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潔又怎么會聽不懂云纖這意思?她這是明著在感謝自己,但聰明人一聽,肯定能聽得出她這話的意思!
暗示自己表里不一!
何玉潔故作委屈的道:“妹妹這話可從何說起?這次才藝表演的宴會并不是誰想要來參加都可以的,雖然妹妹你的身份擺在這里,但是姐姐知道你并不想來,但為了妹妹你能更好的融入大家,所以姐姐還是希望你能陪姐姐來的,姐姐也是一片好意?!?p> 何一潔這么一提醒,大家立刻明白了,原來何姑娘的心是這么的善良,為了自己的姐妹情竟然能做到這樣,而云纖這個妹妹卻不理解她的心意,反而還在責(zé)怪她,這要是換成誰,都會覺得委屈了!
頓時一個個看向云纖的目光中更是帶著蔑視已厭惡了!
看到這里,云纖不得不佩服這白蓮花的功力,想必是和女主有得一拼了!但她云纖可不是原主,并不會將這么人的惡意放在心上!
但是一直對何玉潔有好感的陳候府的嫡子陳進(jìn)軍就為她抱不平了!
“何姑娘果然是人美心善,不像有的人就是這樣不識好歹!空有一副樣貌,內(nèi)里卻是如此的不堪!”陳進(jìn)軍含沙射影的說著,眼里含著對云纖的不屑和蔑視!
“……”云纖!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說云纖了,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就算你是云相府里高高在上的千金又怎么樣?哪怕你嫁給了權(quán)傾朝野的北冥戰(zhàn)神又如何?還不是得不到人家的寵愛!
何玉潔見云纖沒任何異樣,覺得有點奇怪,要是換了平時,別人這么對著她說話和諷刺,她早就發(fā)飆懟了回去,哪里還會如此平靜,她輕輕抿嘴,目光疑惑的落在云纖身上。
“感謝小候爺?shù)馁澝?,玉潔慚愧!但是請你別這么說云纖妹妹,其實云纖妹妹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只是你們不了解她而已?!焙斡駶嵢崧暤恼f著,眼神看向陳進(jìn)軍時更是帶著感激。
聽后,陳進(jìn)軍故意露出個恍然大悟的神色,拉長聲音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云姑娘原來是如此的優(yōu)秀,那陳某還真是錯怪你了,真是抱歉!”話里雖說著抱歉,但那表情可不像是在說抱歉的樣子,反而那目光之中的諷刺意味更是濃重。
云纖看著這兩人的互動,覺得真讓他們給惡心到了,這兩人一看就是很相配的一對,剛好蛇鼠一窩!
自然他這話一出,立刻將眾人的目光重新拉到了云纖身上。
還能為什么?這云相府雖然位高權(quán)重,但云纖這名聲確實是不怎么好聽?想必不用說大家也是知道的!
甚至還有人在小聲行私語著。
“可不是,嫁給了逸王又怎么樣?就她那草包的樣子,終究是上不得臺面的!”
“對??!如果不是她用著這些下流的手段,堂堂的北冥戰(zhàn)神又怎么會娶她呢?”
“不過以前傳言說她長得不堪入目,但我怎么覺得這傳言并不能盡信!你看她那天仙般的容顏,如果這也叫不堪入目,那我覺得北冥朝也就沒有美人了!”說這話的正是一直站在一旁不吭聲的少將軍玉無言!
他的話也引來了不少人的點頭認(rèn)同,而站在一邊止暗自得意的何玉潔聽到了玉無言的話后,真是想當(dāng)場封住了他的嘴!
“玉將軍這是看上了云姑娘,可惜人家云姑娘已嫁入了逸王府,就算逸王再討厭她,想必你也是沒這個機(jī)會了!”陳進(jìn)軍對著他諷刺出聲音,本來他們陳候府和玉將軍府就是有世仇的,現(xiàn)在見他為云纖說話,自然是不高興的懟著。
“陳進(jìn)軍,你嘴巴這么臭,是啃了狗屎了吧!說話如此這么不干不凈的!”
玉無言是一名武將,并不是什么文人,說話自然是怎么高興怎么來。
“你……你怎么會這么粗魯不堪!”陳進(jìn)軍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云纖本不想理會的,現(xiàn)見人都踩到自己頭上了,哪還能忍得??!
“唉!我說陳小候爺,你喜歡玉潔姐姐就大方說出來嘛?何必在這開云纖的玩笑,再怎么說云纖現(xiàn)在也嫁為婦人了,你這話讓別人聽了,還以為你是哪個市井流民里走出來的?”
云纖這時也發(fā)揮著戲精的精神了,誰讓這對狗男女拿自己來戲說。
“云纖妹妹你怎么能么說?你這樣說姐姐以后還怎么敢嫁人?”
何玉潔故作傷心的說著,那欲哭還休的神情還真是我見猶憐,這下子更是讓愛慕她的陳進(jìn)軍更加的心痛了。
“你這個草包,在胡說八道什么?就像你這樣的草包,如果不是用下藥這么下作的手段,你以為你能嫁給逸王嗎?就你這樣的,還好意思出現(xiàn)在這?”
陳進(jìn)軍氣得口無遮攔的指著云纖的鼻子罵著。
云纖在眾人鄙夷不恥的目光下,依然是氣定神韻,一點兒也沒受到他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