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白煥
這個王錢的情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勾引自己!
陳葉一個閃身,掀開遮擋的簾帳,就鉆入了車廂內(nèi)。
馬車車廂內(nèi)的空間要比陳葉想象的大很多,容納兩個人時搓搓有余,畢竟那些有錢人坐馬車的時候都需要下人和丫鬟伺候。
剛一進車廂,一股汀蘭的幽香就鉆入了陳葉的鼻腔內(nèi),車廂內(nèi)正中擺放著一個小香爐,那攝人心魄的味道就是從其中傳出來的。
“陳大當(dāng)家,小女子還以為你不想見奴家呢~”
隨著一聲嬌嗔,陳葉目光被眼前的女人所吸引。
長發(fā)隨意地系著,僅用一根金簪子固定,但還是難以掩飾它主人的那股妖媚氣質(zhì)。
身材凹凸可人的婦人就這樣側(cè)躺在車廂內(nèi),手里拿著一把折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婦人的身上只穿著一層薄紗,將曼妙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看的人是想入非非。
相較于這更吸引人的火辣身材,婦人的臉蛋就要略遜一籌了,恰到好處的圓潤以及精巧的五官,配上那一雙勾人的眼睛,也算得是半個美人了吧。
“陳大當(dāng)家,奴家還以為你是什么正經(jīng)人呢,結(jié)果一上車廂,就盯著奴家的身子看?!眿D人捂嘴嬌笑。
大兇之兆??!
陳葉的目光從婦人平坦的小腹上收回,王錢不是說他的情人已經(jīng)懷孕了嗎?他眼觀鼻鼻觀心,不去看著妖媚的女人,“在下可從未見過夫人,不知道夫人可否告訴在下芳名?”
話音剛落,婦人猛的起身,跪坐在了陳葉的身前,兩人面對面而視,她整個人的身子都貼著陳葉,這女人還伸出手來,用手背輕撫著陳葉的臉龐。
“你們男人啊,都是假正經(jīng),明明想干別的事情,結(jié)果嘴里說出來的卻是詢問奴家的名字~”婦人輕嘆一聲,將嘴里的熱氣全部噴在了陳葉的耳側(cè),隨后又接著說道:“既然大當(dāng)家的問了,那奴家也只得說不是,奴家名叫白煥,大當(dāng)家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叫奴家一聲‘煥兒’~”
白煥?難不成與白家的人有關(guān)系?陳葉看向女人的眼神多了幾分警惕,難不成是找自己來尋仇的。
這么一看的話,自己倒是有幾分自投羅網(wǎng)的韻味。
一時間,陳葉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好了內(nèi)力,只要念頭微動,他便能悍然出手。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陳葉的身體卻還是很誠實的,白煥這妖精勾起了他的邪火。
白煥的臉上掛上了紅霞,如同熟透了的蘋果一般,只等人采摘。
此刻,白煥嬌滴滴地抬起頭,頗為埋怨地白了一眼陳葉。
欲拒還迎,此番風(fēng)采,陳葉怎么忍得住?
陳葉轉(zhuǎn)守為攻,伸出大手捏住白煥的手腕,將其按到在了車廂內(nèi)。
“白夫人,我勸你還是小心點,不要玩火?!标惾~低聲吼道,他本就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再加上修煉橫練功夫,一身元陽豐富無比,如同一座蓄勢待發(fā)的火山,如何經(jīng)得起如此撩撥?
白煥壓根沒把陳葉的話放在心上,這個女人反而略帶挑釁意味地問道:“那奴家今天就是要玩火呢?”
...
她用手輕撫陳葉厚實的胸膛,埋怨道:“陳大當(dāng)家,你可真壞,奴家遭不住了?!?p> 陳葉大手摟住白煥的后背,這個女人還真是個妖精,為了讓她以后不去禍害別人,自己這番割肉喂鷹也是值得的。
存蓄已久的陽氣突然得到了釋放,陳葉反而覺得一身輕松,雙目變得清明不少。
習(xí)武之道,本就是一張一弛,如今得到了久違的松弛,陳葉的武道境界反而更近一步。
這個女人居然是第一次,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并不在意這些事情。
陳葉松了一口氣,果然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那就是脫完褲子之后就進入了賢者模式,完全不想為做過的事情負(fù)責(zé)。
不過這樣一來,白煥的身份就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王錢說這是他養(yǎng)的情人,懷了他的身孕,不得不送往桑城。但是陳葉進入車廂的那一刻,他就從女人平坦的小腹看出她并沒有懷有身孕。白煥是外表撫媚。
這…自己總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吧?
陳葉嘆了一口氣,正色道:“事到如今,白夫人,你也應(yīng)該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吧?”
白煥腦袋靠在陳葉的胸膛上,那散落的發(fā)絲在陳葉鼻尖散發(fā)著香味,看上去她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驚濤駭浪。
“奴家名為白煥,若是陳大當(dāng)家執(zhí)意要問的話,也可以學(xué)那些外人叫我一聲滄白女妖~”
酥到骨子里的聲音在陳葉耳邊響起,陳葉心卻拔涼拔涼的,這女人居然是滄白女妖!
整個西牛賀洲,誰人不知滄白女妖的威名!這女人就是地下世界的女皇,任何黑市交易、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都要在滄白女妖的手下進行。
比如說別的州的人都信奉拜佛,但西牛賀洲的山賊、惡人都會在家里面拜一拜滄白女妖的雕塑。
傳聞無人見過滄白女妖的真實面目,其手下還有七劍客,皆是金丹巔峰的修為。劍修本就主攻殺伐,七位一體的七劍客同時出手,可斬殺元嬰巔峰的修士。
而滄白女妖是什么修為就不得而知,陳葉剛才與其一番交戰(zhàn),可以確定對方至少是在床鋪上打不過自己,別的就不好說了。
“咳咳,白夫人,我這人膽子小不驚嚇,你可莫要逗我玩呀?!标惾~尷尬地說道。
白煥又白了一眼陳葉,嬌滴滴地說道:“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說著還用玉腳刮了一下陳葉的小腿。
他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今日我陳某便使盡渾身解數(shù),會一會這個滄白女妖,讓她看看到底誰才是真男人!