感竟是如此多姿多彩,酸甜苦辣樣樣齊全。
“你們放心,我沒事,王爺讓我過去是陪他用午膳的,你們別多想。”
雖然那狗男人讓自己過去的過程驚心萬分,但是她說的也是事實(shí),她的確是陪他用午膳了,所以她這也不算是說假話。
“真的嗎?王爺怎么會讓你過去陪他用膳?”
小翠疑惑地問道,并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她知道王爺一直以來都不怎么喜歡小姐,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小翠,你說這什么話,你小姐我這么可愛機(jī)靈,人見不愛,花見花開,王爺想讓我陪用午膳不是很正常嗎?”
云纖見小翠這么說,覺得丟臉丟大了,她有這么差嗎?雖然她說的都是真的,但她才不會承認(rèn)呢?
小翠知道自己這話說得太直了,趕緊又說了一句:“那是肯定的,小姐你美貌無雙,是個人都會喜歡的,所以王爺想讓你陪,這很正常。
春玉見這對主仆這旁若無人的打趣,很是羨慕,她們的感情真好,而且王妃一點(diǎn)架子也沒有,很是平易近人,自己能夠服侍王妃真的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好了,我們回去再說吧!”云纖說完后,帶著她們兩個回到了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